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漆黑的房間內是一片寂靜無聲,唯有我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粗重的呼吸聲在空氣中迴蕩着。
而這個性感嫵媚到極點的女人,就仿佛一個縱橫情場的老手一般,一邊用眼神和軟言細語挑逗我,一邊用修長的手指來解我的衣服扣子,將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去。
只是瞬間,我的上衣就被脫光了,我古銅色的膚色和稜角分明的肌肉,頓時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看到我的身材後,她的眼神明顯的一亮,隨即就見她將指尖放在了嘴巴里,一邊輕輕的咬着指尖,一邊用魅惑到極點的聲音說道:「真是沒看出來,小弟弟的身材竟然這麼有料呢,我那個傻妹妹,眼光還真是不錯呢。」
說完後,她抬起手,用指尖在我身上輕輕的划動了起來。
我渾身一抖,但我並沒有閃躲,而是咽了口吐沫,問:「你妹妹是誰?」
她掩嘴一笑,媚眼如絲的說道:「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呢。」
說完後她眨了眨眼,隨即雙眼放光的看着我說道:「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真的有純陰之體的男人,嘖嘖,這次真是撿到寶了。」
她嫵媚一笑,隨即輕輕一拉身上的絲巾...
霎時間,絲巾在她身上滑落,她近乎完美的身體,立馬就全部展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天!
看到這一幕後我只感覺心頭一顫,一股莫名的躁動,頓時就自我心頭升騰而起,而我整個人更是仿佛化成了一團火一般,渾身燥熱難耐,喉嚨里幾乎都要噴出火來。
而鼻血,也再次沒有絲毫徵兆的噴了出來。
並不是我不爭氣,實在是眼前的女人太美了!
雖然屋子裏一片漆黑,但我的雙眼已經有些適應這裏的黑暗了,哪怕不能將她身體的全貌盡收眼底,但起碼也能看出一絲輪廓來。
那修長筆直的玉腿,勻稱的肌肉線條和沒有絲毫贅肉平坦的小腹...
她的一切乃至她的呼吸,無不在誘惑着我這個未經人事的初哥!
「我美麼?」
她在我身前轉了一圈,我幾乎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呼吸急促的說:「美。」
「那你...還等什麼呢。」她媚眼如絲的輕輕對我吹了一口氣,而我,也徹底被她點燃了慾火,當即一步向前,伸出手就向他抱去。
可就在這時,忽然就聽『咣當』一聲傳出,我被驚得渾身一抖,尋聲看去,就見竟然是房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而當房門被踹開後,一個女人便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你在幹什麼?」
不知為何,我的雙眼明明已經適應了這裏的黑暗,但卻無論我如何瞪眼,都無法將這個突然闖入的女人看清。
她的身體和面孔就仿佛被打上了馬賽克一般,朦朦朧朧的,根本就看不真切。
「喲,我道是誰來壞我好事,原來是我的好妹妹呀。」眼前的女人掩嘴一笑,對着闖入的女人說道:「我的好妹妹,這個男人可是純陰之體呢,我們可是同父同母的孿生姐妹,你不介意...跟我一起分享他吧?」
「胡詩冉,你不要臉。」女人咬牙切齒的說,而眼前的女人卻是一聲冷哼,說道:「胡詩畫,你說我不要臉?那你倒是說說,我怎麼不要臉了?這個男人是被你打上印章了,還是跟你成親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徹底弄懵了,一臉懵逼的站在一旁,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之前跟我有過親密接觸的嫵媚女人叫胡詩冉?那個老頭口中的乾女兒,似乎並不是她,而是突然闖進來的,名叫胡詩畫的女人?我去!」
我一把捂住了額頭,心說這你麼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且,看上我的不是名叫胡詩畫的女人嗎?
怎麼胡詩畫的姐姐,胡詩冉卻先她一步來到了這裏?
最主要的是,這倆人到底是誰啊,是從哪冒出來的,又為啥看上了我?
我一臉凌亂的神色,咽了口吐沫後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內個,我能...插句話麼?」
聽到我的話後,兩個女人就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齊齊轉頭看向了我,異口同聲的說:「你閉嘴。」
我了個去!
我被兩人呵斥的渾身一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此刻,名為李詩冉的女人也沒有了先前的嫵媚,她的臉上佈滿了寒霜,看向我的眼神更是無比的冰冷,至於另外那個名為李詩畫的眼神,更是猶如一把刀子一般。
我被兩個女人看的渾身一抖,心底那一絲躁動頓時就煙消雲散了。
「內個,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給穿上!」我硬着頭皮說道。
聽到我的話之後,名為胡詩畫的女人立馬說道:「聽到沒有,說你呢,浪蹄子,你難道是暴露狂麼?」
「你才是浪蹄子!你才是暴露狂!」胡詩冉一生冷哼,隨即身形一轉。
就看到,一道紅色的光芒在她身上一閃,而後,她的身上竟然憑空披上了一件紅色的長袍。
可就在這時,那名為胡詩畫的女人卻突然身形一閃,竟是瞬間出現在了我的身前,而後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對着我噴出了一口淡粉色的香氣。
「你幹什麼!」胡詩冉大叫:「你敢壞我好事?」
這是我聽到的最後的聲音,因為當我將那口淡粉色的香氣吸入體內之後,我立馬就感覺到身體一軟,隨後竟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我的意識逐漸模糊了起來,隱約間,我似乎聽到有人在耳旁叫我。
「千俞,你怎麼了,千俞,你醒醒...」
我晃了晃腦袋,隨即慢慢睜開了雙眼。
可是,當我睜開雙眼,看清眼前的景象後卻愣住了。
「王,王姐?」我瞪大着眼睛,眼底滿是驚愕的神色。
裝修質樸的房屋不見了,名為胡詩畫和胡詩冉的女人,也全部都消失了,而我,竟然再次回到了王寡婦的家裏。
我依然躺在地板上,而王寡婦,正拿着酒瓶蹲在地上,一臉焦急的看着我呢。
「這是怎麼回事?我剛剛...不是被擄走了嗎?」
我『咕嚕』一聲咽了口吐沫,眼底,滿是迷惑之色。
「難道,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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