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張澄元對於老村長的生存之道並不了解,她此刻正在盤算要送些啥表示感謝呢。
畢竟老村長給自己把地契辦妥送來已經夠了,可人家還想着幫自己把田地的交接事宜也處理好,自己也不能不識趣不是。
張澄元想了想,也不好太重,只當做是日常往來就行,自家現在有啥,白糖有點重,鹽不合適……
突然,她想起還剩下沒幾個的糖餅,就是剩下的有點不好意思,但這個時代也不講究這些。
張澄元去用乾淨籃子裝着,等老村長喝完骨頭湯,一起去那些田地原主人家裏。
路上老村長還在對她諄諄教誨,讓她多與村中往來,說着她守孝三年,不與村中往來,幾乎都忘了她這麼一個人……
張澄元心中激動,但還是耐着性子聽着應着。
這賣地的居然也是村里人,看着房子挺好,就是有點舊,老村長上前敲門喊道:「保宗家的,來開開門。」
「奶奶,村長爺爺來了,我去開門。」
張澄元聽到一個小女孩的聲音,有點好奇。
沒多久,門開了。
張澄元先看到的是一個半大的小女孩,頭上綁着兩個小啾啾,身上雖然有補丁可看着很乾淨。
抬眼就看到房門前的老婦人,頭髮花白還拄着拐杖,她正看着這邊臉上帶着慈祥的微笑。
老村長看了看左邊的房間,嘆息一聲,一邊搖頭一邊進院子。
老婦人拄着拐杖去給端凳子,小女孩趕忙去幫忙,張澄元看着也不好在人家家裏隨意,默默不說話。
老村長看到小女孩把凳子端出來,立馬接過來,同時朝老婦人道:「保宗家的,別忙活了,這是買你家地的買主,帶她來認認。」
老婦人聞言苦澀的笑着看向張澄元,略微皺眉道:「村長,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這她一個小姑娘怕是撐不住。」
張澄元聞言抿唇,這是中間還有事啊。
老村長嚴肅着臉道:「這就是我來的目的,你讓丫頭去喊人來,就說地賣出去了。」
老婦人點頭,讓孫女去。
一時間三人都沉默着,各有心思。
很快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就來了,粗略一看七八人,男女老少皆有。
張澄元瞬間心裏就有了普,看來就是一些親戚想借着親戚關係佔便宜的戲碼,她可不帶怕的。
老村長看到這群人,瞬間黑臉,語氣都變得不善了:「既然人都到了,我就把話放這兒,地賣出去了就跟保宗家沒關係了,別再打着照顧人家孤兒寡母的由頭來占人家便宜,松山還沒死。」
不知是誰嘀咕了一聲:「他和死了有啥差別,自從癱了就跟個活死人一樣。」
張澄元聽那聲音是個男人的聲音,而且還不蒼老,頂多是個中年人,不過那群人里中年男人有三個,短時間裏還真分辨不出來是誰說的。
老村長手杖猛的敲地,發出沉悶的聲音,院子裏瞬間安靜:「哼,我不管你們心裏怎麼想,只要我一天還是村長,你們就得給我憋着。」
人群里有人不甘心,從保宗家的這裏沒有突破口,他就換個方向,矛頭直指張澄元這個陌生人。
「不會就是這麼個小丫頭要賣吧,能拿的出錢嗎?」
還是剛才那道聲音,不過這次張澄元卻看到了是誰張的嘴。
張澄元冷笑一聲,立馬進入備戰狀態:「我拿不拿的出錢,與你何干?怎麼還想據為己有,真不知道誰給你的臉,讓你覺得就你臉大?
你算老幾?幾十歲的人了,咋還這麼沒臉沒皮呢,怎麼還不高興了,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唉對,就是你,我沒說別人,別人最多厚臉皮,就你不僅厚臉皮還一肚子壞水,我看這裏大多數都是被你攛掇的吧。」
張澄元一頓輸出,緊接着竄進人群把那人揪出來,推到村長跟前道:「村長爺爺就是他一直在人群里躲着說話,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為了不暴露自己吵架會顫抖落淚的秘密,她通常都會先發制人的一頓輸出不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然後迅速動手解決敵人。
就像這樣的操作,她已經非常熟練了。
老村長早就被這丫頭的一頓輸出說懵了,他從未想過這丫頭不僅身懷巨力,還嘴皮子利索,就這那裏需要他撐腰啊,人家自己就能把日子過起來。
至此,老村長也算徹底放心了,這群人在張澄元這裏討不到好,那自己同意把這地買地她就不算害了她。
心裏那口氣鬆了,老村長的臉色都好了不少,這才定睛看向被推到自己跟前的人,瞬間暴怒喝道:「張松江!
你他媽還是人嗎?松山那是你親兄弟啊,他倒下了你不說幫他把家撐起來,居然還落井下石,坑害他母親,這也是你的嬸婆啊!
你這個畜牲,怎麼下得了手啊!」
張澄元還有點不明所以呢,張松江就已經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樣子,甚至很是不屑的在村長的暴喝下挑釁的掏着耳朵,完了還頂嘴道:「親什麼親,又不是我娘,我怎麼就下不了手了?」
老村長舉起手杖就要打人,張松江可不會傻站着挨打,一蹦三尺遠,囂張道:「老頭子,我可警告你,你可別想打我,信不信我啥時候就把你家雞給霍霍了。」
老村長氣的都要昏厥過去了,張澄元立馬上前把人扶住,給人順背安撫:「村長吸氣吸氣、呼氣,來吸氣呼氣,好了彆氣彆氣啊,犯不着跟那種人生氣,把自己氣壞了不值當。」
老村長剛也是氣急,現在緩過來也就好了,深呼吸平復着情緒,嘆息道:「保家兩口子也是苦啊,真不知道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才有了你這麼個孽障,什麼事都得老兩口給你擦屁股。」
張松江半點都不為所動,並且腦迴路還挺清奇:「你不都說了嘛,他們上輩子造孽這輩子自然是要還債嘍。」
老村長顫抖着手指,指着張松江氣的說不出話來。
而這時張澄元看了這麼長時間的戲,總算是理清楚了,就是說張保家和張保宗是親兄弟,他們的兒子張松江和張松山也是兄弟,然後張松山出啥意外癱了,張松江這個混不吝的就想霸佔張松山家的地。
不對,現在是自己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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