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嘉此舉,驚了一眾賓客。
走在前面的傅天擎也沒有注意到後面的情況,傅英傑驚慌大喊一聲:「天擎,小心。」
傅天擎聞聲回頭,電光火石之間,林落嘉手裏的髮簪已經狠狠地刺在傅天擎的胸口上。
「傅天擎,你去死,你混蛋。」
台下人驚呼,一時忘了反應,傅廷修皺眉,緊牽着孟寧。
傅博軒也替傅天擎捏了一把冷汗。
林威龍早已經絕望了,這女兒就是作死啊, 沉不住氣。
傅天擎低頭看了眼胸口上的髮簪,冷笑一聲:「愚蠢,真是狗血腦殘電視劇看多了,區區一枚髮簪想要傷人,你應該去醫院看看腦子。」
傅天擎這話囂張又諷刺,卻也是事實。
孟寧就是做首飾的,髮簪的另一端一般都不是尖銳的,就是為了防止傷到人,都是做了打磨圓滑處理,磨得很圓潤的。
加上隔着兩層衣服,這要是能刺到皮膚,那真是怪了。
本來氣氛十分緊張,傅天擎一句話,讓人忍不住想笑,想吐槽。
林落嘉連傅天擎半點皮毛都沒有傷到,被傅天擎奪了髮簪,顧及着她大着肚子,他還是沒有太暴力,只有冷漠,無視。
傅廷修的手下立即上前擒住林落嘉。
孟寧小聲說:「看來我也是狗血腦殘劇看多了,剛才真嚇了一跳。」
明明自己就是做髮簪的,知道髮簪傷人不太可能,剛才那樣的氣氛下,還是緊張了一把。
這時外面傳來警笛聲,警察來了。
傅廷修牽着孟寧的手,說:「走吧,剩下的事,就交給警方了。」
這次負責案件的正是陸天。
陸天帶着四名同事,還有秦歡一起來的。
孟寧與傅廷修走到門口,看到了秦歡,很是意外。
孟寧喊了聲:「歡歡,你怎麼在這?」
秦歡在這之前壓根不知道這是傅天擎與林落嘉的婚禮,在這看到孟寧,才恍然大悟。
秦歡手指了一眼進去的陸天,抱怨道:「還不是他帶着我來的,陸帥哥簡直慘無人道,我早上還沒睡醒,就被他拉着去破案,他真把我當警犬使了,我要是拒絕,他就說我不配合辦案,不是好公民,要拉我去聽訓,我去他奶奶的,使喚我,就包我吃,還是吃食堂,太狗了。」
孟寧忍不住笑出聲:「我怎麼嗅到的都是狗糧味?」
秦歡沒反應過來,說:「他沒有請我吃狗糧,那就是最大的恩賜了。」
「秦小姐,該走了。」陸天速戰速決,讓同事銬上林落嘉上警車,走的時候還不忘催了秦歡一聲。
秦歡下意識應了聲:「來了來了。」
「寧寶,我先走了,現在我的出行交通工具都變成警車了,酷不酷?拉不拉風?」秦歡真是想得開。
孟寧笑道:「有格局,快去吧。」
秦歡小跑着去追陸天,上了警車。
等警車把林落嘉帶走後,孟寧問傅廷修:「你跟陸天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女人的直覺很靈的,陸天剛才經過時,也都不跟她打招呼了,卻看了傅廷修一眼,眼神還有點奇怪。
以前陸天也對她說了句奇怪的話,說她竟然是傅廷修的女人。
這話,意思就有點多了。
「有。」傅廷修帶着孟寧上車:「我跟他以前一個高中,他喜歡一個妹子,妹子喜歡我。」
孟寧:「……」
她真是不該問,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八卦。
既然都問了,孟寧就八卦到底:「後來呢?那妹子怎麼了?」
「妹子結婚嫁人,現在孩子都上小學了。」
「就這樣了?」孟寧有點小失望,這八卦不夠勁爆啊。
「嗯。」傅廷修說:「都過去十幾年了,我跟陸天也沒有來往,這次警局派他來,純屬意外,今晚想吃什麼,我請客。」
「這是要慶祝一下?」孟寧看向他,遲疑着說:「我想去看看孩子的墓,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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