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
這三個字,猶如悶雷一般,在鄭嶸的腦海中轟然炸響,震盪的鄭嶸渾身一震,幾乎都要被嚇尿了。
「張局,張局,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縱容劉正弘在外面打着我的名號斂財,不該縱容他在外面為所欲為,我該死,我該死,求張局不要將這件事上報給總部,求張局給我一條生路。」
鄭嶸跪在地上爬到了我的面前,猶如一條狗一般,就差給我磕頭了。
巫蜀山預備役行動小組的副主任,這個頭銜在巫蜀山預備役內部,也算是高層了,而行動小組作為巫蜀山預備役內部唯一的機動部隊,其直接領導人所能吃到的紅利,是旁人無法想像的。
行動小組的人,和地方上的官員領導,都十分熟悉,因為部門特殊,哪怕是地方上的大領導,都要低上一頭,畢竟是軍方的人,手裏握着實權,這樣的人,誰不巴結?
我雖然只是巫蜀山預備役下面分屬的情報局局長,但身上還掛着少將軍銜,且最主要的是,但凡巫蜀山預備役內部高層,誰不知道我是未來巫蜀山的大當家候選人?
得罪了我,在巫蜀山預備役,還想有好果子吃?
那簡直是痴心妄想!
「你斂財,我沒意見,畢竟這個社會就是如此,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只要是正規手段賺錢,我不干涉。但你...」說到這裏我眯起了眼睛,然後指了指一旁的梁清,說:「但你的小舅子,動了我的人。」
我的這一句話,直接讓劉正弘渾身一抖,整個人就仿佛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般,雙腿一軟,直接就癱軟在了地上。
而接下來鄭嶸的一句話,更是直接讓劉正弘尿了褲子。
「張局,只要你一句話,我現在就動手殺了這個畜生!」
「姐,姐夫...」劉正弘就仿佛一隻垂死的老狗一般,有氣無力的張了張嘴,但最後,卻只吐出了這幾個字來。
「殺了他?」我笑了:「你真的可以大義滅親?你捨得?他可是你的斂財工具啊!」
「我確實不捨得,但誰讓他惹了不該惹,也惹不起的人,招惹了張局,別說是他,就算是我老婆,我也殺!」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鄭嶸的眼底確實流露出了一縷殺氣,看起來並不像只是隨便說說。
「這是個...狠人!」我眯了眯眼睛,在心底,給了他這樣一個結論。
「不過,這種狠人,也不是不可以用,雖然是把雙刃劍,但如果用好了,威力還是很大的。」我在心底暗暗盤算,隨即說:「你起來吧。」
「張局?」鄭嶸沒敢動,直到我點了點頭後,才慢慢爬了起來,不過這次他學聰明了,沒敢坐下,而是低頭哈腰的站在我身旁。
「坐吧,坐那。」我指了指不遠處的椅子,鄭嶸這才小心翼翼的重新落座。
「清姐,你也坐吧。」我對梁清笑了笑,說道:「沒嚇到你吧?」
「怎麼會。」梁清大方一笑,她怎麼說也在商界和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大風大浪也是見過的,雖然最開始確實有些慌亂,但現在大勢在我,她的內心也隨之安定了下來。
「那,那我呢?」一旁的劉正弘見所有人都坐下了,唯獨沒有人理會他,才小心翼翼的問了這麼一句。
「你?」鄭嶸眯着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配麼?」
「我...」劉正弘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反駁鄭嶸,但話到嘴邊,又被他咽了回去,緊接着,就看到他跪在地上爬到了我的面前,低聲說:「張局,我,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求張局原諒我,我,我願意付出一切,只為了補償之前對張局和梁總的不敬。」
「清姐,這個人交給你處理吧。」我看都沒看一眼劉正弘,而是轉頭對着梁清說道。
聞言,梁清一陣糾結,雖然劉正弘之前對梁清百般不敬,甚至還出言羞辱,在商業上,還百般刁難,但梁清畢竟是一個女人,如今氣也出的差不多了,心也就軟了下來,糾結了一會之後就說:「千俞,讓他走吧,以後...我都不想見到他。」
這一句話,對於劉正弘來說,簡直是天籟之音,他頓時如獲大赦一般,掙扎着起身就要走,而我,卻眯着眼睛低聲說:「就這麼走了,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我的這一句話,直接讓劉正弘渾身一震,一旁的鄭嶸也不含糊,直接把劉正弘給提溜了過來,一把仍在了地上:「張局沒讓你走,你也敢走?我身為你的姐夫給你提個醒,張局,乃是國之少將,別說是你,就算是頂級富豪,在張局面前,也不過是一個有一些錢的普通老百姓罷了。」
「少,少將?」之前劉正弘只知道我牛逼,但肯定沒想到我竟然這麼牛逼,此刻直接就被嚇傻了,臉色煞白,如喪考妣!
「張,張局,之前是我不對,我,我還是那句話,我願意付出一切,都希望張局能既往不咎。」劉正弘哆哆嗦嗦的說。
「是麼?」我淡淡一笑,隨即將那個裝着一隻耳朵,鮮血淋漓的餐碟推到了劉正弘的身前。
「我還是那句話,吃了這隻耳朵,之前的事,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說完後,還對着劉正弘冷冷一笑,至於劉正弘,卻是雙腿一軟,眼睛一番,直接就暈了過去。
「把他弄醒。」我指了指鄭嶸。
「是。」鄭嶸點了點頭,隨即上前就是兩個大嘴巴子,直接把劉正弘給抽的渾身一抖,幽幽的醒了過來。
「機會張局已經給你了,至於你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了。」鄭嶸低聲說道。
其實鄭嶸已經將能做的都做了,畢竟,他得罪不起我,此刻還不忘提醒劉正弘,由此就可以看的出來,鄭嶸其實還是捨不得丟掉這個斂財工具的。
這個劉正弘,之前不僅對我出言不遜,還出言羞辱梁清,且言語太過污穢,我要是讓他就這麼走了,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而且,這也不是我走陰人一脈的行事風格!
「我,我吃。」劉正弘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咬着牙,顫顫巍巍的拿起了身前的餐碟,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低吼後,便一把抓起了自己的耳朵,往嘴裏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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