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那位高官家的衙內,要麼就是天賦異稟,讓這位黎家大小姐,不惜冒着觸怒沐家的危險,將他金屋藏嬌。
黎馨月見她伸手就要撩被子,頓時急眼了,一把拽住她的手臂:「你要幹什麼?」
「檢查啊!」梅初琦理所當然道:「不檢查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會得馬上風。」
唰的一下,黎馨月俏臉紅的好像要滴血,嬌嗔道:「誰告訴你他是馬上風。」
梅初琦一本正經道:「他是不是馬上風只有你自己知道。
但是,你想讓我幫他治病,就讓我看一看患處,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馬上風的。」
黎馨月捂着臉坐在床邊上:「我怎麼跟你說不清楚了呢!」
梅初琦好笑的看着她:「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越描越黑。
不過,黎馨月,你膽子是真的大了,金屋藏嬌的事情也乾的出來,這還沒過門,就給沐家二少戴了一頂綠帽子,你這是要翻天啊!」
她一邊調侃黎馨月,一邊將被子掀到了葉青的腹下,知女莫若母,但實際上真正了解你的永遠是閨蜜。
黎馨月從小就是一個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女孩子,出身高貴家中富足,又生的貌美如花沉魚落雁,所以,她朋友不少閨蜜卻只有一個。
也只有梅初琦這種心態淡然,無視尊卑權貴美貌的女子,才能真心跟她當閨蜜。
梅初琦對她的了解,超過了黎馨月的想像,這樣一個享盡尊崇的女孩子,實際上卻是一個可憐人。
因為當年沐其中在酒桌上一句笑語,她就成了沐家三兒媳。
原本這是一段天作之合,但可惜的是圈裏人都知道,沐嘉俊並不是沐其中親生兒子。
而是來自緬北金三角,是緬北沐氏毒梟的三公子。
之所以來昆城,一是求學,二是從昆城採購金三角沐家需要的各種物資。
是一個財神不假,卻是一個販毒的財神,早晚都是挨槍子的貨。
而後,沐嘉俊被抓,所有人都以為,黎馨月逃出了魔掌。
但可惜的是,沐家俊被抓不久,沐建軍就對她展開了攻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黎馨月將被沐建軍金屋藏嬌......
所以,她採取什麼樣的方式,報復沐家都不奇怪。黎馨月養兩個小狼狗,理所當然........
但是她掀開薄被,臉色就變得凝重起來,那讓女人都羨慕嫉妒恨的雪白肌膚上,全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瘀痕:
「這是受到重擊之後,才會留在身上的傷痕,外表看似沒事,但五臟六腑都受到了震盪甚至移位,按照他的傷勢,不死也只能留下半條命,他是怎麼受的傷.......」
黎馨月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隱瞞:「我也不太清楚,這種傷勢要緊嗎?」
「這個人重要嗎?」梅初琦遲疑了一下:「醫者父母心,我不是不想救,而是救的代價太大。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將他送到醫院,然後聽天由命......」
黎馨月被她嚇得俏臉煞白:「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的傷名叫內傷,這是一種現代醫學無法解釋也無法治癒的病症。」梅初琦鄭重道:「就像是那些仙俠電影中被真氣隔空震傷,而他也是仙俠電影中的主角,也修煉了內功心法。
所以,他才能在那種劇烈的震盪中存活下來。
而他的身體也以自我休眠的方式,開始自我修復。但這個過程十分的緩慢,也許十天半月,也許一年半載,他才能醒過來.......」
黎馨月震驚的看着她,仿佛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閨蜜:「你在跟我說笑是吧?」
梅初琦笑着搖頭:「這世界你沒見過的事情,不代表不存在。
而且,氣功和內家真氣是真實存在的。」
她從醫箱中拿出一個團成一團的金屬球,隨時一抖,一個長達半尺,細弱毛髮的金針就繃的筆直:「這就是以氣御針.......」
「我......」黎馨月駭然的看着她:「你還是我的閨蜜梅初琦嗎?」
「我是。」梅初琦肯定點頭:「現在你告訴我,是付出極大的代價救他,還是將他送到醫院聽天由命。」
黎馨月馬上追問:「極大的代價是什麼樣的代價?」
「因為救他,不僅需要我以氣御針,刺激他的丹田,還需要用一顆稀世難求的小回天丸。」梅初琦淡然道:「因此,救了他之後,你就等於欠我一條命......」
黎馨月愕然問道:「等等,你救的是他,為什麼是我欠你一條命。」
梅初琦從急救箱中拿出一個小小的羊脂白玉瓶,從裏面到處一顆蠟封的藥丸:「因為這顆藥丸是要用處子津液化開的,等這藥丸在嘴裏化掉之後,在將混合津液的藥液渡入他口中。
在場的不是你就是我,你要不是處子了,那就剩下我了。
我跟他素不相識,用針灸之術,保住他一條命,然後將他送到醫院就已經仁至義盡了,讓我用津液化開珍貴的藥丸,然後以口渡入他嘴中,不付出讓我滿意的代價,我是絕對不肯的。」
黎馨月一雙桃花眼眨都不眨的盯着她,許久之後,一把搶過藥丸,剝掉蠟殼:「我懷疑你在騙我,卻沒證據。」
梅初琦看她毫不猶豫的將藥丸塞進嘴中,好笑道:「你看,我還在考慮要不要救他,你已經迫不及待了。」
黎馨月卻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藥丸不大,黃豆大小,但是在嘴中一化開,卻是一種令人難以忍受的苦澀和熾熱.....
「等藥汁從熾熱變得平和之後再餵給他,否則虛不受補,他同樣一命嗚呼。」梅初琦手中金針毫不猶疑的刺入葉青腹下丹田.......
真氣散亂無主的丹田,當金針刺入的剎那,全都聚集在針頭附近,梅初琦光潔的額頭泌出一層香汗。
她雖然已經知道,葉青修煉過內功心法,但卻沒想過他的真氣這樣渾厚,怪不得身體被震成這樣了,還能活下來。
當黎馨月感覺口中的藥汁不再燥熱的時候,伏在葉青的嘴邊,用舌尖頂開葉青出嘴唇,將口中的藥汁一點點的渡了過去。
與此同時,梅初琦也在葉青身上,連續插了七枚長短不一的金針。素手拂過金針,那金針竟然發出了嗡的一聲顫鳴........
「他究竟是誰?」梅初琦香汗淋漓,像是幹了一天力氣活一般,神色也有點萎靡,但還是問出了最後一句。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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