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煉之法之所以能夠成功,絕大多數,需要放在氣運的影響上。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才能最終化險為夷,取得成功。
但這對於張小凡而言,他需要考慮到另外關鍵一點。
「一旦我真的鼓搗出一具分身,藉此來掌握噬血珠和攝魂棒。」
「那麼分身的氣運,到時候究竟是以什麼方式來判斷?是多是少?可別因為氣運不足,導致分神被噬血珠和攝魂棒給反噬弄死了。」
對於如今的張小凡來說。
這個世界的道則秩序,仍舊陌生,並不明朗。
想要自己隨心所欲的修改自身的氣運,目前而言,他還暫時做不到。如今這一具身體是主角,不代表分化出去的分身,也能完全共享到主角級別的氣運。
想了想,張小凡又考慮到自己其他的本命天賦上。
尤其是有關於魅惑類型的本命天賦。
「魅惑生命活物,能夠讓他們變成我身邊最忠心的舔狗。」
「可若是對天地意志施展魅惑呢?」
魅惑天道,這是張小凡心中產生的一個大膽思緒想法。
能否藉此來篡改自身的身份氣運情況?
但首先,無論是天道,還是宇宙意志,本質上都是死物,是秩序規則的一種特殊體現。
不能以常理來觀察認識。
強大可怕的魅惑天賦,究竟是否有用,都是一個未知數。
「這世間的天道,並不是每一個都擁有生命屬性。也並不是每一個天道,都會擁有合道者或者代行者存在。」
「那麼這個世界的天道,又是一種怎樣的具體情況?」
從九天玄女現身傳法《天書》的事情來看,這個世界內部,有過真正的先天神魔存在。
至於現在如何,張小凡並不知道。
但絕對不會是青雲門、焚香谷等修真門派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低等。
再比如西方大沼澤那裏的天帝寶庫,又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敢以天帝為自己的道號稱呼。
太多的未知與謎團,存在於這個世上。
表面看似弱小,實際上並不弱小。誰知道那些天帝、九天玄女之流,究竟是否會再度現身於這個世界中。
更別說在魔教蠻荒聖殿那裏,還有巫族的燭九陰存在。
這能是低等世界承載的生靈?
心中分心想着事情。
最終,張小凡仗着自身現如今是天命主角,本就屬於氣運濃厚之輩,有安全方面的保證。
他悄悄對天地本身施展魅惑天賦,試圖將天道拐帶到偏向自己。
但可惜,天道似乎完全不吃這一套,如同一個極為高冷尊貴的女神。對於來自內部生靈做出的種種事情,全然沒有任何反應。
「是真的不會對死物產生效果?」
「還是因為體量差距過大,縱然有所回饋反哺,也並非是立即可以察覺到?」
「又或是存在其他我不知道的緣故?」
想了想,張小凡又看向路邊的石頭。
同樣以魅惑型的本命天賦,進行干涉影響。但結果嘛,那塊石頭仍舊杵在原地,與平日裏並沒有任何差異變化。
「看樣子是對死物沒什麼影響,還沒有達到可以魅惑天地的層次。」
在這方面想了一會兒,張小凡將其謹記下來。
隨後又考慮到分身方面。
「想要弄到合適的分身身體,不可在青雲門內部動手。」
「魔教門派那邊,可是有不止一個青雲門的臥底存在。一旦頂着一張熟面孔在魔教那邊晃悠,肯定會出事。」
「甚至分身選擇是不是人都沒有什麼關係。」
「畢竟鬼王宗的現任宗主夫人,就是一隻九尾天狐,也是萬碧瑤的生母。可惜早已經因天音寺的老禿驢偷襲而死去。」
「那隻九尾狐的妹妹小白,現在還被秘密關押囚禁在焚香谷內部。」
真要弄一個妖族分身,加入鬼王宗也沒什麼。
反正那邊是接受妖族修士的存在。
而且在各種事情謀劃中,鬼王宗可是沒少出風頭搞事,相當於是另外一個風雲匯聚之地,適合用來收割輪迴轉生點數。
「小痴是小白的姐姐,小白還有一個兒子。」
「那個兒子,中了焚香谷上官策的九凝寒冰刺的寒毒,如今正帶着自己的心上情妖和玄火鑒,在到處躲躲藏藏。」
「小痴死的太早,以至於萬碧瑤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活了幾百歲的妖族表哥。」
鬼王宗的總部,在狐岐山。那裏據說曾經是妖族的地盤。
自從萬人往娶了妖族小痴後,狐岐山就算是成了鬼王宗的地盤。從這方面來考慮,混入到鬼王宗的身份,就有了很好的目標範圍。
若不選擇人類,那麼妖族中唯有狐妖一族,會被鬼王宗很好的接納。
至於其他類型的妖族,反而不怎麼保險安穩。
「因為玄火鑒的緣故,狐妖一族可謂是傷亡慘重。」
「以至於我記憶中的狐妖,也僅有四個。分別是早已經死去的萬碧瑤生母小痴,其妹妹小白,以及小白的兒子六尾妖狐,還有六尾妖狐的心上情狐三尾妖狐。」
「後面兩個妖族修士,會在數年後的小池鎮附近遇到。」
這麼一梳理,突破口就很容易找到。
只是究竟要不要這麼做,張小凡自己還沒有考慮好。誰知道在接下來的數年時間內,自己還會不會產生一些新的想法。
初步預估的大致計劃,可代表不了最終的成果。
就在張小凡心中思考事情的時候。
大竹峰廚房內部,杜必書與宋大仁等人,也是很快將今日的晚餐準備好,紛紛搭手把東西送到用膳廳內部。
「準備開飯,大師兄,今日就由你去喊師父、師娘還有其他人。」
「讓我休息休息,之前師娘揍的有點兒狠。我的身體到現在都感覺還有點兒疼,有些沒緩過來。」
杜必書往椅子上一坐,這個人時不時的一陣呲牙咧嘴。
臉上的鼻青臉腫痕跡都還沒有消退掉呢。
見到六師弟這副慘樣,宋大仁強忍住內心中的笑意,沒有當場笑出聲來,而是緊繃着一張憨厚老實的臉,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隨後就急忙轉身離開用膳廳內部,去招呼其他人準備吃飯。
他怕時間看的一久,到時候忍不住笑場。無論是幾位師弟,還是暴力師娘,他都不太想得罪。
主要是生怕師娘把自己也給盯上,逮住一頓實戰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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