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又出現在花伯的屋子門前了,騎着高頭大馬,穿着時髦,見人總是一臉的微笑。一看到王子來了,花伯臉上掛滿了笑容,忙着把這王子請進了自己的屋子,好酒好菜招待着。
小花看見王子走進了自己的屋門,此時不想再呆在自己家,便走出了屋門,於荒村大路上閒走着。她此時想去找少秋,只是礙於父親的壓力,尚且不敢去,便一個人沿着小河岸邊來來回回地走着。
正好少秋今天也不上大山幹活,權且走出自己的屋子,來到了小河邊,看着小河東去,淙淙流響,心情也相當舒暢。小河邊長滿了不少的花草,更兼紅的、白的鵝卵石遍佈河岸,裝點着河岸之風光,也裝點着少秋的心情。
沒有人,一切都是靜悄悄的,連小河東去也是如此無聲無息,就像是自己對小花的思念那般。一隻蝴蝶飛舞着,縈繞着一叢紫色的花朵,而在這花朵上,尚且有朵小小的 桃花似的雲。
遼闊天際,空無一物中,似乎有什么正朝着自己走來,腳步是輕的,不甚可聞,卻也是美麗可愛的。那是誰的腳步聲?不知道,不過,少秋呆在這小河邊,此時流霞滿天,聞着這鵝卵石散發出來的陣陣香味,心情可想而知。
此時,小花出現在自己身邊,少秋臉上掛着的笑容更是濃郁了,於是兩個人坐在小河邊,相互望着滿天的流霞。正於此時,聽見花伯不住地喊着,聲音如此憤怒,使小花此時甚至要跳河了。
是的,看不到小花的人的時候,花伯便已然猜到是怎麼回事了,這便告別王子,出了屋門,朝着這河邊走來。他知道小花的小九九,可不就是想和少秋好嗎,可是她也不想想,沒有自己的允許,這事能成嗎?
一見花伯走到河邊來了,小花便不敢與少秋坐在一起了,此時沿着河床不斷地往下走去,反正極其厭惡看到自己的父親。小花知道父親要自己去陪那王子,可是,一看到那王子,小花心情就相當糟糕,不然的話,也不會獨自走到小河邊來透透風了。
當花伯站在少秋面前時,小花已然遠走,沿着河床悄然離去,不要說花伯找不到她了,就是少秋也不一定能找得到。「我小花呢?」花伯一看到少秋,見其如此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而且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沒有王子漂亮,便氣不打一處來。
「剛剛尚且還在這,此時不知上哪去了。」少秋如實回答。
花伯本來想砍這少秋一刀的,可是見他一副無辜的樣子,以為此事之主要原因尚且還在自己女兒,一時打消了砍人的念頭。花伯離去了,此時無論如何也要小花去陪陪王子,攀上了這位貴人,對於小花乃至整個家庭來說,都是相當可喜可賀之事,而小花尚且要躲躲藏藏,真是不可思議。
小花雖然善於藏躲,可是還是逃不過花伯的法眼,此時在小河下游不遠處,找到了她。當花伯找到小花的時候,小花的臉上不住地開始流淚,無論如何也不想進屋,更不能與那王子呆在一起。可是看這花伯的意思,可能是想小花乾脆與王子睡了算了。這是小花堅決不同意的。
找到了小花之後,此時又出現了幾位漢子,個個虎背熊腰面目猙獰,一副欲吃人的模樣。幾位大漢一見到小花,二話不說,即刻用繩索將之捆綁住了,旋即抬上了肩,往小花自己的屋子而去。
把小花抬到家後,花伯此時站在小花面前,厲聲喝問道,「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了?」小花淚水不斷地流着,聽見這話,而且語氣如此嚴厲,恐怕是自己錯了吧,不然的話,怎麼父親會這個樣子呢?
「我不想呆在家裏,你放我走,我想到小河邊上去,去看看蝴蝶還有搖曳於風中的紫色的、白色的花朵。」小花求着自己的父親。
「你哪也不准去,就坐在這兒,陪着這位王子吃飯,樣子要斯文些,不准做出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然的話,讓你好看!」花伯說。
「我不餓,肚子也不舒服,我還是到小河去看看那些紫色的、白色的花吧。」小花如此說。
花伯此時伸出手來了,這便要在小花的臉上扇一個耳光,可是看在王子的面子上,一時不敢造次,不然的話,可能會影響他的心情的。得罪了王子,花伯的人生可能也就完蛋了。
小花坐下來了,就坐在王子身邊,卻不敢也不想與之接觸,不然的話,似乎不想做人了。而花伯看着小花,說什麼也要她靠得王子近些,更近些,這是在路上對小花說的,如果不照辦,後果當是相當嚴重,說是要打斷她的腿的。
這尚且沒什麼,更為可怕的是,父親要自己在吃飯之時向這位王子表白,說自己喜歡他,甚至要自己說想嫁給他。這是小花最為害怕的,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向誰說過,不要說對這位自己從未看好也從來不喜歡的男人說這話了,縱使是對少秋,小花也甚是羞於啟齒。
飯眼看快要吃完了,而小花尚且還沒有說一句話,坐在王子身邊,也是相當彆扭不時尚且要把自己的身子往外挪挪,不至於使兩人身體相接觸。「你說是不說?」花伯敲了敲桌子,示意小花向王子說那句話,非要她對王子說「我喜歡你。」
可是這飯眼看都要吃完了,而小花仍舊低着頭,臉上一片羞紅,不要說敢於當作眾人的面說這話了,縱使是完全不相干的客套話,小花也不敢說。此時聽見父親如此相逼,如何不急了,這淚水不斷地流下,想起了少秋,又想了想這王子對自己的種種無禮,此時打死也不能這麼說。
「真正是豈有此理?」花伯此時站起來了,不吃飯了,走出這屋門,便說自己要去跳河了。
王子極力相勸,說萬萬使不得,又沒有發生什麼天大的禍事,何至於如此呢?此時小花也拉住了花伯,不准他離去,得坐在這小桌邊吃着飯。可是花伯以十分陰險的眼光瞅着這小花,輕聲地說,「你說是不說?」
「我不敢說那話,而且我也說不好。」小花輕聲地回答。
「那我還是跳河算了,碰到你這麼個不爭氣的,要知道,黑匪打過老子我多少回了,我能不報仇嗎?」花伯說,「你到底說是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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