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郝憐番的腳下莫名被一顆凸起的石塊絆倒,原本急速前沖的身軀瞬間失衡,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前飛去,一頭砸入了牆壁之中。
安嵐則深吸一口氣,身體在空中旋轉一周,雙足緊貼地面朝前滑動數米,停了下來。
郝憐番晃動着身體站了起來,眉頭微皺,已然察覺到安嵐能力的特殊性與強大程度。
還沒等他起身,安嵐的聲音就再度響起,「你身後的牆壁,將會倒塌。」
轟隆隆!
他的話音才剛落,原本郝憐番身軀所撞擊之處,牆壁立刻蔓延出無數裂痕,隨後牆體轟然倒塌,化作無數石塊將他的身體掩埋。
安嵐平靜看着前方,忽然原地下蹲。
嗖——
一道勁風從他身後逼來,擦着頭頂而過,轟入遠處石堆炸開。
與此同時,安嵐轉身,卻見背後一道扁扁的等身白色紙人正在隨風晃動。
數秒之後,紙人迅速充氣,並出現了顏色,浮現出了郝憐番的身影。
「真是可怕的能力。」他輕佻着開口,眼中卻沒有什麼懼意,反倒是嘴角仍掛着一抹笑意。
「正因如此,我更加想要看到你這樣的人,在我面前崩潰的模樣!」
他興奮地舔了舔嘴唇,右手前伸:「紙劍!」
他的袖中飛出許多紙屑,於空中迅速匯聚成一柄紙做的大劍,並在他的操控下,凌空朝安嵐斬去!
S級能力【紙人】,規則破壞類能力,能夠通過紙張,製造出五樣東西。
紙人、紙衣、紙劍、紙盾以及紙鞋。
每一種事物,都有着其獨特的效果與能力。
此刻的紙劍看似是以紙構成,軟弱無力,實則鋒銳萬分,速度極快。
紙劍急速穿梭飛舞,於空中挽出劍花,斬向安嵐。
安嵐則面色淡定,足尖點地,輕盈無比地朝後躍去。
他每一次閃躲,都能恰好避開劍鋒,動作雖不快,卻十分乾淨利落。
覺醒者之中,有不少人都或多或少有修煉體術。
但也有類似韓浩一樣的人,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開發自身能力之上,忽視了體術。
可安嵐卻屬於一個完完全全的異類。
從他覺醒能力至今,他從未對自己的能力有過任何修煉,更加沒有修煉過半分體術。
僅憑直覺與本能,他便能夠將能力運用到爐火純青。
只依靠能量的運轉,他便能夠使身體爆發出堪比體術的效果。
這也正是徐也稱呼他為【天才】的原因。
他天生就對能量極為敏感,對能量的感知度遠超他人。
別人的一分能量,在他身上,則能爆發出十分,對於能量的運用效率堪稱恐怖。
可惜的是,他對於能力的修煉毫無興趣,因而實力的提升也是相當的緩慢。
此刻的安嵐,僅是將能量聚在雙足之上,便能夠使身體身輕如燕,閃躲開紙劍的每一次揮擊。
連續的攻擊都無法命中,郝憐番的眼中也是閃過一抹寒意。
他的雙手飛速在身前揮動,像是在結印般比出數個姿勢。
半秒後,他低喝開口:「散!」
空中的紙劍迅速分裂散開,由一柄巨劍,化作了漫天小劍,鋪天蓋地的斬向安嵐。
安嵐的眸光微微閃爍,張口欲言,空中的紙劍卻齊齊迸發出急速,宛如無數道流光般墜落。
他身形雖然靈動,但依舊有數道小型紙劍從他體表穿梭而過。
大部分的紙劍都被他以能量防禦擋住。
可數道紙劍卻思索了他肩膀處的能量,將其衣服斬碎,留下了一道血痕。
「你的紙劍,半秒後會散去。」安嵐的聲音響起。
半秒之後,空中的紙劍像是能量耗盡般紛紛墜落,化作了一張又一張軟軟的紙張,散落滿地。
「呵呵僅靠一句話,就能夠將我的攻擊破解嗎。」郝憐番嘿然一笑,「可惜,已經晚了。」
他雙手再度結印,微笑着開口:「紙衣。」
刺啦啦!
安嵐詫異轉頭,只聽到自己肩頭傳來無數紙張飛舞的聲音。
定睛一看,他先前被斬破的傷口處,竟開始如同打印機般,開始噴吐紙張。
無數張A4紙從他的傷口飛出,雖感覺不到疼痛,但這些紙張卻迅速貼住了他的身體。
安嵐面色平靜,剛準備開口,一張A4紙迎麵糊來,貼在了他的嘴上,堵住了他的聲音。
嘩啦啦——
這些紙張來勢兇猛,且皆從安嵐傷口處飛出,短短几秒時間,就將他整個人都「封印」在原地,如同披了一件紙衣一般,動彈不得。
安嵐的能量開始嘗試衝擊這些體表的紙張,但能量卻像是被吸收了一般,根本無法將其震開。
「不要嘗試了。」郝憐番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被紙衣所束縛的人,是無法掙脫的。」
他一步步走到了安嵐的面前,睥睨着被束縛在原地的安嵐。
安嵐則目光平靜,雖嘴部以下的身軀,都被紙衣所覆蓋,但他的眼神之中,卻沒有出現慌亂之色。
「好吧好吧。」郝憐番聳聳肩膀,「正如你所想的一樣,我的【紙衣】在施展的時候,無法使用能力的其他效果。」
「你雖然被我束縛住了,但我的體術水平一般,就算你無法移動,我也沒辦法直接將你擊潰。」
「但只要我不解除能力,你也根本無法掙脫紙衣。」
「只是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的情況,讓你很熟悉?」郝憐番咧嘴一笑,眼神之中出現危險的光澤。
「就如同你十五歲的那天晚上一樣。」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安嵐的瞳孔放大,原本平靜的眼神,立刻泛起波瀾,看向郝憐番。
「不用這樣看着我。」察覺到安嵐的表情變化以後,郝憐番臉上的笑意更濃。
「我說過了,我在賽前曾調查過你。」
「包括十五年前,松峰村的火災。」
「以及幾十天以前,新的任務卷宗之中,所記載着的松峰村的真實事件內容。」
他的笑容越發癲狂,眼中露出深深地期待,嘴角高高咧起,逼近到了安嵐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就像是現在這樣,動彈不得,只能看着你的養父養母被虛魔所殺害?」
不是很像,臉和身高應該再正太一點,頭髮應該是齊肩的,不過AI識別不出,隨便看看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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