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城繃着最後一絲理智,將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拿下來,只見秦墨玉眼淚汪汪,「疼得很」
他只好鬆開,她又鑽進了他衣服里。
「秦墨玉,那個更疼,你懂的。」
「不是的」
她踮起腳,雙手捧在他頸後,親得忘乎所以。
顧北城是想裝一裝的,但是沒忍住,反客為主更加忘情的吻她。
吻着吻着,沒忍住撕碎她身上松垮垮的黑色吊帶。
本就遮不住什麼,穿在身上真是多餘!
「秦墨玉,你搞清楚,你特麼跟我分手了。」
「別說話,你吻我,吻這裏」
顧北城什麼也聽不見了,只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沒忍住輕輕的仰頭,陷了進去。
秦墨玉抓着他的胳膊,沒忍住叫了出來,在他胳膊上親咬一口。
下一秒,男人低頭吻她,溫柔至極,兩人都墮入了對方編織的蜜網之中。
如膠似漆,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難捨難分。
——
宋晏明忙工作忙到很晚,許藝沒忍住打哈欠。
論腦力,算不過宋晏明,論體力,同樣拼不過宋晏明。
許藝認栽了,打算自己先睡了,她側着身子躺在病床上,男人伸手輕輕拍打在她身上。
許藝睜開眼睛,「你要準備睡了嗎?」
「你睡,我哄你。」
「才不用你哄。」
「小的時候不是最喜歡讓哥哥哄你睡?」
許藝冷笑,「那小的時候我還說結婚後要跟你睡呢。」
「不是實現了嗎,結婚後跟我睡。」
許藝:
男人一隻手敲打着鍵盤,許藝再次打了個哈欠,「宋晏明,你不用那麼拼。」
他是大佬,東山再起是遲早的事,一切交給時間就好。
「男人的事少管。」
「我怕你身體吃不消,你要是有什麼好歹,我跟團團怎麼辦?」
許藝揚了揚唇角,笑道,「我只能帶着團團改嫁了,我找個百億富豪,讓團團叫他爸爸」
腦門突然被什麼東西彈了一下,許藝伸手掐在男人腰上,隨後從床上躥起來抱着男人的脖子,「宋晏明你又家暴,你這個禽獸!」
「你想得美,百億富豪」
「怎麼,覺得我不配?」
「你等等,我會賺到百億的。」
許藝心窩子暖暖的,在男人臉上吧唧了一下。
宋晏明抓着她搭在自己脖上的小手,「不會很久的。」
「嗯。」
「你要嫁百億富豪也嫁個知根知底的,有的人很變態的。」
「你也變態。」
男人斜眼,許藝又在他臉上吧唧了一下,「好的,我聽話,我等你變成百億富豪。」
「到時候我每天只負責數錢,一邊數錢,一邊想起我們在這家醫院的承諾,我就想啊,我的男人怎麼這麼厲害。」
宋晏明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臉,「許藝,馬屁拍的不錯。」
已經有畫面了。
「當然了,你以後是我的衣食父母啊。」
「我什麼時候不是你的衣食父母?」
一直都是呀,吃他的喝他的,還把他也給佔了。
許藝困得招架不住了,睡了過去,宋晏明一邊拍着她的身體,一邊忙工作。
他其實也挺困的,但是在最難的時候,總要有一個人多吃點苦,另一個人才能輕鬆一點。
女兒和她是吃不了苦的,就只能他來了。
天還沒亮,許藝被尿憋醒了,她從床上起來,見宋晏明趴在邊上的柜子上。
電腦還開着,裏頭全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一個都看不懂。
她小心翼翼的抓着男人的外套搭在他身上,正要走,手腕被男人抓住。
許藝睡得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頭髮也亂得像個雞窩,大概是睡之前喝多了水,眼睛有點浮腫,雙眼皮成了單眼皮。
好在她整張臉靠着五官撐着,所以並不算很難看。
但宋晏明回頭看了她一眼,愣是被她逗笑了。
許藝臉一紅,「怎麼了?」
她揉揉眼睛,「你怎麼不上床睡?」
「你怎麼這麼早起來?」
「對,我去上廁所,你鬆手!」
許藝連忙甩開他的手,她再憋下去都要尿褲子了。
宋晏明繼續趴在桌上,笑出了聲,笑得沒忍住咳嗽。
許藝出來的時候路過鏡子前,怎麼也不敢相信鏡子裏的人是自己。
帶着青紫青紫的傷痕也就算了,眼睛怎麼回事,怎麼看上去那么小?還成了單眼皮?
她用指腹由內而外的颳了刮,依舊沒什麼用,還是單眼皮。
她洗了把臉,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突然覺得好像單眼皮也挺美的
許藝從衛生間出來,走出了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超級有自信。
宋晏明本來憋住的笑,一看到她這副架勢,再次沒憋住。
熬夜的緣故,加上清晨剛起,男人的聲音磁性而沙啞,笑得很好聽。
許藝走着走着發覺腿疼,減慢了速度,看上去有點一瘸一拐的。
宋晏明再次笑了出聲,笑得酒窩就出來了,他是趴着的姿勢,懶洋洋的。
許藝紅着臉,靠近他時直接趴在他後背上,將他整個人更加用力的壓在桌上,「不許笑,收回去!」
「許藝,今天就出院吧。」
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只是醫生說最好觀察兩天,這才在醫院逗留。
許藝也早就想出院了,「你有沒有給小白的孩子們找個家?」
「在找。」
「那好吧,出院吧。」
宋晏明微微起身,回頭,聞到女人身上的馨香,鼻尖靠近她軟綿的位置。
許藝紅着臉連忙鬆開,「大早上的,你別這麼流氓行嗎?」
「懂男人的都該知道,早上很關鍵」
許藝要走,被他強勢拉着,保持着那個姿勢,「你不想嗎?」
「這是在醫院哎。」
「所以要出院。」
他抬眸,眼中透露出幾分危險,許藝清了清嗓子,「家裏那麼多人」
「那去酒店?」
許藝第一反應,酒店也挺方便的,不用藏着掖着。
隨後對上宋晏明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她現在就吃了,許藝頓覺風險很大。
在家他還知道收斂,真到了酒店,那是怎樣的一隻禽獸?
她越是這樣,宋晏明越是想笑,越是想調戲她,「你最好爽快的答應,否則像是在玩欲擒故縱。」
「懶得理你。」
「你這樣會讓我很興奮。」
許藝在他腦袋上來了一下,「你興奮個球。」
她都這樣了,他怎麼好意思說那些話的,「你個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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