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發生利益衝突,曾經的認可,都會被推翻。
現在曹慧芝就有點不滿意秦歡了,細細一想,覺得之前的種種都是算計。
秦歡買的那套小疊墅,秦家出了錢,陸天現在和秦歡同居,住在了一起,陸天自然也不好意思免費住,也拿了幾十萬添置家具。
雖然錢不多,但已經是那個時候的陸天能拿出來的全部了。
安保公司這一年多的收益,也全是直接入了秦歡的賬戶,曹慧芝連錢都沒有看到過。
對這件事,曹慧芝心裏頗有意見。
陸父說:「你這話說的,人家歡歡買房子的時候,還沒跟我們兒子怎麼着呢,當年兒子出事,臉毀容,眼睛看不見,可都是歡歡精心照顧的,我覺得按照京市的習俗,歡歡媽要888萬,一點問題都沒有,京市好像都這個價。」
「一點問題沒有?合着那就是我的問題了?」曹慧芝立馬變得情緒激動,蹭地一下站起來,盯着陸父:「那888萬,你出啊,你拿得出嗎?說的輕巧。」
陸父皺眉:「那你也不能給八萬八啊,這也太有點拿不出手了。」
「我那是先試探一下,如果他們家不滿意,那我再加點,哪知道他們獅子大開口,直接888萬,那不是要我們倆老的命嗎,歡歡拿着咱兒子的錢,這筆彩禮誰出?那不就是我們出。」曹慧芝斤斤計較道:「歡歡她媽就是故意的,就是想抽乾我們的血,這不是為難人嗎,我們什麼家庭,拿出這麼多錢?」
陸父小聲說:「其實也不是拿不出,咱兒子之前那房子沒賣,現在又漲價了,隨便賣個四五百萬,還有兒子當年獲得的補償金,咱們存的積蓄,再湊湊,借個幾十萬,也就夠了,兒子開公司,歡歡背地裏掏了不少錢,我們就不要知道裝作不知道,委屈了人家姑娘。」
見丈夫不站在自己這邊,曹慧芝生氣地說:「那兒子結婚,你是要我們傾家蕩產啊,兒子沒了房子,那不就等於入贅她家了,老陸,你在想什麼呢。」
「我是覺得你太計較了。」陸父耷拉着臉,說:「本來就是和和美美的一件事,你非要去拿捏秦家一頭,才惹出這麼多事,不然人家歡歡媽,怎麼會提出這麼多的彩禮。」
「老陸,你怎麼全向着他們家,怎麼又是我惹出來的,我看就是她家蓄謀已久的,歡歡都這把年齡了,跟了咱兒子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小孩,你看人家孟寧,都生三個了,我懷疑歡歡是不是不能生,到時候陸家的香火豈不是就斷了。」曹慧芝說:「想讓我出彩禮,可以,先讓我抱上孫子,到時候我補給她。」
「彩禮哪裏還有補的。」陸父甩了一下手:「你慢慢去折騰吧,我去樓下找老曹下棋了。」
這是要當甩手掌柜了。
陸父起身去開門,陸天正好回來,站在門口,見陸父要出去,問:「爸,你去哪?」
「樓下轉轉。」陸父問:「兒子,你怎麼回來了。」
陸天進門,直接走到曹慧芝面前:「媽,你到底怎麼歡歡媽怎麼說的,現在人已經氣得住進醫院了,我一早就交代過你,不管歡歡媽說什麼,你都答應着,回來我們一起想辦法,歡歡媽要888萬彩禮,你怎麼好意思給八萬八,我們家窮的,拿不出錢了?八萬八那不是打人家的臉?」
「氣得住院了?」陸父驚訝。
曹慧芝也倍感意外:「不就彩禮沒談攏,至於生氣住院嗎,多大的氣啊。」
陸天沉着臉說:「你們倆的視頻上了熱搜,歡歡媽就是看到視頻才氣住院的,媽,你不是一直都滿意歡歡嗎,怎麼現在整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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