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這柄武士刀之後,我當即就眉頭一挑。
「這艘船上果然有人!」我低聲喃喃說道。
面對這勢如破竹的一刀,我不躲不避,就那麼站在原地。
下一秒,伴隨着『嗡』的一聲顫鳴聲傳出,卻是我伸出手掌,一把捏住了刀刃。
雪亮的刀身不停的發出一聲聲顫鳴,卻無法在我的手中在前進分毫。
我眯着眼睛看向了面前被武士刀刺穿的門板,剛要開口,卻聽門板後傳出了一聲怪叫,緊接着,便是一個人幾里哇啦的叫聲。
此人說的是島國語,具體什麼意思我聽不懂,但從他氣急敗壞的語氣不難判斷出,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八嘎壓路!」
最後這一句我聽懂了,而隨着這一句話落下,被我夾住的刀刃猛地爆發出了一股巨力。
就聽『轟』的一聲,卻是門板直接被這股巨力給攪碎,而刀刃也自我手中脫出,再次向着我的心口刺來。
「實力並不弱,但也不算強,在人族算的上一名高手,但算不上強者,勉強算得上一名體術宗師。」
我在心底瞬間給此人下了定論,隨後屈指一彈,一道湛藍色的電弧立馬就激射而出,準確無誤的擊打在了血量的武士刀上。
這一擊之下,剛剛從門板後衝出來的男人立馬就渾身一抖,手中的武士刀『咣啷』一聲掉落在了地上,而他整個人也隨之跌倒在了地上。
我凝眸看去,就看到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身着一身和服,腳上踩着木履,雖然一頭短髮但卻在頭頂梳了一個沖天的小辮子,在鼻子下面,是一撮極具島國標誌性的小鬍子。
「島國軍人?」我眯着眼睛,看着他問。
他抬頭一臉驚懼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幾里哇啦的說了一大堆,且此人眼底滿是憤恨,那種感覺,就仿佛是我剛剛殺了她的老婆一樣。
「我又沒抱着你孩子跳井,何必對我這麼大的火氣?」我摸了摸下巴,心說想要跟他溝通是行不通了,不過我可以將他帶回去,也許,鄭成他們有人懂日語,就算不懂,也可以依靠船上的設備翻譯。
一念至此我一把抓起了男人的衣服,轉身就向外走去,可就在這時,那男人的眼底卻忽然有冷光一閃,隨後,竟然在衣服內拿出了一把匕首,直奔我的後腰刺來。
「嗯?」我見狀微微皺眉,身體幾乎是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抬起腳直接刺在了他手中的匕首上。
只是他媽的,這一腳我沒控制好力道,匕首在我的一踢之下,匕首的手柄竟然直接刺入了他的喉嚨中。
「嗬嗬...」
他瞪大着眼睛,口中發出了窒息般的聲音,最後,竟然吐出了一句有些蹩腳的漢語。
「竟然是...華夏人!」
隨着話音落下,他便身體一軟,直接就斷氣了。
「這個狗日的,明明會說中文,之前為什麼不跟我溝通?」
我一臉的無語,心說你這麼莽撞,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襲擊我,你不死誰死?
不過,轉念我忽然想到,此人在襲擊我的時候,眼底滿是憤恨的神色,那種感覺,就仿佛是我剛剛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也不過如此了吧?
最主要的是,這個男人的身上並沒有穿着金箔紙,可是為什麼我之前沒感應到她?
一念至此我皺了皺眉頭,隨即探頭往房間內看了一眼。
因為門已經破碎了,所以房間內的景象被我一覽無餘。
就看到,整個房間竟然都糊滿了金箔紙。
「原來如此!」我暗暗點頭,隨後又看向了其餘幾個房間。
「那麼是不是說,別的房間也有人?」
我猶豫了一番,最後還是逐一將門給破壞了。
這些房間確實都糊滿了金箔紙,只不過卻沒有人,然而,就在我剛剛打開最後一個房間之際,一抹冷冽的刀光忽然爆發,我側身躲過,但緊接着,一個柔軟的身軀便猶如八爪魚一般,直接纏繞在了我的身上,一雙修長緊繃且有力的大腿,直接就纏繞在了我的脖子上。
「柔術?」我微微皺眉,隨即低下頭,看向了掛在我身上的人。
這竟然是一個身着一襲黑色緊身衣的女人,此刻,她雙腿纏繞在了我的脖子上,腦袋朝下,正好位於我的...隱秘部位,而隨着我低頭看去,我們兩人立馬四目相對。
她的大腿還在持續發力,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說這日本女人還真是執着啊。
這個女人的實力要比那個男人強上一些,就算在國內,也算得上是一名體術宗師了,不過,若是一年前的我,遇到體術宗師可能還會覺得有些棘手,但現在...
我一把握住了她的大腿,隨即輕輕一扯,在她的一聲驚呼聲中,直接將她整個人都給扯了下來,然後一隻手抓着她的大腿,就那麼拎着腦袋朝下的她,慢慢向甲板上走去。
我徑直來到船尾,伸出手臂,將她整個人順到了海面上,隨後低聲說道:「會說華夏語麼?」
她沒吭聲,只是抿着嘴,一雙狹長猶如刀子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我。
「下面可就是洶湧的海面,而且這裏是船尾,只要我一鬆手,你就會被螺旋槳攪成一灘碎肉,夫人...你也不想這種事發生吧?」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之前那個男人臨死前忽然就蹦出了一句華夏語,所以我斷定,這些人應該都具備相當高的文化水平,就算無法流利的說一口中文,至少,應該也可以勉強交流,傳遞信息還是沒問題的。
女人依然緊緊的抿着嘴角,一副就算殺了她也不會開口的模樣。
我見狀摸了摸下巴,然後直接問道:「船上還有誰?我並沒有惡意,只是路過而已,之前那個男人...我說我是不小心殺死的,你信麼?」
女人依然不開口,只是死死的盯着我。
我見狀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着說道:「這麼漂亮,就這麼死了真是太可惜了,不過...一想到夫人來自於島國,我這心裏的罪惡感,突然就消失了!」
說罷,我咧嘴一笑,隨後直接鬆開了手。
而女人,也向着下方洶湧澎湃的海面跌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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