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這一頓飯我總覺得吃的有些壓抑,尤其是初久給我的感覺很不對勁,仿佛有什麼事瞞着我一樣。
還有秦嘉寧,她似乎也有事瞞着我。
「這兩個女人...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後索性不再去想。
相比起初久的豪飲,秦嘉寧只是小飲小酌,且她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幾次想問,但最後都忍住了。
既然不想跟我說,想自己憋着,那就憋着吧!
幾杯酒下肚,初久已經醉了,伏在了我的身上,開始胡言亂語,她的話很含糊,我根本就聽不清,更像是不清醒的夢囈。
無奈之下,我只能對秦嘉寧報以歉意的微笑,隨即便扶着初久回到了住處。
和初久在一起這麼久,起初,初久給我一種冰山美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而隨着慢慢的相處,她這座冰山,也終於被我消融,慢慢的,性格變的活潑開朗,而這種性格,正是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
至少,她在我面前是這樣的,猶如一個小女孩一般。
而像今天這般醉的不醒人事,還是第一次。
我將她扶到了床上,幫她脫去了鞋子襪子和衣物,然後又打來了一盆清水,幫她擦拭因為過度飲酒而導致滾燙髮紅的身體。
觸摸着她每一寸猶如凝脂般的肌膚,我忍不住淡淡一笑,湊到她的嘴邊,輕輕的親了一口。
哪想到,她卻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猶如夢囈一般的喃喃低語:「我也想...給你留下個孩子。」
說完後,那柔軟還散發着一絲酒香的香唇,便湊了上來。
這一晚,我幾乎一夜未眠,初久醉的厲害,再加上還不老實,一直折騰我到深夜,而我之所以不敢睡,是因為她總是吵着口渴,想吐。
就這樣一直到凌晨,初久才不再折騰,沉沉的睡着了。
而我也鬆了口氣,隨即打開房門,看着天邊泛起的魚肚白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盤膝坐在了青青草地上,迎着山風,迎着冉冉升起的照樣,運轉御陰經和屠龍技開始修行了起來。
「千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忽然響起了茅不悔的聲音。
我慢慢睜開了眼睛,隨即就見茅不悔手裏拿着一部衛星電話,正一臉凝重的看着我呢。
「怎麼了?」我皺着眉頭問。
修行的時候被人打擾,還是讓我有些不悅的。
「老吳的電話,黃老總今日已經啟程回到了龍虎山天師府,老天師今天似乎也要出關。」
一邊說着,茅不悔一邊將電話遞給了我。
我接過了電話,隨即就聽吳生的聲音響起:「千俞,黃老總那邊剛來消息,讓你今日前往龍虎山,參加關於武道大會的會議,哦對了,黃老總說你之前跟她說的那件事,老天師要親自見你。」
「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隨即掛斷了電話。
前幾日我曾在百花盟內聽到了一個秘聞,而這個秘聞,關乎到了武道大會,更關乎到了老天師和我。
這件事,我並未跟所有人說,只跟黃老總在密談時提起過,對於這件事黃老總自然是極其重視,第二天就秘密聯繫了天師府,不然的話,老天師也不會這麼急着出關。
畢竟,老天師閉關,都是以年為單位的。
「準備一下,我們下午出發。」我對着茅不悔說道。
「去龍虎山?」茅不悔問。
「嗯。」我點了點頭。
「那...沐將軍還跟着去麼?那可是道教聖地,沐將軍的身份...」
「一同前往吧。」沐雲熙怎麼說也跟了我這麼久了,她的身份,早已不是什麼秘密,而我也需要讓所有正道人士承認她的身份,不然的話,到時候發生誤會就不好了。
「行,我去安排。」說完後,茅不悔便轉身離開了。
我抬頭看了看天色,就見那輪驕陽已經自東方徹底升起,顯然,此時已經至少上午八點鐘了。
我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低頭看了看身體,然後喃喃道:「以我現在的力量,如果沒有老東西出來搗亂,想要以全勝戰績獲得魁首簡直是易如反掌,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距離武道大會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要好好利用這段時間,儘快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尤其是身體的穴竅,至少也要打通200個。」
就算之前我沒偷聽到那段對話,我也會認真對待武道大會,而有了百花盟的那段對話後,我就要更加謹慎了。
畢竟,這可不僅僅是關乎身家性命的事,更關乎着巫蜀山預備役和我走陰人一脈的臉面。
「你一夜沒睡嗎?」
這時,睡眼朦朧的初久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她雖不施粉黛,臉上還因為醉酒殘留着一絲憔悴,但依然明艷照人。
「你怎麼樣,頭疼麼?」我笑着問。
她搖了搖頭:「不疼了,就是有些乏。」
「以後不許這么喝酒了。」我起身,笑着揉了揉她的腦袋,而她雙眼微眯,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就仿佛一個鄰家小妹妹一般。
「你準備一下,下午,和我一起去一趟龍虎山。」
「去龍虎山?」她微微一怔:「去那做什麼?」
「老天師今日出關,有事商討。」
「那我去幹嘛?」她有些不解:「而且,龍虎山天師府的老天師,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我的身份...」
她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呢,便被我一把攬進了懷裏。
「我張千俞的老婆,何人見不得?」
我的這一句話,直接就讓初久心情大好,就連臉上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一臉高興的說道:「那好,那我...是不是要穿的正式一點?哎呀,我好多衣服都沒帶過來,穿晚禮服肯定是不行的,那可是道家聖地,晚禮服是西方禮節,那我...就穿我們苗族的民族服飾吧?」
「那不累麼?」苗族的民族服侍美則美矣,就是穿起來太過麻煩,且一些金銀飾品太過沉重。
「我以前經常穿的,當然不覺得累。」
說完後,初久便笑着回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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