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不懂,葉楓吟的無端遷怒,為什麼會被葉徒深說成是她在激他。
「我沒有激她,是她先動手的。」
葉徒深根本就不聽江漾的解釋,「隨你怎麼說?」
江漾的解釋對他來講無關緊要。
「以後少在我面前晃悠,我不想看見你。」
他將手放下,抄進兜里,些微退開一點距離,沉黑深邃的眸子冷冷地睨向她。
「二爺,我就看看你,也不行嗎?」
江漾湊上去,身子嬌嬌軟軟地貼上去,卻被葉徒深緊着眉,避開。
「怎麼現在不用錢,也要來倒貼我嗎?」
他眼底的輕蔑,毫不遮掩。
江漾的腳步頓了下,喉間發澀:「我喜」
「閉嘴!」
葉徒深眸光驟然縮緊,聲音帶着危怒。
跟葉徒深這些年,江漾從沒跟他表過愛意,葉徒深不讓,他說過,她不愛他,所以也不允許江漾愛他。
本來就不怎麼像的兩個人,說完就更不像了。
「深哥」
江漾捏住手心,嬌嬌柔柔地叫他,清眸中盈着一汪濕意,眼尾沁出幾染紅。
她最知道自己什麼樣子討葉徒深喜歡。
只要她露出這副樣子,葉徒深就算氣急了,都會繳械投降的哄着她,疼惜她。
江漾明知道,葉徒深想哄的那個人不是自己,可她依舊貪戀。
有些情,一旦沾染上,再戒就難了。
葉徒深的視線搭上江漾的那張臉,深情略微浮動,眸光忍不住的輕顫。
他輕掀着唇,嗤了一聲,唇邊捲起一陣淡笑,「滾出去。」
寥寥幾個字,不輕不重地落下
程律師還在招待室等着江漾,看見江漾,及她腫起的半邊臉,心底浮起幾分歉意。
「你還疼嗎?」
程律師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虛,畢竟是他把江漾帶過來的,害得她被人奚落,還被人扇巴掌。
以前,他也帶過別的實習生來,但像這回的事故,還是第一次發生。
江漾沒什麼情緒地搖了搖頭,淺笑着解釋道:「我沒什麼事的。」
她的從容,讓程律心裏面更自責了。
程律師抿了一下唇,提出了個解決方案,能讓他心裏過得去些。
「你要不先回去吧,我幫你請假。」
江漾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好,那謝謝程律了。」
她現在這樣子屬實沒法見人,估計明天消腫後會好一點。
江漾回了宿舍,打算學習,為半年後的司法考試做準備。
剛拿出書本,江漾的手機就響了。
是舞蹈社社長。
-社長:江學姐,你上次說的兼職,我找到了,我認識一個人,他爸爸開了個酒吧,你不是會跳舞嗎,你要是覺得合適可以去面試一下。
江漾應了下來,酒吧的工資不低,她身上這點錢堅持不了多久的,她爸爸那邊的治療費用是不能停的。
次日,江漾和往常一樣上班,可她剛坐在工位上,許安就過來了,看她臉上嚴肅的表情,不太對勁。
江漾臉上的紅印大半都沒消,她還特意帶了口罩遮掩。
「許姐,你有工作要安排嗎?」
江漾下意識地擋了下自己的臉,怕被許安看出來。
許姐緊皺着眉,問她:「江漾,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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