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靈和真理?」
馬自在的話讓我一怔,急忙問:「什麼意思?」
「這個...我也記不太清了,但我知道,薩滿教信奉一尊大神,而那尊大神,就是一具無頭的怪物,在古代的神話傳說中,乃是極其強大的存在,而他,被稱之為刑天。」
「刑天?」
刑天這個人物,我自然是知曉,因為這個人物在神話傳說的體系中,是十分古老且強大的神邸,甚至被稱之為戰神般的存在。
「難道,這駝背老人,是想藉助王乾的身體,來召喚刑天?但這怎麼可能!」我一臉的愕然。
不說刑天這種存在於神話傳說中的神邸是不是真的存在,如果真的存在,那麼,只憑藉這個駝背老人,就能召喚出來?
這顯然不可能!
哪怕是茅山派的神打,想要召喚這種級別的神邸,也不太可能,除非,召喚之人實力強大到,和刑天近乎相同。
最主要的是,就算這駝背老人背後還有勢力,真的可以召喚出傳說中的刑天,但以王乾的肉身強度,也根本撐不住如此強大的力量降臨。
就在我看着王乾怔怔出神之際,忽然,就聽『砰』的一聲炸響傳出,緊接着,便是滾燙的熱浪在小村內席捲開來。
我眯着眼睛轉頭看去,隨即就看到,一股黃橙橙的煙霧竟不知何時在小村內瀰漫開來,這煙霧的溫度極高,且內里充斥着一股十分刺鼻的味道,此刻席捲開來之後,就見那駝背老人咧開了嘴角,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
「火!」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就聽『呼』的一聲,卻是那些黃橙橙的油膩煙霧,猛然爆燃開來。
那一瞬間,一條火舌猶如怒龍一般,在半空中瘋狂的席捲,那巨大的火焰身軀猛的一卷,竟是直接將沐雲熙給包裹住了,隨後,快速收緊。
「哎喲,女俠要糟!」馬自在發出了一聲大叫,見我只是眯着眼睛盯着場間,便說:「我說張老弟,女俠可是你的朋友,現在她落入了下風,你就不着急嗎?」
「落入下風?」我轉頭看向了他:「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啊?」馬自在一愣,眼底滿是不解。
而幾乎是我的話音剛剛落下之際,就聽一聲冷哼自火舌內傳出,緊接着,便是狂暴的屍氣以沐雲熙為中心,瞬間鼓盪開來。
『轟轟轟...』
一聲聲炸響不斷的響起,卻是屍氣與火舌不停的碰撞在一起,產生的炙熱能量波動,將周圍幾座木屋都盡數摧毀,一些原本還在熟睡的人,也相繼被驚醒,一個個神色木訥的走出了屋子,有的,甚至是從木屋廢墟下爬了出來。
「殺光他們,但不要破壞他們的身體和麵皮,這些,可都是上好的容器,他們的身份...也同樣讓我渴望!」駝背老人對着那些神色木訥的人說道。
「嗷吼...」
聽到駝背老人的話之後,這些原本還神色木訥的人,立馬變的神色猙獰了起來。
就看到,祂們不再模仿人類的習性,而是解放了天性,猶如蜥蜴一般四肢着地,從四面八方,迅速向我們圍了過來。
「張老弟,這些鬼東西要過來了,我們怎麼辦?」馬自在一臉緊張的說道。
我沒有理會馬自在,而是對王婉枝說道:「照顧好你哥。」
說罷,我便慢慢起身,手持斬靈刀,眯着眼睛看向了這群慢慢向我靠攏的怪物。
「一,二,三...三十七,三十八...」
我慢慢數着怪物的數量,最後點了點頭,說道:「和白天的數量對上了,看來,沒有漏網之魚!」
我咧開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隨後,就看到我忽然抬起了腳掌,對着地面輕輕的一踏。
『轟...』
一聲炸響傳出,卻是我整個人猶如出膛炮彈一般,直接就彈射了出去,而原本我站立的位置,卻被我踩踏的塵土飛濺,一個足有半米深的土坑,更是出現在地面上。
「臥槽!」這一幕,直接把馬自在給驚呆了,瞪大着眼睛,用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看着我:「張,張老弟,你,你這是...扮豬吃老虎啊,之前如有冒犯之處,還請...」
『噗』的一聲悶響傳出,卻是我手中的斬靈刀直接刺入了一個怪物的心口,隨後,刀芒一閃,這個怪物的身軀便四分五裂,瞬間被攪碎。
而還在說話的馬自在立馬神色一僵,卻是一塊碎肉準確無誤的塞進了他的口中...
更巧的是,他因為說話沒有注意,還下意識的把這塊肉給...咽了下去!
「我,我吃了什麼東西?嘔...」
我沒有理會弓着腰,在那一直摳嗓子眼的馬自在,而是不停揮舞着手中的斬靈刀,猶如一尊沒有任何情感的殺戮機器一般,不停的收割着這些怪物的生命。
「十九,二十...」
我一邊揮刀,一邊眯着眼睛仔細觀察着周圍的變化。
這些怪物就仿佛無畏生死一般,在這麼多同類被我殺死後,甚至是分屍後,竟然還義無反顧的沖了上來,這在我看來,已經算不上是勇敢了,而是愚蠢。
「嗯?」那駝背老人此刻正拿着煙槍,不停的往外噴吐黃色的煙霧,在看到這些怪物被我一刀一個屠殺之後,立馬就眯起了眼睛,叫罵道:「一群廢物,連人家一刀都擋不住?不過...你這小子手中拿着的刀,似乎是...走陰人一脈的斬靈刀?漲渡厄是你什麼人?」
我微微一怔,一刀劈退了向我撲來的怪物,然後眯着眼睛冷聲道:「你認識我師父?」
「原來是張渡厄那個王八蛋的弟子,難怪,嘿嘿!」他咧開嘴角,露出了一口爛牙,說道:「二十年前,漲渡厄那個王八蛋折斷了老子的煙槍,還打斷了老子的腰椎,要不是老子命大,就死在你師父手底下了,這些年,我時時刻刻都想找你師父報仇,奈何你師父那個王八蛋躲了起來,當了縮頭烏龜,哦我想起來了,好像是你兩位師伯被人坑殺在了絕命風水局之中,啊哈哈哈哈...」
他弓着腰,不停的狂笑,過了好一會才繼續說道:「好啊,好,死的好啊,你們走陰人一脈的人,行事囂張跋扈,像我們這些不入流小門派的傳人,你們壓根就不放在眼裏,我當初就曾說過,你們走陰人一脈早晚都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你看你看,這代價,不就來了嗎?哈哈哈!你小子既然來到了這裏,那你就...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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