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玉故意將臉別開,泣不成聲。
「婚紗是你最喜歡的,什麼時候空了試給我看。」
「別煽情了,顧北城」
再說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她將臉別開,「人呢,芷茵人呢?」
「在國外,可能受了點小傷需要調養。」
秦墨玉看了他一眼,聽到人沒事,總算稍稍放心了些,「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你跟肖琰的事,我找過他。」
秦墨玉擦了擦眼淚,她就知道,肖琰不可能一直幫他忙着,終究會跟顧北城說實話。
顧北城沒走,直接在沙發上睡了下來,「我出去,你有需要隨時喊我。」
秦墨玉不知道的是,那天以後,顧北城找人把肖琰打得半死,愣是打得肖琰承受不住了,這才說出了真相。
暗黑的巷子裏,肖琰幾乎被打到吐血。
顧北城的拳頭一下一下往他身上揍,一腳又一腳不停。
黑夜中,肖琰突然舉起雙手,「我說,我說!」
他往靠牆的方向爬,「我沒碰秦小姐,我雖然喜歡她,但我沒碰她,秦小姐說了她說找我幫忙。」
顧北城聽了後,這才停手了,但是走了幾步,還是回頭猛地往他腹部踹了好幾腳。
「女人是我的,你喜歡?」
肖琰捂着小腹往後退,瑟瑟發抖,抬頭充滿戾氣的盯着他看,「秦小姐,秦小姐對我,我」
後面的話顧北城都懶得聽了,轉身就走。
躺在沙發上,顧北城心滿意足,過一會兒,秦墨玉出來,抬手給他蓋被子,手腕被男人突然握住
她愕然,「顧北城」
明明睡着的人,怎麼會突然醒來。
下一秒,男人扣住她的後腦勺,把她往自己身邊帶。
距離很近,秦墨玉臉上還掛着淚痕,他溫柔道,「不哭了,我疼疼你。」
秦墨玉:
「坐我身上。」
「誰要坐你身上?」
「那坐我臉上」
秦墨玉臉紅耳赤,下一秒被男人拉到了身旁親吻。
——
同一時間,許藝也得到了消息,她坐在沙發上,隨後拿起宋雨茜點的果汁。
「是這一杯吧?」
「是啊。」
宋雨茜點頭,「是這杯,你是橙汁。」
許藝拿過來,準備喝,宋晏明嘗了一口。
宋雨茜:
「哥,你不是不能喝冰的嗎?」
「喝吧。」
嘗了後宋晏明才肯把杯子給許藝。
宋雨茜有點無奈的搖頭,「說了不是果汁,不信我?」
也不是不信,而是背地裏甩手段的人太多了。
江城這樣的地方,楊昆都能直接將周芷茵擄走,他也不得不小心。
宋晏明的手下意識的摟着許藝的腰,許藝在他懷裏喝果汁,抬眸看他,朝着他笑了。
宋雨茜翻了個白眼,「你們婚禮的事準備得怎麼樣了?」
「婚禮?」
不說的話,許藝差點把這件事忘了,記得是上次拍賣會的時候宋晏明宣佈的,那以後就沒什麼消息了。
「差不多了。」
「啊?地方定好了?」
許藝搖了搖頭,她完全不知情啊,「你定好了?」
「改天帶你去看。」
宋晏明正說着,手機響了,他起身,「我接個電話。」
宋雨茜坐在許藝邊上,「什麼時候定好的地方,禮服呢,你們瞞得夠死的啊,滴水不漏!」
許藝: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定好的,我都不知道在哪裏,我甚至一無所知」
「好了你不要凡爾賽了,芷茵沒事就好,害得我這兩天都沒去約會。」
說曹操曹操到,傑瑞的電話來了,「雨茜小姐」
「嗯,可以,我們今天就去看星星,你人呢,我到哪裏找你。」
「你家門口,我好像看到了令兄」
「啊?」
宋晏明自己抽煙,怕家裏人吸到二手,走出了院子裏抽,騰出一隻手接電話。
電話剛掛斷,他手裏的煙還燃着,一輛豪車在他面前停下。
作為哥哥,宋晏明知道宋雨茜正在和這個外國佬交往。
傑瑞看到了他,也不得不從車上下來,與他打招呼。
但是傑瑞對他印象很差,從一開始就不好,要不是看在宋雨茜的面子上,這種男人,他是根本不願意接觸的。
「你好。」
傑瑞主動伸出手,一雙幽藍色的眸子打量着他,「你好宋總。」
宋晏明並沒有伸手過去,臉上掛着頗有距離感的冷漠笑容微微點頭。
這讓傑瑞稍稍有些下不來台,不遠處的阿正也搖頭,覺得這個人,有點過於無禮了。
屋裏,許藝正喝着果汁,宋雨茜往外跑了幾步,回頭拉着她。
「幹嘛?你去看你的星星,我困了。」
「不行,你跟我一起去?」
「有病啊,你跟男人去約會拉着我?」
「不是,傑瑞在外面。」
「在外面就在外面。」
「我哥也在外面。」
宋雨茜一臉緊張,這才喚醒了許藝藏在深處的記憶。
她一回想起來,尷尬症都要犯了,「那他們應該不會說話吧?」
「傑瑞跟我在交往,怎麼可能不說話,你想什麼呢?」
宋雨茜拉着她,許藝不願意去,「不行,好尷尬,我不去」
「你不去我去也尷尬啊。」
——
傑瑞看了看宋晏明,突然笑了,「真沒想到,雨茜小姐那麼漂亮,那麼好的人,竟然會有你這樣的哥哥。」
原本傑瑞也想好聲好氣的,但是看到他本人如此傲慢,直接沒忍住。
「一個時常家暴妻子的男人,是無可救藥的。」
阿正連忙上前,「先生」
傑瑞伸手,「阿正,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宋先生,許小姐是個好人,你在她孕婦出軌家暴,讓她患上了抑鬱症,所作所為已經很不男人了。」
宋晏明擰眉,他之前好像也聽他這麼說過,但是當時他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所以他並未深究。
「我出軌,家暴自己的妻子,還在自己妻子懷孕的時候?」
雖然許藝解釋過一次,但是這話再次從另一個男人嘴裏說出來,對宋晏明依舊有不小的衝擊。
傑瑞冷笑,「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裏清楚,也只有許小姐會對你這樣的男人死心塌地,你害她患上了抑鬱症,多次想要自殺,她依舊不願意離開你。」
「我?」
「你還不知足嗎,姓宋的,你讓一個女人為了你幾乎拼了命,作為男人你難道不覺得慚愧嗎?男人的手是用來打女人的嗎?」
宋雨茜拉着掙扎的許藝出來,剛好聽見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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