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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洋房,天已經擦黑了。
徐阿姨早早地就來了,買了新鮮的山藥和白藕打算煲湯。見兩人是同時進門的,笑呵呵迎上前說,「陸先生陸太太回來了,菜都備好了,馬上下鍋啊。」
顧初沒心思計較徐阿姨的稱呼,而陸北辰也沒有糾正她的意思。徐阿姨見顧初臉色不好,就壓低了嗓音問陸北辰,「陸太太她沒事吧?怎麼臉色看上去怪怪的?」
「沒事。」陸北辰叮囑她晚上的湯最好以甜為主。
徐阿姨連連點頭。
手機響了,陸北辰接起。
顧初豎起耳朵聽着,還是國際長途。等結束通話後,陸北辰拉過了她的手,鄭重地說,「初初,明天下午科洛就能抵達上海,他會儘快查出筱笑笑的消息。我不在上海的這段時間裏,你有任何線索都可以告訴科洛,他有你的手機號,到了上海就會跟你聯繫。」
「明天就能到了?」顧初像是看見了救星,沒料到對方會這麼快就動身了。
「科洛已經在飛機上了。」陸北辰說,「剛剛是他助理打來的電話,稍後會把航班信息發過來。」
「謝謝你北辰。」顧初靠在了他的懷裏。
陸北辰擁着她,輕聲說,「警方有警方的找人方式,科洛會有他自己的方式,相信我,笑笑一定會沒事的。」
顧初用力點頭。
徐阿姨在廚房做飯時,陸北辰走了進去,低聲說,「這一陣子我不在上海,麻煩徐阿姨好好照顧她。」
「放心吧陸先生,我會照顧好她的,我保證啊把她養的白白胖胖的。」徐阿姨抓起圍裙擦了擦手,卻見陸北辰微微蹙了眉頭後馬上意識到行為不妥,走到操作台沖了雙手,又陪着笑,「陸先生啊,你可真疼你太太。」
「初初平時對入口的東西要求比較嚴格,徐阿姨,你要注意一下。」陸北辰語氣稍顯嚴肅。
「是是是,您放心。」徐阿姨也知道剛剛有點不講究衛生了。
陸北辰沒再多說什麼,轉身出了廚房。
吃過晚飯已是八點了。
顧初簡單沖了個澡,出來後陸北辰正在接聽電話,大致聽上去對方應該是北京那邊。她看了一眼時間,輕嘆,如果今天她不去實驗室找他,這個時間他早就在飛機上了。一班人馬唯獨缺他一個,別人還不定怎麼想呢。
趁着他打電話的功夫,顧初拎了一隻行李箱出來,幫他收拾了一些東西進去,又才想到一下午光去擔心笑笑的事了,竟忘了給他買件厚外套。幸好他陸續也帶了一些衣服到老洋房,便挑了幾件入秋的外套,疊好放入。
等陸北辰講完電話,她已經將行李箱收拾好了,收納袋用了不少,洗漱用品、外套、褲子、領帶、襯衫、換洗的*褲全都分門別類真空分好,節省了不少的空間。陸北辰向來不是個邋遢的男人,對生活品質要求很高的他自然對這種收納方式見怪不怪。
他從背後輕輕將她摟住,低語,「辛苦了。」
顧初靠着他,輕嘆,「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用這麼匆忙。」
「傻瓜。」他低頭親吻她的臉頰。
陸北辰雖沒去北京,但也沒閒着,接二連三用手機處理了公事。顧初回臥室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她趴在他的胸口,說,「現在趕到機場連末班都趕不上了。」
「趕早班。」他吻着她的髮絲。
「太辛苦了。」她心疼摟緊他。
陸北辰低笑,「答應我,我不在上海的這段日子千萬別做傻事。」
「我不會的。」顧初也算是跟過案子的人,現在羅池和那位私家偵探都同時介入了,她不會失去理智給他們添麻煩的。
陸北辰聽她這麼保證後才算放心,摟緊她,「等我回來。」
她的臉頰貼着他的懷,用力點頭。
他還未走,她卻已經相思。
—————————
暗夜,星稀。
不大的空間,沒有窗子,天邊唯獨的星光也映不進來。房間裏空空蕩蕩的,角落裏燃了一盞燈,一盞,青燈。
蠟燭在青燈里燃燒,在寂靜的空氣里,偶爾發出清脆的聲響。
兩把木椅,用油漆刷得鮮紅,像是塗了一層血,在幽幽的青燈光亮中發出陰慘慘的光澤,極是瘮人。
其中一把椅子坐着人。
確切來說,是被綁在椅子上的。
這裏安靜極了。
聽不見任何時間油走的聲音,就好像,時間在這裏失去了意義。
筱笑笑不知道自己被關在這裏有多少天了,只覺得難受得快要死掉。當她有了意識後就發現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眼睛被蒙得嚴實,一點光都不透,嘴巴被膠布緊緊粘着,想叫喊都無能為力。
手腳捆得結實,想動,極難。
最開始幾天她想過一切辦法掙脫,但發現繩子是浸過鹽水的,越掙扎就越結實。
害怕、驚恐、甚至是絕望。
冷汗濕了衣服,衣服被打透又幹了,長發黏了脖子,她覺得手腕和腳腕巨疼,繩子勒進肉里,憑着她從醫的經驗可以判定,她的手腳已經出了血。
漸漸地,一些記憶也就回來了。
那晚她似乎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然後,幽暗中出現了一個人,如鬼魅般無聲無息。那人直接打暈了她,在最後闔眼時她瞥見了對方的臉,蒙着黑布的臉,雖看不清長相,但她隱約感覺到應該是個女人。
房門,有響動。
「吱嘎」一聲。
筱笑笑全身顫抖了一下,豎起耳朵去聽。
這些日子失去了視線,聽覺卻變得極為敏感。
有腳步聲,不重。
筱笑笑對這個腳步聲並不陌生,應該是綁架她的人,隔幾個小時就會來一次,目的是保證她還活着。
這一次仍不例外。
對方撕了她嘴上的膠布,力道不小,疼得筱笑笑流出了眼淚。
趁着能說話的空檔,她道,「你到底是誰?綁着我幹什麼?要不然你就乾脆殺了我!」
前幾日的掙扎和驚叫已經耗盡了力氣,連嗓子都啞了,現在一說話,喉嚨像是被刀子刮過似的。
對方還跟以往似的,無聲無息。
只等她嚷完,一如既往地往她嘴裏塞飯。
對方綁了她,卻不殺她,每天保證她的飲食和水源。
只是,在吃過飯後,筱笑笑總要受盡折磨。
是刀子出鞘的聲音。
筱笑笑的汗毛又豎起來了。
刀刃輕輕貼在了她的臉頰上,她能感覺到刀子的冰冷。
然後,慢慢下滑。
壓在她的頸動脈上。
有多少次筱笑笑都以為刀子會狠狠劃下來,緊跟着她會感受到自己血液的溫熱。但對方沒有這麼做,日行一日的精神折磨,她寧可對方一刀捅了自己。
「這張臉可真好看啊……」
是經過變聲器處理過的嗓音,聽不出是男是女,她只能肯定,這幾天都是同一個人。
刀子劃開了她的衣服,她拼命掙扎,無濟於事。
眼淚滲透了蒙布。
「別哭,這麼漂亮的臉一哭就可惜了。」
筱笑笑的眼淚止不住。
「我叫你閉嘴!不准哭!」對方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筱笑笑一時間透不過氣來,血就呼呼地往上涌,想要張口喘氣,嘴巴又被膠布粘得緊緊的。就在她以為這次會見閻王時,那人又鬆了手。空氣回來了,筱笑笑用力地喘着氣。
「要不是看你這麼漂亮,我早就殺了你了,你這個多事的女人!」對方前一句還似溫柔,後一句語調驟然提高,緊跟着抬手,一巴掌打在了筱笑笑的臉上。
筱笑笑的臉頰火辣辣地疼,她死死咬着牙,這一次不再出聲。
「怎麼不叫了?」那人陰慘慘地說。
筱笑笑緊咬牙關。
「哎,我還是喜歡聽你叫啊,尤其是聽漂亮的女人叫……」那人的手伸了過來,笑得猙獰,「沒關係,我會讓你叫的。」
筱笑笑頭皮一陣發緊,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時就開始拼命掙扎,從鼻腔里擠出歇斯底里的叫聲。
那人笑得刺耳,聲音透過變聲器近乎都能刺穿筱笑笑的耳膜。
「你們把自己整得這麼漂亮,不就是為了*男人嗎?」那人十分粗魯地扯開了筱笑笑的裙子,陰森的氣息撲面而來,「我來成全你。」
筱笑笑聽見那人解了拉鏈的聲音,驚恐地大叫。
幽暗中,那人撕開了筱笑笑的衣裳。
很快地,筱笑笑就感覺到鑽心的疼從腿間襲來,她攥緊了拳頭,指甲狠狠扣進了掌心,眼淚就一顆一顆地砸了下來。
那人在她身上獰笑,甚至再度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越來越大。
筱笑笑終究體力不支,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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