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天碰了個面,得知他的師傅赤霞真人在這幾天內會閉關修行,而易軒蕭天二人的動手時間也就決定是在赤霞真人閉關後的幾天內,閉關時,一旦被他人打攪,即使是不死,那實力也會受到重創,易軒蕭天二人打的就是這個算盤。
和易軒商量好細節後蕭天便離去了,在離去前蕭天還對易軒說了一句,在這段時間裏,蕭天自己會密切的注視着他師傅身邊的一切,一旦時機成熟,便會立馬動手。
在客棧中找到了周瑤,並且提前告訴她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會離開,至於理由依舊還是閉關,他並不打算和他們細說自己將要和蕭天一起去刺殺他師傅赤霞真人的一切,免得他們擔心。
至於刺殺赤霞真人易軒究竟有幾分的把握,易軒可是一點都不擔心,易軒已經是開光初期的實力,到時候孰強孰弱還不好說,況且到時即使是不敵,那自己還有那保命神技,至於那時的盟友蕭天,易軒只能對他說聲對不起了,只能一道剷除了,不是說易軒冷血,連自己的盟友的殘殺,這蕭天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敢於欺師滅祖屠殺自己師傅的人算是好東西嗎?殺他,算是罪有應得。
時間一晃幾日便過去了,這天蕭天突然來到了易軒的跟前,不用問,易軒也知道動手的時間到了。
落雁嶺,山勢險要,奇峰異石還有那山洞居多,易軒在蕭天的帶領下來到了落雁嶺一個隱藏很深的山洞門前。在路上,蕭天已經告知了自己師傅的一切。
原來,這赤霞真人,修道時間已有三十餘年,在為修道之前也是老實巴交的一山民,只因上天眷顧,一天上山的赤霞真人恰巧遇見了一已經身死的修道者,赤霞真人便打劫了這身死修道者的一切,丹藥,功法,法寶,一切的一切都被赤霞真人佔為了己有。
從此,他便走上了修道路。看見洞門處佈置的幾個粗劣的陣法,即使是易軒這個沒有經過系統學習,只知道避塵陣、防火陣之類陣法的易軒也都能輕而易舉的看出那些陣法的虛實,可見這佈陣之人,實力之差勁,只能騙騙凡夫俗子而已。實力怕是比起自己來說相差無幾,而很明顯,這佈陣之人就是蕭天的師傅,赤霞真人。
蕭天在洞門處駐足,對易軒解釋說道:「師傅每次閉關便會將洞口處的陣法開啟,防止宵小勿入,這陣法有着莫大的威力,一旦觸發便有驚天之勢,非死即傷,待會你小心的跟在我身後,千萬別落錯了腳,否則便會被卷如陣法中,倒時即使是懂出入陣法的我也幫不了你。」
話一說完,蕭天就看見易軒一臉白痴的望着自己,剛想問易軒此為何意,便就看見易軒一聲不響頭也不回的走在了自己的前面,瞬間便隱入了那洞門陣法中,可奇怪的是那被蕭天夸上天的陣法卻是連毛反應都沒有,此時,即使是在傻也知道了自己這是關公面前耍大刀,這陣法的虛實早已被易軒看透。
當下老臉也不由的一陣紅了起來。不過蕭天轉念一想,這也就是說明了這易軒和自己的師傅絕對是一個檔次的,所以因此,對自己的這次屠師之旅更加的有信心。
陣法很是殘破,漏洞百出,甚至有的陣勢是移花接木,只不過這花和木接的並不怎麼樣,很多地方看的出這佈陣之人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易軒在陣中可謂是閒庭信步,如自家的後花園一般,很快就走出了陣法,回頭一看,那蕭天正諂笑的跟着自己的身後。易軒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在蕭天的心中提升了幾個檔次,看着前面幾條岔路,道:「帶路吧,早點完事,我還得回去炒菜呢!」
易軒當然不會真的回去炒菜,只不過是因為這個山洞內昏暗,潮濕,易軒待着裏面感覺壓抑的很,很是不想在裏面待下去。深呼吸了一口氣。
跟在蕭天的身後,七繞八繞,繞過了很多的岔路,越往裏面走地勢就越寬廣,慢慢的,如同外界一般,空氣也清新了起來,易軒也不再感到壓抑的感覺。就這樣走,易軒估摸着有半個多的時辰,這才停了下來。
此時展現在易軒面前的是一個石質的世界,面積怕是有上千平方,石桌石椅,還有石頭雕刻的茅屋,雖然只有幾間,而且還很是的粗糙,但已經很是的了不起了,最起碼易軒已經能用茅屋來形容它,而不是山洞了。
此時的蕭天顯得分外的緊張,指對着前面的一間石質茅屋朝易軒說道:「就是那間,就是那間,師傅每當閉關都是會在那間茅屋內閉關的。」其實不用蕭天提示易軒也知道那赤霞真人就絕對是在那間茅屋中閉關,因為只有那間茅屋中傳出了靈力的波動,而且還是十分的劇烈,沒有絲毫的疑問,赤霞真人絕對在這間茅屋中閉關修煉。
袖中鼓盪的靈力包裹着凌冽的殺伐之氣對着石質的茅草屋的牆壁就是隨意一揮,「轟隆」一聲響動,那石質的茅草屋已經破出了一個大洞,揚起的滿天灰塵將那個洞口籠罩在其中,看不出虛實。
不過,在易軒攻擊了石質茅草屋後,那屋內的人的氣息變得斷斷續續,時有時無,時強時弱,若隱若現,給人的感覺就像死朝暮的老人的迴光返照一般。
慢慢的,那籠罩住洞口的灰塵煙霧總算是散盡了,易軒對着那洞口一掃,可謂是將屋內的一切看盡,屋內空蕩蕩的,只擺放着一張石床,石床上此時有一人低着頭在上面盤膝而坐,此人的胸口衣襟上明顯沾有血跡,想來就是被易軒貿然打攪閉關所傷,蓬髮披頭,將本來的面貌遮了起來,讓易軒看的並不真切,不過那蕭天看的卻是實實在在。
「蕭天,你好大的膽子,看來你真的是打算欺師滅祖不想活了!」
「師尊!」
赤霞真人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每說一句話自身的氣息就向上攀爬一節,而那蕭天卻是每聽一字便渾身打個踉蹌,等到赤霞真人將說有的話說出的時候,自身的氣息已經攀到可最頂峰,而那蕭天在也忍受不來來自自己的師傅赤霞真人的精神壓迫,「噗通」一身跪在了地上。
雖然這蕭天已經是打算將自己的師傅先殺而後快,但奈何赤霞真人在蕭天心中的留下的壓力實在巨大,已經是深入骨髓的一種「怕」。
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殊不知,這隻老鼠已經有能挑戰貓的威嚴的實力,但卻依舊懼怕着,因為這是先天上的陰影,即使蕭天已經下決心嗜師,這種陰影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克服的。
無心管他,易軒冷眼看着那已經從石床上站起身來,並且緩步向自己方向走來的赤霞真人。
赤霞真人的氣息不斷的攀強,等到了易軒的面前已經是開光初期大圓滿的境界,冷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不斷顫慄的蕭天,那赤霞真人極具威嚴的罵道:「混賬東西,看來你師弟沒有說錯,你已是早生異心,我看你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聯合外人來欺師滅祖,如果不是我臨行閉關在急,必當聽你師弟的話,先將你給廢,免得多生如此事端。混賬東西,你這般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師傅,我」聽了赤霞真人的話,蕭些什麼,卻被赤霞真人的拂袖一擊,扇至了牆邊,狠狠的撞擊在了漆黑堅硬的石壁上,咕嚕的在地上滾了幾圈「混賬東西,你的話我懶得聽!」
受此一擊,掙扎的爬了起來的蕭天嘴角上已是噴出大口的鮮血,雙目瞪大如燈籠,直視着自己的師傅,此時眼裏已沒有半分懼色,質問起了自己的師傅赤霞真人:「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我看應該是我問你為什麼!」
「我從小便跟着你走南闖北,一起生活了幾十年,我自幼無父無母,是你收留了我,給我現在的一切,並為我賜名為蕭天,我也是一直視你為父,一直尊敬你。可是他來了,一切都變了,他入門才幾年?憑什麼你又是賞賜丹藥,又是賞賜功法?這些我都忍了,可為什麼我的修為早就達到了破關之境,為何你就是不肯傳我後續的功法,你說這究竟是為什麼?」最後的一句話,蕭天完全是扯着嗓子吼出來的。
冷眼看着狀如瘋魔的蕭天,赤霞真人神情極其冷淡的說道:「不為什麼,就因為他是我兒子!你說這點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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