「?????」
林向東頓時有點惱火,這酒可是自己從老爸柜子裏順來的。
老爺子珍藏好幾年都沒捨得喝,這丫頭居然說是假酒,太氣人了。
當即鄙視道:「你懂個錘子,不會喝就別喝,少胡說八道。」
「切,我不會喝?」
夏嵐兒見這廝瞧不起自己,頓時氣急道:「姐們喝酒那會兒你還喝着娃哈哈呢。這酒就是假的,我嘗一口就知道。」
「大言不慚!」
林向東見她一本正經的模樣,撇嘴鄙視道:「你就吹吧,我看你腦子有毛病才是真的。」
「明明就是假酒,你才有病!」
夏嵐兒頓時忿忿不平,伸手把酒瓶拿過來,急促說:「不信是吧?你來看這裏!」
說着拿手指點了點瓶身的背標,說:「這一瓶是五星茅台,年份1995年沒錯吧?」
「咋滴?還想給我上一課啊?」
林向東見她較真,忍不住冷嘲熱諷。
「嘿,姐們今天還真好好給你上一課,讓你狗眼看人低!」
夏嵐兒也來勁了,指着瓶子說:「從1995年年底,茅台的背標不就再用紅色日期標識了。
真正的茅台酒生產日期在瓶身背標上有標識,在瓶蓋上也有日期噴碼,鋁蓋的印字方式及顏色都有變化。
之前的鋁蓋頂部是平面,膠套着色是鮮紅偏暗。
而1995年鋁蓋上的「貴州茅台酒」五個字是立體的,從鋁蓋上凸起。
至於漆面顏色,原來的漆面顏色鮮紅偏深,後期漆面更為光滑油亮,雖顏色稍但顯得鮮艷,噴漆也較之前略厚。」
說到這頓了頓,把茅台酒丟給林向東,得意說:「你看看這酒有哪幾點符合?」
「?????」
林向東愣了愣,聽夏嵐兒說的跟真的似的,當即就有點模糊了,難不成丫頭還真懂酒?
「真的假的啊?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林向東抬手接過夏嵐兒手裏的酒瓶,仔細端詳片刻突然覺得還真是那麼回事。
「切,騙你有什麼意思。你又沒錢,要騙也騙大款去。」
夏嵐兒抱着膀子一臉得意道:「不信,你可以找家煙酒行問問,我賭一千,你敢跟嗎?」
「」
林向東無語,這小妞還真掉錢眼裏去了。
正在這時,一旁的李紅兵突然站起來,從柜子拿出一瓶茅台放桌上,道:「去年中秋節有個戰友正好送我一瓶,也是1995年,你對比對比有啥區別。」
林向東愣了下,當即拿起李紅兵的那瓶酒和自己這瓶比一下,頓時驚呆了。
背標、鋁蓋、顏色全中,
還真尼瑪是假酒?!!
夏嵐兒坐在一旁大體掃一眼就知道了,洋洋得意道:「怎麼?現在知道姐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瞧不起我,哼!」
林向東啞然,面色吃驚的抬頭看她,好奇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夏嵐兒卻拒絕回答,眨了眨畫着濃妝的大眼睛,笑眯眯道:「給我一千塊,告訴你。」
「我靠,你土匪啊!」
林向東見那廝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沒好氣道:「不說拉倒,我不稀得聽。」
夏嵐兒也不生氣,拿起桌上李紅兵那瓶真茅台,笑嘻嘻說:「你那瓶太難喝了,我要這瓶!」
「一邊玩去,門都沒有!」
林向東見她作勢擰瓶蓋,急忙從她手裏奪過來,說:「想喝自己買去,懂不懂規矩啊!」
「哼,不給喝拉倒,我吃排骨!」
夏嵐兒撇撇嘴,順手拿筷子夾起根排骨塞嘴裏。
林向東見這丫頭整個跟女土匪,突然就覺得帶她來就是個錯誤,氣得恨不得一腳把她踹飛出去。
隨即又看了眼桌上的假茅台,不禁有些尷尬。
轉頭看向李紅兵,撓撓頭說:「師父,您看這事鬧的,我爸還整天拿這玩意當寶貝,沒想到是瓶假的,我還特意拿來孝敬您,實在太丟人了。
等回頭我去買兩瓶真的,給您賠不是。」
李紅兵卻擺擺手,笑道:「這有啥還丟人,你有這份心已經很不錯了。
再說咱又不是幹這行的,要不是小嵐兒懂行,誰也分不清真假。」
說到這頓了頓,抬手指着桌上的那瓶真酒,說:「難得今天高興,把那瓶酒打開,咱也嘗嘗什麼味。」
「這」
林向東有些猶豫,自己帶酒孝敬老頭,還得讓他倒貼一瓶。
而一旁的夏嵐兒聞言頓時一下精神了,見林向東沒有動作,抄起酒瓶一把擰開。
一邊擰瓶蓋,還一邊嘿嘿道:「假酒喝多了頭疼,這酒品起來才帶勁。
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一瓶酒而已,至於這麼多事嘛。」
「我尼瑪」
林向東還是第一次被女生鄙視,而且還是一個小太妹。
見她擰瓶蓋的動作熟練至極,先給李紅兵倒酒,又給她倒上,偏偏不給自己倒。
頓時氣得咬牙:「好你個死丫頭,你給我都等着,下個月工錢扣一半!」
「我靠,憑什麼啊!」
夏嵐兒頓時急了,沒好氣道:「你這是典型的公報私仇,現實版黃世仁!」
一聽這話,林向東樂了:「嘿,就公報私仇了,你能耐我何?資本家都敢惹,有種你咬我啊!」
夏嵐兒氣哼哼道:「行,扣錢算什麼能耐,有本事酒桌上見真章。」
「靠,大言不慚,喝酒我還真沒怕過誰!」
林向東一拍桌子,打算給她的教訓。
結果一個小時後,這廝和李紅兵全部陣亡,而夏嵐兒卻是跟沒事人似的,怎么喝都不醉。
此時夏嵐兒一張小蘭喝的也紅撲撲的可愛急了,只可惜配上臉上的濃妝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最後見林向東喝的迷糊鑽桌子底,還伸出那雪白粉嫩的小爪子沖他點啊點的,說:「原來就這點酒量,切!」
其實他們這時候已經喝掉了兩瓶半白酒,李紅兵喝了半瓶,剩下兩瓶全是林向東和夏嵐兒喝的。
下午六點半,天色變暗,落日西沉,霞光耀眼。
林向東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自己睡在床上,床邊是一張破舊的書桌,上面立着一排書本。
身下則是一張硬邦邦的木板床,擱的腰疼,旁邊衣櫃半開着,掛着幾件藍色的工裝。
「我怎麼睡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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