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把曹慧芝拉走離開醫院時,曹慧芝嘴上還碎碎念:「小天,咱們不能被他們秦家拿捏了,怎麼能什麼都依着他們,這也太欺負人了,以前秦歡看着很好的啊,知書達理,通情達理,怎麼就……」
陸天臉色陰沉着,他連阻止曹慧芝的心情都沒有了,就任由曹慧芝念個夠。
陸父說:「少說兩句吧,看看這事鬧的,好好的婚事,鬧成這樣,你還想不想兒子結婚了。」
「又不是我要鬧,是他們秦家欺人太甚,一會兒要高價彩禮,一會兒又不生孩子,那結婚幹嘛啊,真有意思。」曹慧芝冷屑一聲:「真當我們兒子娶不到老婆了,臨了,還擺這麼一道,我先說好了,這婚事就先不談了,看誰急。」
曹慧芝打算撂挑子了,反正沒有她,這個婚事不可能談下來,總不能兒子結婚,當媽的不出席吧。
哪知,她話音落下,陸天就說:「好,這事你就別管了,你要是閒得慌,就和爸回老家去待一陣子,等婚禮都弄好了,你們再回來喝喜酒。」
曹慧芝再插手,指定就黃了。
一聽這話,曹慧芝就不樂意了:「兒子,你什麼意思,你也在怪我是不是,好,你有出息,你非秦歡不可,那你們去結,你們的婚禮,就別想我出席,老陸,走,收拾東西回老家。」
曹慧芝特別生氣,氣沖沖的就要回老家去。
陸天也沒攔着,陸父跟陸天說了聲:「我去哄你媽,你回頭跟歡歡媽賠個不是。」之後就去追曹慧芝了。
曹慧芝收拾東西,真連夜就走了。
她要動真格的,不然拿捏不了秦家。
秦歡得知陸家二老回老家後,嘆了一口氣,心煩氣躁。
她回到家裏,沒一會兒陸天也回來了,兩人就這麼坐在沙發上,很久都沒有說話。
兩人筋疲力盡。
「餓不餓,我去煮點吃的。」陸天率先開口。
秦歡靠着他的肩膀:「沒有胃口,今天這事鬧的,哪裏還有胃口啊,陸帥哥,你說現在怎麼辦,兩邊都這麼倔着,要不,我們私奔吧。」
陸天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你想什麼呢,我肯定要正大光明的將你娶回去。」
「結婚太難了。」秦歡嘆息:「忽然好羨慕寧寶啊,有個這麼明事理的媽,伯母當年可是催着寧寶結婚的,怎麼到了我們這,結婚這麼難呢,又是彩禮,又是婚房,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聘禮,連婚後生孩子,兩邊老人都要插手。」
秦歡覺得日子變得有點窒息,結婚果然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方家庭的磨合,思想的碰撞,一旦一方不包容,那必定談崩。
陸天笑笑:「再難,我也要把你娶回去,現在兩方老人的意思,不就是彩禮和孩子,彩禮我先準備好,孩子的事,那得婚後再說,懷孩子需要緣分,我媽再怎麼催,也不能說懷就懷。」
秦歡看了眼陸天,忽然特別心疼:「888萬的彩禮,你能拿得出嗎?我媽這次為難人了,對了,你這些年賺的錢都在我這攢着,我先看看有多少,應該有個兩三百萬吧。」
安保公司賺的錢,都在秦歡這裏,兩人原本打算,先還給傅廷修,現在只能暫時推遲了。
安保公司的場地租金,陸天一直都沒有支付給傅廷修,都是欠着的。
秦歡的美容院賺錢了,可陸天就是不肯花她的錢,其實這筆彩禮,並不是真的拿不出來,而是拿出來的話,有點困難。
秦母在要這筆彩禮的時候,其實都給兩人算好了,是在陸天承受的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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