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書也不好說什麼,"沒有,只是發生那麼大事情,現在有點緩不過來而已,這並不關你的事情,而且你確實也安慰到我了。」
她想大概是之前她一直沒有主動出擊,總是那個很被動的人,所以她才有如此的結果……
她本來就是想着成全沈厭和蘇月夢兩個人……
結果沒想到她一次次的讓步,卻造成了她的孩子死亡。
她想讓這兩人幸福,自己一個人撫養孩子長大。大家都放過彼此,就這麼平平安安的生活着,不好嗎?
可惜啊!越是如此,越是造就了她的不幸!其實不管怎麼想,知道一定是蘇月夢做的手腳。
這麼多天的忍讓終於爆發,既然她無情,那就別怪她無義了。
"郝野,你願意幫我忙嗎?」宋錦書一把抓住郝野的手臂。
郝野被宋錦書赤熱的眼神,盯的有些害羞,只能支支吾吾的說:"自、自然嘍,你提的要求我自然是有求必應!」
眼睛卻一直在瞟着宋情書拉他的手。
"謝謝你了!我大概知道那天年會上發生的事情是誰做的了,所以希望你幫我找個人,你應該可以辦到的吧!」
宋錦書眼底的炙熱再也掩藏不了,她只想要為她的那個孩子……復仇!
"嗯……你既然知道了,那我肯定是要幫你的!我幫你好好教訓那傢伙!」
郝野心中也是一驚,是既然宋錦書這麼說了,那這個當事人肯定知道什麼,他只要幫助她就好。
"太好了!」宋錦書露出了她這段時間從來沒有露出過的笑容。
"沒事,對我來說小事一樁!」郝野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眼,別開臉卻很臭屁的說道。
沈厭下樓剛好看到這刺眼的一幕,心中有些不悅,可還是忍不住多看幾眼……
宋錦書也注意到了沈厭在看她,眼神瞬間涼了,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許多。
抓着郝野的手便準備上車離開了。
沈厭察覺到宋錦書並不想看到他,便也別開了臉,一言不發的重新回到公司里。
郝野也覺察出不對勁了,回頭一看就看到沈厭的背影。
回頭再一看就看到宋錦書沉默的表情,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經過,宋錦書可能是利用他吧,可他仍然很開心。
甘之如飴!
宋錦書也覺得有些對不起郝野,明明不關他的事,卻總把他牽扯其中。
心中也是有些愧疚,所以上車以後就一直一言不發。
可是在郝野眼中,就成了還在為沈厭傷心,不想提那貸,也不想再惹宋錦書傷心,所以選擇閉嘴。
"那個……不好意思啊,總是這麼麻煩你,我記得上一次車禍也是這樣子,其實,你也不用如此的。」
宋錦書有些靦腆的說,她總是過意不去。
明明說好了要遠離對方的,如果每次遇到危險,還是他在幫她,這樣想想可就欠對方太多了。
"還跟我客氣什麼?!我喜歡你,為你做事,我心甘情願。」郝野依然的直白。
讓宋錦書也不由得安心,她身邊好像只有他一個好託付的人,可她好像什麼也給不了他,這樣一想,看到他那以真的神色,便也露出了純真的笑容。
如果他們現在是不論男女的朋友……多好。
"我記得一個人挺可疑的,我記得他外貌。如果可以的話,應該可以畫出他的長相。」
宋錦書恢復了神色,開始很認真的說。
"嗯,我認識畫像師,可以給你引薦一番。」
郝野臉色如常,但他比誰都想要報復那個傷害宋錦書的人。
"謝謝你了!」宋錦書依然客氣道。
"你跟我客氣什麼?我說真的,我對你向來是有求必應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小爺我全包了!」郝野也是依然的臭屁。
宋錦書笑笑不語,心中卻在回憶着那個人的長相。
就閉上眼,心裏想,找到那個人,然後呢?她又能如何?現在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證據,那時蘇月夢的笑容,擺明了就是她乾的,就算不是她乾的這件事情,絕對也和她有關,起碼也是知情者!
她不會放過她的!絕對不會!
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她甚至沒有覺得很疲憊。因為一直在想怎麼復仇,怎麼報復他們!甚至想過殺人計劃,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後,發現自己的想法很愚蠢!
沒想到就這麼昏昏沉沉的過了一個月,回到公司時,她還是沒有緩過神來。
直到碰到了許久未碰的工作,沒錯,她還有一技之長!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困在這場折磨里?!
她應該振作起來,也想過應該如何如何的找沈厭爭吵,沒想到碰到本人,她也沒有想開口罵他的衝動。
她只是平靜的望着他,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她甚至懷疑過自己到底有沒有傷心到那種地步?
從這一個月以後,她就再也沒有那麼多閒工夫想那種事情。
也許是沒有夢見過那個死去的孩子,這段時間她每天都有做夢,可是她就是沒有夢過那個孩子。
獨獨落下了那個孩子呀……
估計那個孩子也沒有多期待她做他的母親吧!
可她手機中一大堆收藏的母嬰資料,卻格外的可笑!
她心中也有些難過,這個素昧平生的孩子呀……
在車上她又做了一個夢……
夢見沈厭抱着一個孩子,可是她湊近一看,卻化成了泡影,一轉眼又看見沈厭抱着蘇月夢兩個人走遠的身影,她如何哭喊着大門卻還是關閉上的。
再一轉眼,就是嬰兒的啼哭聲在病房中傳來,她想去看,可是一跑進病房中只有沈厭和蘇月夢的歡聲笑語。
她氣憤的上前想理論,又成了泡影,回到那宴會,從另外一個視角看她自己如何跌倒,如何哀求着沈厭,如何絕望……
再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哭了,心裏又浮現出那個男人的臉……
心中便更加的憎恨!
他們正好找到了那個畫師,宋錦書忘不掉那張臉,而且還在心裏不斷的復盤着那個人的長相,所以,描繪出來並不是什麼難事。
而那個畫師也很給力,畫的正好是那張她記憶猶新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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