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上去應該是這樣。」
寧秋水道。
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則重要的消息,幾乎是直接關係到他們的生死存亡!
「……雖然現在看來,我們要同時面對五隻鬼,不過至少其他四隻鬼的能力被血門限制得十分嚴重。」
「譬如王振,雖然它擁有『口』的能力,但是它不能直接闖入房間內。」
「之前的樂聞似乎也是這樣……那個時候倘若我沒有開門,也許王振就不會死。」
說到這裏,文雪的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
她一直是一個對自己要求十分嚴格的人,這樣的低級錯誤實在不應該犯。
一旁的馮宛銘聽到這裏,忍不住了:
「搞了半天,王振是因為你才死的啊?!」
「難怪它來找我們了!」
「你算計我們的時候這麼狡猾,特麼的當時怎麼蠢得跟豬一樣?」
「這種低級錯誤,我都不會犯好吧?」
文雪冷冷瞥了他一眼,反諷道:
「是啊,你當然不會犯,畢竟你就是個誰都信的傻子!」
「誰知道那些人發到群里的樂聞屍體照片是真的還是假的?」
「敢進這扇門的大部分都是人精,他們可比鬼危險多了!」
「再說了,血門的提示針對的全都是抬頭鬼,我忽略這扇血門裏還有其他惡鬼的可能也不是什麼很蠢的事好吧?」
馮宛銘給她說得噎住了。
而這時,沉默了許久的良言突然開口說道:
「王振的能力是『口』,可為什麼它會來找我們?」
「又或者說……它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個房間裏?」
「按理說,只有擁有『眼』的鬼,才能察覺我們所在的位置啊!」
隨着良言提出了這個疑惑之後,在場的眾人皆是心頭一驚!
「對呀,為什麼它會知道我們在房間裏呢?」
文雪喃喃。
「會不會是……樓下的抬頭鬼告訴它的?」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眾人的心跳停住了半拍!
一個抬頭鬼已經很恐怖了,現在血門背後的世界出現了五隻鬼,相互之間還能夠交流的話……
有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今天才到第四天。
他們還要足足撐上兩天,大巴車才會到!
可是現在,他們身上的鬼器能用的基本用的差不多了,保護的目標不但全部陣亡,而且還化為了厲鬼回來復仇!
他們想不到接下來的兩天應該怎麼撐下去,難道只能開着車不停在城市之中逃亡麼?
「應該不是抬頭鬼告訴王振的……它們彼此之間也有仇怨。」
寧秋水說道。
而後,他忽然抓住了文雪的胳膊,將她拖到了一個插座面前,問道:
「這裏面有一個針孔攝像頭,是你放的嗎?」
文雪被寧秋水粗魯的動作嚇了一跳,但眼中的憤怒很快變成了疑惑:
「針孔攝像頭?」
「不是我呀,我哪裏來的時間在裏面裝針孔攝像頭?」
寧秋水一聽,眉頭微皺。
不是文雪?
「壞了,看來用這個地方釣魚的,不僅僅是她一個人……」
「我應該早點想到的!」
他的目光變得銳利,在房間裏繼續搜尋着,尋找各個隱蔽的角落。
最後,寧秋水在房間某些極其隱蔽的角落裏又發現了監聽設備!
「真是防不勝防啊……那群傢伙真是有備而來,居然搞到了這種玩意兒。」
「果然在血門裏,有些人比鬼危險多了!」
像監聽器這種東西,是絕對不可能從血門外帶進來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呀……」
寧秋水拆掉了監聽設備的電池,放到文雪的面前晃了晃,語氣中帶着淡淡的嘲諷。
文雪的臉色鐵青。
「肯定是牧雲嬰那個老娘們!」
「我從一開始就覺得她不對勁!」
寧秋水緩緩道:
「這下,咱們是真的麻煩大了。」
王振現在仇恨已經鎖定在了文雪的身上。
它雖一時半會進不來,可文雪也出不去了。
而眾人雖然目前暫時不會被門外的王振攻擊,可是他們也沒辦法離開這幢樓,因為那隻抬頭鬼現在就在他們樓下守着!
並且不出意外的話,抬頭鬼和王振會一直守在這裏。
他們幾乎被困死在這個公寓裏了!
「也,也沒那麼糟糕吧……至少我們現在還是安全的……」
馮宛銘有些底氣不足。
一旁的文雪雙手抱胸冷笑道:
「也得虧你是這樣的沒頭腦啊……不然還真不敢進這扇門。」
「的確,我們現在的確是安全的,但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那就是當第五天任務結束之後,我們要怎麼離開這個地方?」
馮宛銘想要回擊,可是他絞盡腦汁也反駁不了文雪。
後者繼續沉聲說出了讓他頭皮發麻的事:
「而且你不要忘了,除了最廢物的葛凱和樂聞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麻煩的鬼會來找你們!」
「你們知道我說的是誰!」
聽到這裏,四人的表情都是微變。
文雪嘴裏的那個非常麻煩的鬼,自然就是關琯了!
她幾乎可以說是被寧秋水他們親手推入深淵的!
化為厲鬼的關琯,必然對寧秋水幾人懷揣着極其濃郁的惡意!
當然最恐怖的是,關琯的能力是『腳』。
它可以……直接瞬移進入這個房間!
看見站在原地發抖的馮宛銘,文雪繼續冷冷道:
「……感受到那個叫牧雲嬰的女人的恐怖了嗎?」
「明明都沒怎麼跟她見過面,可不知不覺中,五隻鬼里,除了最垃圾的葛凱和樂聞之外,其他三隻鬼的仇恨目前都在我們身上!」
「而我們,已經被徹底困死在了這個房間!」
聽到這裏,馮宛銘驚呼一聲,眼中全是血絲:
「不可能,不可能!」
「她怎麼知道我們會來這個房子?」
「這座城市的高樓那麼多,我們隨便找個地方也能躲,她怎麼可能猜到我們會來這裏?!」
靠在牆邊一直沉默的良言,輕輕嘆了口氣道:
「你的想法其實沒問題。」
「我們回到這個地方的概率非常小。」
「但她做了一件很特別的事,將這個概率提高了許多。」
「文雪之前也是利用這一點來算計我們的。」
馮宛銘呆呆看向良言,聲音沙啞:
「她做了什麼事?」
良言沉默片刻,嘴裏緩緩吐出了幾個字:
「她把1043房間的鑰匙留給了我們。」
ps:先兩更,還有兩更,比較晚,接近凌晨發,一點細節回頭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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