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控制着欲鬼魔像,轉頭就朝着韓慧所在衝去。
韓慧咬着牙:「就你這樣的,也配叫和尚?休想翻盤啊你!」
「思想浪潮?魔獄!」
恐怖的精神力綻放,一尊尊氣息強大,形態恐怖的惡鬼幻化而出,一股腦的朝着六道殺去。
只見六道瞪眼,欲鬼魔像猛的鴨批,一個正蹬踹翻惡鬼之影,抬手一召,六欲惡龍衝來,組合成一柄巨型的惡龍加特林。
猛的開火!
「全都給道爺死!啊哈哈哈~」
「噠噠噠噠噠~」
一道道完全由強大慾念構成的龍息彈不斷噴出,閃着藍光,震的周遭塵土飛揚,身上裹屍布飄蕩,將湧上來的惡鬼之影一個個炸掉。
看的武理跟雪鴞目瞪口呆。
你是真跟任傑學到東西了是吧?
物理超度啊你?
你要是去西天取經,根本都不用那猴子護送,拎着惡龍加特林自己就能殺到西天的吧?
六道小和尚這邊強勢崛起,已經完全放飛自我了,可溫牧之那邊都被欺負完了。
於聖賢書中衍生出的黃金屋都被韓慧幻化出的天兵給砸碎了。
身後的古來聖賢們吟詩作對,吟的口乾舌燥,也沒能壓過韓慧的幻象。
只見那天兵一把扯過溫牧之手中的聖賢書,將之撕的稀巴爛碎,並將溫牧之一腳踹翻在地,圍着圈踢。
若不是有未央神域護着,溫牧之都不知道要被打死多少次。
就聽那天兵嗤笑道:「你說你讀聖賢書,你讀它有啥用啊?」
「吟詩作對,詩詞歌賦有個屁用?那些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酸臭書生,就別讓他們出來丟人了!」
「書讀的多是吧?那書里有沒有教你,這種情況下,閣下該如何應對?」
一邊說着,天兵一邊踹的更狠了,被踹翻在地的溫牧之男滿身鮮血,臉上滿是屈辱之色。
望着那被撕爛,踩碎的聖賢書,溫牧之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古人云,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動手打不過你,動口也沒法撼動你…」
「那…本讀書人也略懂一些污言穢語!」
「全踏馬都給老子滾犢砸!」
隨着溫牧之一聲暴喝,滾滾浩然正氣於其胸中迸發,只見那些圍着溫牧之圈踢的天兵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全都翻滾着倒飛了出去。
只見溫牧之滿眼憤怒之色的爬起,袖袍一甩,指着韓慧的鼻子罵道。
「瞅瞅你長的那個批樣?炮轟的腦袋雷劈的縫,開個腦洞,裏邊的水流出來,海平面都能升高三米!」
「這麼大個腦袋,你丫的智商還留在胎教水平吧?小嘴兒叭叭的,口氣這麼大,你早上吃的一定是屎吧?」
「百度搜不到你,搜狗一定能搜到,對於你來說裝逼是完全多餘的,你根本不用裝,因為你就是個逼人!」
「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老天爺就應該下吊,把你給槽死啊!」
這一刻的溫牧之可謂是破口大罵,甚至都不帶斷流的。
武理跟雪鴞都一臉懵批的望着溫牧之。
臥槽哇,這究竟是什麼炸裂的污言穢語?真的是從溫牧之嘴裏說出來的?
他丫的真的是個讀書人?
然而恐怖的一幕發生了,溫牧之每罵出一句,其所說的一切都會隨之生效。
不光真有大炮轟韓慧身後的首腦惡魔,甚至還有雷霆落下狂劈其腦袋,炸出來的窟窿眼子往外嗷嗷噴水。
甚至韓慧聞到了一股惡臭的味道,一股怪味兒於口中蔓延,沖入鼻腔,抬手一抹,楞是抹了一手不可言說之物。
「嘔~嘔哇~」
這直接就給韓慧噁心吐了,非但如此,更駭人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虛空中浮現出一把把帶着兩隻彈匣的長槍,成千上萬,高速朝着韓慧落下。
武理跟雪鴞,甚至是六道都滿眼的震撼,不是…說下啥玩意,天上就真下啥玩意啊?
這玩意真的能播麼?
若不是淵口被封,直播信號中斷,獵魔總院直播間都得被封吧?
這可給韓慧嚇完了,臉都白了。
「尼瑪!這…這都是些什麼污穢之物,別過來,別踏馬靠近老子啊,嘔~」
「你…你怎麼能罵出這麼令人作嘔的污言穢語?你也配叫讀書人?」
只見溫牧之怒道:
「讀書人怎麼了?我跟有德之人講道理,跟缺德之人,自然是要降低我的道德標準!」
「對付你,吟詩作對都他娘的多餘,直接噴,華麗的詞藻用你身上都白瞎!」
「你麻了胳臂的,古來聖賢!給我罵他!」
隨着溫牧之一聲令下,只見那漫天虛影一個個全都眼神晶亮,來了勁頭子。
只見一身着古裝的白鬍子老頭,擼胳膊挽袖子,鬍子一甩,頓時深吸了一口氣,怒喝一聲:
「我敲泥窪,敲泥扒,敲泥萊萊泥全家,敲泥祖宗敲到拉,墳頭蹦迪笑哈哈~」
一持劍拎着酒壺的颯爽帽子狂罵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你妻床頭臥,低頭撕褲襠!」
也有一身着布衣的男子怒道:「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嗡嗡聲,專門咬你吊!」
更有一扛着鋤頭的老頭中氣十足道:「南村群童欺你小無力,扒你衣服打你弟,公然暴擊入竹去,臉腫骨折呼不得,踹翻在地用腳踢!」
要是三五個還好,關鍵是足足千八百的古來聖賢,一個比一個能罵,還都是押韻的,這誰能治的了?
光從罵的內容里就能知道,韓慧被嚯嚯的有多慘了。
武理雪鴞他們全都一臉震撼的望着漫天的古來聖賢。
不是…他們說的那些,怎麼跟我們在書上學到的不太一樣啊喂。
你還我詩仙,還我詩聖啊你?
就這污言穢語的功底,即便是任傑來了,也得說自己遇見對手了吧?
平日裏溫牧之溫文爾雅的看不出來,罵起人來這麼暴躁的咩?
只見溫牧之叉着腰道:「你以為從古至今傳下來的就只有詩詞歌賦嗎?」
「污言穢語往往比詩詞歌賦流傳更廣,口口相傳,我大夏國罵傳承至今,下到三歲小孩,上到九十歲老太太,無一人不會!糟粕又如何?」
「身為讀書人做不到雅俗共賞,那還叫個讀書人了?」
「放眼全天下,我大夏國罵的力度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不服來罵!今天我溫牧之非得噴死你不可啊,我不是一個人!」
這一刻,溫牧之的臉上泛起一抹得意之色。
武理捂臉,靠!這究竟有什麼得意的啊你?
你當然不是一個人,帶着古來聖賢一起罵是吧?
聖賢都被你帶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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