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明一步沒退,倒把身後的許藝嚇得一愣一愣的,低頭根本不敢看他。
韓飛眼神落在許藝身上,依舊那樣明目張胆,讓宋晏明有一種想打他的衝動。
但他忍了忍,沒動手,直到韓飛的腳步停留在他面前。
韓飛直視着他,「比個賽,像以前一樣,一對一。」
此話一出,顧北城和楊越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秦泰沒忍住,直接笑了出聲。
老早在學校的時候,乃至後來畢業湊在一起玩,韓飛都是宋晏明的手下敗將。
軟件偶爾會不分伯仲,但是籃球,韓飛從沒有贏過宋晏明。
光頭和羅浩死死的盯了秦泰一眼,秦泰稍稍收斂,皮笑肉不笑,「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
楊越回頭:「你要臉嗎?」
顧北城從秦墨玉手裏接過那根雪茄,秦墨玉收回目光,下意識的想到了周芷茵,心裏一涼。
顧北城:「別看了,看得那麼出神?」
秦墨玉說不出的滋味,有點替韓飛惋惜。
又害怕周芷茵也會越走越遠,被利用,變成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顧北城握着她的手,「這麼涼?」
「別說話。」
大家都豎起耳朵聽,希望能聽到宋晏明的回答。
按理說,現在宋晏明是贏家,女人,錢,他都有了,不管肖元中如何對付,他殺出了重圍,打了一場極為漂亮的勝仗。
他大可以不理韓飛,讓人把他轟出去,甚至也可以翻舊賬,揍他一頓。
宋晏明第一反應也是懶得理他,他冷冷問道:「有意思嗎?」
「不敢嗎?」
韓飛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女人,「小藝,看看你挑的男人,軟蛋一個跟我比一場都不敢,怕輸。」
宋晏明:「什麼時候?」
韓飛:「什麼?」
宋晏明:「什麼時候比?」
大概每個男人都不願意在女人面前掉面子,宋晏明知道是激將法,但他還是願意上鈎。
韓飛笑得耐人尋味,「現在。」
許藝抓着宋晏明的手,示意他不要搭理韓飛,但宋晏明卻勝券在握,「那走吧,你要不要準備一下?」
韓飛當着他的面點了一根煙,火光照在他的半張臉上,明顯瘦了一大圈。
「不準備也照樣贏你。」
大家都默不作聲,卻又默契的從枱球這邊,到了籃球場上。
顧北城脫下外套裹住秦墨玉,雖然也不露什麼,但她這身材太好,稍微修身點的衣服就讓她看起來千嬌百媚的,讓人把持不住。
「能不能跟那位學着點?」
顧北城以前怎麼看許藝怎麼不順眼,現在倒從她身上看出了幾分良家婦女的潛質。
他拿別人舉例子還可以,但是拿許藝舉例子,瞬間勾起秦墨玉的回憶了。
她唇角微微上揚,「呵呵呵」
「笑什麼?」
「那你當初怎麼不答應她的追求。」
「你」
秦墨玉揚了揚眉,冷哼一聲,走在他前頭。
氣得顧北城死的心都有了,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秦墨玉挽着宋雨茜的手,宋雨茜急忙甩開,「過去。」
「怎麼,你哥不讓你粘,他倆膩歪,我願意讓你粘。」
「妖精,走開,退退退!」
宋雨茜開始施展妖法,「顧北城,把她帶走。」
說着,走上前挽着楊越的手,「我才不當你們的電燈泡。」
楊越被她一下子挽手,勾得臉紅脖子粗的,但更多的,是尷尬。
「宋雨茜,你有病?」
「你才有病,挽你的手是給你面子。」
楊越想一把甩開,但想了想,還是嘆口氣,「行,我給你個面子。」
宋雨茜風風火火的挽着楊越走在秦墨玉前面,走在她前頭扭屁股,秦墨玉笑得用手碰了一下自己殷紅的嘴唇。
回眸一笑又看顧北城,她的手還沒完全放下來,顧北城感覺自己突然,有了反應。
換球服,更衣服,許藝穿着高領的白色毛衣,一臉不高興,「你為什麼要答應他?」
見他沒開口,又道:「你明知道他是來找事的。」
「而且他之前好像說過,他幾乎天天練球。」
宋晏明聽她絮絮叨叨,拉着她的身影離自己更近了,「那又怎樣?」
許藝就差明說,宋晏明現在很可能不是韓飛的對手了。
話到嘴邊猶豫了一下,不行不行,這麼說很傷男人的自尊哎。
「這麼多人,你不怕嗎?」許藝換了個方式問。
「怕什麼?」
宋晏明捧着她的臉,將她抵在更衣室的牆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對面更衣室,一牆之隔,韓飛剛剛將襯衣脫下來,看到隔壁激吻的一幕。
光頭湊過去故意站在那處抽煙。
韓飛身上的肌肉緊繃,胸前和腹肌的那一塊,非常拼命的叫囂着。
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讓開。」他聲音壓得很低。
光頭只好讓開了,羅浩走到那條門縫邊緣,「飛哥你快點啊,都等着,看看我們挑的這套球服,大紅色,大紅色,開門大吉,出手就紅紅火火。」
視線再次被擋住,韓飛走上前將羅浩扯開。
那條門縫裏
許藝一身白色毛衣裙,罩住她嬌軟的的身子,小臉被宋晏明抬起接吻,男人的另一隻手在她腰間流連。
她並未反抗,而是任由他碰,伸出一隻小手輕輕的勾着男人的腰。
宋晏明套上了球服,胳膊的肌肉很自然的凸出曲線,她整個人像是被他牢牢地籠罩着。
兩人忘情,許藝甚至主動迎上去吻他。
韓飛看了約莫幾十秒,光頭連忙拉了他一下,「飛哥,別看了。」
他沒出聲打擾,只是看着,看着看着,把那個人幻想成自己。
他高中的時候,其實想過親她的。
那時她把他的名字寫了水泥牆上滿滿的一牆,站在白楊樹下,樹葉被風吹得嘩啦啦的響,時不時有落葉掉下來,從她發間吹過。
她用粉筆在牆上寫,格外認真,看向他的時候,滿眼都是星星。
「韓飛哥,你過來。」
「嗯」
他渾身都僵硬了,走路都略微有點不自然,怕被她看出他難為情,甚至低着頭走路。
「韓飛哥我想吃雪糕。」
他帶她到附近買了支雪糕,只給她一個人買了。
走着走着,走到弄堂深處,沒人的地方,他突然特別想親她。
他把她拉着到一旁,正要往下,電話突然響了。
當時許藝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還笑着問他,「幹什麼呀韓飛哥?」
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像個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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