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辰南的追求,並不會讓傅雲溪感到壓力,他是個灑脫的人,行事也不會給她帶來負擔。
厲辰南撂下話,又一個帥氣的動作跳進車裏坐好,只是這次失敗了,膝蓋碰到了車門,疼的直搓膝蓋。
傅雲溪被逗笑:「讓你耍酷。」
厲辰南立即撒開手,一笑:「逗你的,上當了。」
傅雲溪臉色一沉,故作不悅的走開了。
她得換身衣服去醫館幫忙。
傅雲溪一走,厲辰南趕緊對着膝蓋吹口氣,剛才是真疼。
厲辰南沒走,等了一會兒,傅雲溪出門,他打開車門:「去哪,我送你。」
傅雲溪也沒客氣:「醫館。」
「又去醫館幫忙?」厲辰南伸手,笑道:「傅雲溪,你也給我把個脈看看,我最近感覺心肝脾肺腎都疼。」
傅雲溪一本正經地說:「那不用看了,找風水師看墓地吧。」
厲辰南笑了:「傅雲溪,你可真狠啊,最毒婦人心,古人誠我不欺。」
「少廢話。」傅雲溪一邊說,一邊伸手摸了一下厲辰南的脈:「少熬夜,昨天晚上是不是又熬夜了?」
「最近失眠嚴重,天天失眠,睡不着,誰讓霍北凜不講武德,冷不丁向你求婚,你才多大啊,剛成年他就來下手了,太陰險了。」厲辰南吐槽道:「我懷疑他就是故意的,幾年不聲不響的,趁着你十八就回來了,老奸巨猾啊,哪有這樣的好事。」
厲辰南睡不着是真的,吐槽也是真的。
傅雲溪不搭理厲辰南了,這人嘴裏啥都能扯到霍北凜身上去。
兩人很快來到醫館,今天又來了不少病人,茅子成都忙得不行,見到傅雲溪來了,說:「雲溪,去照這些藥方抓藥。」
「好,師父。」傅雲溪把東西一放,穿上白大褂,拿着藥方去藥房抓藥。
她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抓什麼藥,也知道這些對症什麼病。
厲辰南說:「我來幫忙,這個藥方是吧,傅雲溪,你師父寫的這是什麼字啊,鬼畫符一樣,都不認識。」
這是藥方特殊的字,外行人看不懂。
傅雲溪一邊抓藥,一邊說:「你別搗亂,忙你的去,你不是去你爸公司幫忙了,怎麼還這麼閒?」
「我身為太子爺,那總不能什麼事都要我干,那我跟打工仔有什麼區別。」厲辰南理直氣壯地說:「只要有錢雇別人工作就好了,反正我只要不把家裏敗光就行了。」
「你真的是……」傅雲溪想了想,詞窮了。
厲辰南問:「傅雲溪,你為什麼不進公司幫你爸?」
「我對管理公司沒興趣,以後讓我弟弟妹妹去管理。」傅雲溪一直都清楚自己喜歡什麼,她喜歡醫學,喜歡中醫。
治好病人都成就感,讓她特別滿足。
「你們家真是奇怪,你爸那一輩,也不爭財產,到了你這一輩,也不爭。」厲辰南說:「你看圈內那些兄弟姐妹多的,多熱鬧,成天勾心鬥角,就像是演大戲一樣,我媽就沒能給我生個弟弟妹妹,可惜了。」
「厲辰南,你什麼心態。」傅雲溪白他一眼:「走開,別擋着我,你少得瑟。」
「霍北凜這麼急趕回霍家,是因為內亂,他家這樣亂七八糟的,傅雲溪,我跟你說,這樣的家庭嫁不得……」
傅雲溪睨他一眼:「你家就嫁得是吧。」
厲辰南笑了:「那肯定的,我家多好啊,就我倆為王。」
「你媽每次看到我,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個窟窿,還為王呢,為王八差不多。」傅雲溪扒拉一下厲辰南:「你少在我這嬉皮笑臉,我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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