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mm重型榴彈炮跟203mm的雷神之錘,炮彈的威力簡直是恐怖絕倫。
在一瞬間就將商酒市西面的城牆給撕裂粉碎出一個巨大的缺口。
延綿一里多的城牆,在轟隆隆的炮火轟擊下,不斷倒塌。
城內指揮部,韓敬廷面色陰沉的下達了命令。
「給我尋找他們的炮兵陣地坐標,展開還擊,摧毀他們的火炮,同時給我派兵堵住城牆缺口,拉起火力網,絕對不能讓他們的步兵輕易進城!」
劉成旭身邊,顧成海皺着眉頭道:「這韓系早就有了防備,根本就沒有在城牆上構築防線與大量的火力點,我們這兩輪炮火下去,除了將城牆給炸出缺口之外,根本沒有取得什麼戰略性的突破。」
「而且咱們的炮兵陣地也已經暴露,對方很有可能會展開炮火還擊。」
劉成旭冷笑道:「這就是為什麼,我讓炮團只使用150mm重炮跟雷神之錘的原因,韓系在商酒市內的兩個師級作戰單位,充其量只有不到三十門的75mm山炮,跟四門被他們當做寶貝一樣的105mm榴彈炮,射程跟我們的重炮比起來天差地別,根本就對我們的炮兵陣地造不成任何威脅。」
「我就是要告訴韓系,什麼叫做降維打擊!」
「讓炮火不要停,注意不要誤傷到城內的平民,就在城牆處不斷打擊,老子嚇都要嚇死韓系這些王八蛋,半個小時後,步兵協同作戰!發起最後的總攻!」
城內韓系指揮部,117師炮團的團長一臉委屈的對着韓敬廷解釋道:「他們的炮兵陣地,處於我們火炮的射程之外,我們拿他們根本一點辦法也沒有啊。」
韓敬廷憤怒的拍了拍桌子道:「真是廢物!我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對方的炮火不斷在我們的城牆處肆虐嗎?這樣的話,步兵怎麼去封堵城牆缺口,難道用血肉之軀去頂對方的炮彈嗎!」
窩火歸窩火,但韓敬廷心中也清楚,這就是赤裸裸的裝備碾壓,根本沒有一點辦法,只能退而求其次,讓117,118師的士兵們,以連為單位,藉助城內的民居,街道複雜地形,拉開防線,阻止西北革命軍這邊的攻勢,等於是徹底放棄了城牆處的陣地防禦。
交錯不斷地火炮聲,足足響徹了接近半個小時,顧成海翻了翻白眼道:「司令要是知道你這麼浪費得之不易的炮彈,非得讓你小子去怡紅院當龜公,給咱們賺取軍費。」
劉成旭哈哈大笑道:「有實力就是任性,咱們什麼時候打過這麼富裕的仗!這接連不斷地炮火轟炸,已經給韓系部隊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現在一鼓作氣殺入城中,韓系的兵還不得徹底潰散!」
「傳老子命令!讓1旅作為先鋒,以團為單位,給老子直接殺進去!殲滅韓系部隊,生擒陳家虎!」
「沖啊!」
「殺!」
嘹亮悠揚的衝鋒號響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第一作戰師一旅的士兵如同潮水般,向着不遠處的商酒城衝去,順着已經徹底成為一片廢墟的城牆,衝進城內,與街道上已經建立好防禦陣地的韓系部隊,展開了激烈的交火。
一方已經被連續的重炮轟擊嚇得如同驚弓之鳥,另一方卻氣勢如虹,帶着一往無前捨我其誰的必勝信念。
這場戰爭的結果早就已經註定,城內韓系兩個師的部隊節節敗退,被西北革命軍衝破一道又一道的火力封鎖,到處都是雙方戰士的屍體,戰鬥的過程極為慘烈,槍林彈雨,鮮血匯聚成河。
持續了足足六個小時的高強度作戰後,韓系部隊終於潰散,無論是從裝備,人員素質,單兵作戰能力,協同配合能力各個方面,西北革命這邊都是全方位的碾壓。
無數韓系士兵投降的投降,潰逃的潰逃,整個亂成了一鍋粥,在這種情況下,第一作戰師直接一鼓作氣,推進到了韓系第五軍城內的指揮部,擊斃了數十名各層級軍官後,直接將還沒來得及逃離的第五軍軍長陳家虎,韓系公子爺韓敬廷生擒。
劉成旭背負着雙手,昂首挺胸的走進第五軍的指揮部,看着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綁,已經淪為階下囚的陳家虎等人,不屑的嗤笑道:「就他娘的這點實力,還敢打我們西北革命軍的秋風?老子一個師打你們兩個師的部隊,用不了一天的時間,就能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們韓系還真是軟蛋,跟郭系沒有任何分別。」
陳家虎沉默不語,韓敬廷咬牙切齒的怒罵道:「蘇正陽這個廢物!只不過是命好,得到了和平公司的支持!他是個什麼玩意,老子不服!」
劉成旭一腳踹在韓敬廷的胸口上,冷冷開口道:「韓系公子爺是吧,司令專程打過招呼,要我把你送去永安城,跟他敘敘舊。」
「給司令發報!我西北革命軍第一作戰師,第二作戰師!已經成功收回被韓系佔據的臨州領土,全殲韓系第六軍!生擒第六軍軍長,參謀長等一干高層軍官,以及韓系大公子韓敬廷!」
西北革命軍如同下山猛虎一般,以秋風掃落葉的姿態,在僅僅不到七天的時間內,殲滅了韓系整整一個軍的部隊,讓華國南北的各大軍閥震驚萬分。
而蘇正陽強硬的作風,也給他們敲響了警鐘,相信從今天起,不會再有任何人敢輕看西北革命軍。
永安城總督府中,四五名士兵動作粗暴的將韓敬廷推搡下車,押送到蘇正陽的辦公室中。
辦公室內,蘇正陽居高臨下的看着一臉怨恨神色的韓敬廷,頗有些玩味的開口道:「韓兄,雲州一別,真是好久不見啊。」
在原身的記憶中,雲州講武堂的那段時光里,韓敬廷是蘇正陽不折不扣的死對頭,偏偏那個時候的蘇正陽是個不學無術,沒腦子的紈絝,在韓敬廷的手裏屢次吃虧,丟盡了臉面。
有兩段記憶讓蘇正陽有着極深的印象,一次是韓敬廷暴打蘇正陽,用腳踩在他的臉上,要求他磕頭認錯,後來還是講武堂的教導師出面,才平息了此事。
另一段記憶就是韓敬廷給蘇正陽下了瀉藥,讓其在訓練的時候一瀉千里,顏面掃地,成為整個講武堂的笑柄。
不過時過境遷,現在的韓敬廷淪為階下囚,跪在蘇正陽的面前,也算是給原身報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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