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徐天龍的通天本領,實則在遊輪靠岸之時就感應到了紅甲龍衛的存在。
內心同樣深知,這等迎接排場指定是閻羅獄典獄長跟龍夏高層的安排。
而如此驚天一幕,讓伏龍集團百餘名黑衣保鏢心驚肉跳的蹭蹭退步。
眼前的紅甲龍衛完全就是再世殺神,讓他們連靠近的勇氣都沒有。
姜霸天等大佬目光顫抖,眼神驚悚,大半輩子的閱歷告訴他們,眼前這位徐先生絕非等閒之輩!
徐天龍挑眉看向姜思燕:「我調戲你了?」
她不過是信口雌黃,無故搬弄是非。
此時已然嚇的頭皮發麻,大腦一片空白。
徐天龍又道:「且問這位小姐,我現在的檔次夠不夠?還需要向你磕一百個響頭,下跪道歉嗎?」
姜思燕無言以對,只能可憐巴巴的看向父親。
姜霸天硬着頭皮慌忙致歉:「這位先生,小女年少不懂事,加上平時被我寵壞了,對您多有冒犯。望您不要跟她計較,權當是個誤會,我這就讓她給您賠罪」
徐天龍抬手打斷:「我不介意,讓誤會繼續下去!」
一語落地,無形中卻有一道巍峨如山的驚天氣勢,朝着姜思燕橫壓而去。
令其當場折腰跪下,身體不受控制的朝地面咚咚磕頭。
瘋狂而大力,片刻間腦門就染了猩紅血色,疼的姜思燕發出陣陣慘叫。
這等不凡手段,令在場所有人噤若寒蟬。
「替你女兒數着點,若是磕不夠一百,就拿你們的項上人頭頂上。」
徐天龍邁步前行,身影漸行漸遠。
先前還十分普通的身姿,此時卻霸蓋絕世。
「先生先生留步」
姜霸天想上前求情,卻被鐺啷啷出鞘的紅柄戰刀嚇的倉惶止步。
數百米紅甲龍衛轉身護送徐天龍離開。
久經迴蕩的沖霄殺氣許久以後才消散而去。
整個碼頭迴蕩的只有姜思燕咚咚磕頭的響聲和慘叫。
夜幕降臨,華燈初照。
紅甲龍衛的車隊按照徐天龍的指示,開到了位於江南市護城河邊的一片老房子。
徐天龍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前面有棟四合院是老瞎子的故居。
身上還背着一尊牌位,徐天龍要讓他的亡魂落葉歸根。
前面是胡同小道,徐天龍下車步行,吩咐紅甲龍衛返回駐地。
紅甲龍衛除非緊急戰備才會出現,今日現身碼頭已經是破格行事。
徐天龍有自保能力,並不需要他們貼身保護。
但紅甲龍衛的隊長陳國盛依舊不敢怠慢,離開之時給徐天龍留了一把真傢伙。
此槍有一個極其響亮的名號-赤焰麒麟,天下將士無人不想得到它。
陳國盛帶隊離開之時,徐天龍吩咐他查一下老瞎子那七個女兒的下落,有消息第一時間向他匯報。
送別紅甲龍衛,徐天龍獨自一人沿着胡同向老瞎子的故居走去。
來到胡同盡頭的一棟老式四合院前,隱約的聽到裏面傳出一陣嘩啦啦的洗牌聲,同時還伴有男人的浪蕩笑聲。
徐天龍正要推門而入,房門突然從裏面打開。
兩名男子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臥槽,什麼人?」
胡同里的路燈過於昏暗,突然出現個人影,把這兩人嚇了一大跳。
徐天龍抬頭看了眼門牌號,河東大道7號。
地址正確,就是老瞎子的故居。
「問你話呢,你是幹什麼的?」
其中一個瘦高個厲聲問道。
徐天龍平靜開口:「這裏是我家,你說我要幹什麼?」
老瞎子是他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師父的家就是徐天龍的家。
「你家?哈哈哈你踏馬沒睡醒吧,這兒不是你家,趕緊給老子滾!」瘦高個旁邊的疤臉平頭不耐煩的驅趕道。
「那是誰家?」徐天龍疑惑問道。
「你給我支起耳朵聽好了,這房子姓趙,趙萬霖的趙!」疤臉平頭鼻孔朝天的說道。
趙萬霖是誰?
他是江南城灰色勢力的龍頭老大,徹徹底底的地下土皇帝,人送外號趙閻王。
與那商賈大鱷南霸天一黑一白,制霸整個南國。
疤臉兩人以為搬出趙爺就能嚇退此人。
徐天龍卻搖搖頭道:「我不管以前姓什麼,從現在開始,這裏姓徐。」
他不認識什麼趙萬霖,也不需要知道此人是誰,有什麼厲害背景?
師父的故居容不得他人染指霸佔!
「草,誰踏馬給你的勇氣敢這麼跟我們哥倆說話?」
疤臉平頭被激怒,當即招呼同伴上前修理這個不長眼的傢伙。
下一秒,一把真傢伙亮了相。
通體金色的槍身之上纂刻着一團熾熱的火焰,一頭紅眼怒發的麒麟立於火焰之中昂頭咆哮。
正是紅甲龍衛隊長陳國盛留給徐天龍的那把赤焰麒麟。
徐天龍神情漠然的抖了抖槍筒:「它給我的勇氣,一發即可入魂,要不要試一下?」
疤臉兩人往日裏只會欺負老實人,如今碰到硬茬,頓時嚇的臉色慘白。
化作壁虎貼在門旁的牆上,動都不敢動。
「兄弟別,別開槍!我倆只是看門的小嘍囉,趙爺的兒子在裏面,您要是想拿回房子,進去跟他談。」
「您快把這玩意收起來吧,容易走火,我倆不想死啊!」
疤臉兩人徹底認慫,屎尿都快要被嚇出來了。
「帶路!」徐天龍抬槍示意。
兩人不敢不從,連忙把眼前這號猛人請進院中。
四合院內。
北屋正房。
一張圓桌面前圍着四個青年正在打麻將,斜楞着身子叼着煙,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
只是,他們的注意力並不在牌桌上。
目光總會時不時的描向牆角一個高大的狗籠子,帶着垂涎和淫邪。
籠子裏並沒有狗,而是一個女人。
她穿着一身粉紅色的護士服,看年紀也就二十四五歲。
不知什麼原因,她的脖子上套了一個項圈。
此時半跪在籠子裏,雙膝着地,身體前傾,如狗一樣被飼養。
粉色的護士服已經染血,全身多處地方有鞭打的痕跡。
能看出來,女孩十分痛苦,臉上淚水密佈,極其屈辱。
籠中一條狗鏈子延伸出來,被桌上一個染着紅髮的青年牽着。
紅髮青年就是趙萬霖的小兒子趙景坤。
籠子裏的女孩叫蘇夢月。
而她之所以穿護士服扮成狗,完全是被迫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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