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琉璃筆試沒通過。讀爸爸 www.dubaba.cc
那愛擺譜的紅衣組織
後來,為了討口飯吃,她陰差陽錯加入黑衣組織。
田琉璃是一個沒有信仰的人,這也就意味着,誰給她飯吃,她就幫誰幹活。
這次混進藍衣組織,她是為了幫黑衣組織里養的那些詭異弄些食物回去的。
剛在這裏擺攤,還沒有開張,田琉璃就看見了蘇青魚。
蘇青魚和一個叫做沈司年的男人在黑衣組織內部很有名。
田琉璃的直屬領導叫做陳丹韻,那是一個紅頭髮喜歡穿旗袍的女人,組織里的人都會喚她一聲陳姐。
陳丹韻告訴過她,這兩個人奴役了很多詭異,實力很強,如果在外面遇見了,沒有足夠的把握殺掉他們,解放詭異,那就一定要避開他們。
田琉璃表面上答應,內心卻不以為然。
她為啥要殺人?又沒人給她發獎金?
田琉璃完全不相信黑衣組織的那套狗屁理論,她表面上聽着他們的洗腦大會,無非就是為了想在那裏吃一日三餐。
混混日子罷了,拼什麼命呀?
今天,田琉璃遇見蘇青魚,一看她沒有缺胳膊斷腿,穿衣打扮也乾淨整潔,就知道她是沒有吃過苦的人,也對,能在天府靈城有房子住,那絕對是有不為人知的實力的。
田琉璃好奇地多看了兩眼,結果,蘇青魚感覺太過敏銳,上來沒說兩句話,就猜出她是黑衣組織的人。
田琉璃是來藍衣組織挖牆腳進貨的,這要是被發現了真實身份還了得,所以,她立刻冷着臉把人趕走。
好險,差點露餡了。
蘇青魚沒把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她和莊曉蝶繼續逛着藍衣組織的二手跳蚤市場。
逛着逛着,她們遇見兩個熟人。
這個世界很大,大到兩個人拼命朝一個地方奔跑,卻沒有辦法相遇。
這個世界很小,小到逛個跳蚤市場都能遇見老熟人。
是白火和朱山海。
一個長身玉立,白髮如雪。
一個身寬體胖,頭髮稀疏。
他們正在組織員工把一袋又一袋的食物往卡車上面裝。
「哈嘍,二位紅衣組織大忙人。」莊曉蝶帶着笑臉,遠遠地沖他們招了招手,「好久不見呀,竟然可以在這裏遇見你們。」
朱山海穿着紅色運動服,他揮動着胖胖的手臂朝着她們這邊喊了一聲:「蘇小姐,莊小姐,真是緣分呀!你們也是來藍衣組織這裏進貨的嗎?」
蘇青魚笑着回答:「我和曉蝶過來逛逛。
你們呢?兩個人都在這裏,紅衣組織那邊忙得過來嗎?」
白火身穿黑袍,負手而立,他是一抹蒼白的色彩,如天使之翼上掉落的純白羽毛,在陽光下閃爍着淡淡的光輝。
他衝着蘇青魚和莊曉蝶淡淡一笑,點頭致意,然後回答道:「和藍衣組織做了點生意,今天是第一次談判,吾和朱先生就都來了。」
說完,他又把目光落在莊曉蝶的身上,語氣放輕了一分,說道:「莊姑娘,你的迷症好些了嗎?
如果有需要,吾可以幫你寫一些安神的符咒,你只需要隨身佩戴即可。」
「迷症?」蘇青魚有些疑惑。
「迷症就是夢遊的意思。」白火解釋到。
蘇青魚立刻拉些莊曉蝶的手,關切地問道:「你夢遊嚴重嗎?夢遊容易造成腦神經損傷,有的時候還會伴隨着頭痛嘔吐等症狀。
我聽說黑月街那裏有醫生,明天我陪你找專業的醫生看一下。」
莊曉蝶立刻擺了擺手道:「魚魚,不用啦,我只是夢遊,沒有頭疼和嘔吐,我在網上查了一下,這種情況是由於意識模糊造成的,不需要特別去醫治。
現在離開天府靈城太危險了,外面到處都是副本,我身體沒有什麼大礙,網上說,養成每天晚上睡前喝一杯牛奶的習慣,就可以調養心神,我每天都在喝,你不用擔心我呀。」
蘇青魚捏了捏她的手背道:「身體不舒服隨時告訴我,如果我不在的話,手機給我留言,我看到之後第一時間會來找你。」
莊曉蝶點了點頭:「魚魚,你忙你的,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
白火則是隱晦的說道:「吾在現實世界中的時間比較多,莊姑娘,吾之前和你說的事情,你可以考慮一下。」
「嗯。」莊曉蝶垂眸,「我再考慮考慮。」
「什麼事情呀?」蘇青魚多遊走在副本之中,她對於現實世界的關注太少了。
莊曉蝶簡要地把算命的事情告訴蘇青魚,她不想蘇青魚操心,說得比較輕鬆,還說什麼都是迷信,別太放心上。
蘇青魚卻敏銳察覺到其中隱藏的兇險。
現階段看,莊爸爸和莊媽媽雖未表現出攻擊性,但他們身上的疑團會導致變數,這個變數可能傷害到莊曉蝶。
「白火,你師父是詭異嗎?怎麼住在副本里?」蘇青魚微微皺眉,「那個【猴神山】副本,聽起來危險等級就不低。」
白火答道:「吾的師父是人類,詭異降臨之後沒多久,師父修行的那座山變成了副本。
師父的能為在吾之上,有師父幫莊姑娘再算一卦,更為穩妥。」
「那個副本是幾星副本?」
「四星,二人副本。」
果不其然,兇險異常。
「既然山上已成副本,你師父為什麼不從山上下來?」
白火長嘆了一口氣道:「師父他老人家對外面的世界很悲觀,他想要落葉歸根。
他一生都在山上,和山中的靈猴作伴,他說他老了,山下是年輕人的世界,他想守着那座山慢慢老去。
至於污染和人類的未來……師父算了一卦,卦象顯示不可逆轉……」
「那你現在還可以聯繫上你師父嗎?」
白火搖頭。
蘇青魚立刻做下決定:「曉蝶,你最近不用糾結這件事情。
猴神山是四星副本,白火的師父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算命有沒有用也不確定,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還是不要冒這個風險。」
「嗯吶。」莊曉蝶抱着蘇青魚的胳膊,「聽你的呀,反正我更傾向於不去。」
白火也不強求,他說:「如有需要,吾在,可為二位提供幫助。」
「我也在。」朱山海湊上來,他拍着自己的胸脯樂呵呵地笑着,「我們四個一起打過副本,出生入死,一定要常聯繫。
都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你們只要用得上我,一句話,老朱我就會飛速趕來。」
「謝謝你們。」蘇青魚對他們真誠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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