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醫、命、卜、相?」
「原來,中醫,並不止是醫術,而是囊括了幾乎萬象。」
「原來,這世界的人也並不是不會生病......」
「還有這......神級體質?」
陳淮安睜大了眼睛,只覺得系統跟他開了個玩笑。
中醫術是這種?
還神級體質?
「我艹尼嗎!」
「狗系統,我又給你工作,又給你工資,你玩我是嗎?」
陳淮安怒氣沖沖,這算個什麼事。
自己前腳才覺得自己太過平庸,剛逼走了妻子!
你反手來個神級體質?
很好玩嗎?
氣的陳淮安直發抖,他此刻滿腦都是夏伶雪。
「要不打個電話給伶雪,說剛才我開玩笑的試試看?」
沒等陳淮安有所動作。
他只覺得頭疼欲裂。
仿佛有着無數的知識湧入。
而陳淮安的身體也悄然發生改變。
渾身毛髮瘋長,皮膚驟然忽明忽暗,而後膨脹又縮小。
如此循環往復。
......
【警告,由於宿主體質孱弱,承受不住九龍炎陽體,壽命剩:365天】
【請宿主及時處理。】
不知過了多久,在一陣清脆的聲音下。
躺在地上的陳淮安虛弱的睜開眼。
「頭好痛......」
「我的身體怎麼回事,好像沒有力氣一般。」
陳淮安甩了甩頭,看到了系統面板的紅色警告字符。
他緩緩站起身,透過玻璃門看到自己的面容。
一頭長至拖地的白髮,面容還是依舊俊朗非凡,只是臉色慘白。
擁有滿級中醫術的陳淮安知道。
這是陽極而衰的現象。
現在他的身體,陽火太盛,導致陰氣浮於表。
如若這最後一口氣也散了,他,就死了。
良久,陳淮安突然笑了起來。
「該死的,怎麼才來啊!」
笑着笑着,他滿眼淚花。
這笑容有解脫,也有新生。
「不管現在情況如何槽糕。」
「這兩種能力,就是在亂世沉浮的希望。」
在這個武者時代,凶獸妖魔遍地都是。
各州市自治,凶獸隨時都有入侵的風險。
若是要去往外市,更都是必須要武者小隊護送。
陳淮安最怕的就是平庸。
這個世界,天才地寶並不缺,缺的只是一個天賦而已。
伶雪,終有一天,我會一步一步走到最高。
讓你認可!讓你的家人認可,讓世人都認可!
陳淮安暗自發誓。
他走進醫館,拿起剪刀隨手剪掉過長白髮,只留下披肩長發,被他隨意紮起。
......
門外傳來一陣動靜。
一群穿着警服的人魚貫而入。
而為首一名英姿颯爽的女子,對着陳淮安道:
「你是這醫館的老闆?」
陸靜目光奇怪的看着眼前的白髮少年。
小小年紀,卻透露出一絲死氣沉沉的暮氣。
身為武者的陸靜,已然能感受到陳淮安身上的氣血已然到了極限。
陳淮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兩世為人的他,好歹也沉得住氣。
「沒錯,有事嗎?」
他自認沒有做過違法亂紀的事。
「我是重銘分局,刑警隊長,陸靜。」
「現在緊急召集重銘基地市,所有民間醫師,前往重銘醫院。」
「收拾東西,跟我走吧。」
沒等陳淮安回話,陸靜身旁的一名警員說道:「要不算了,這醫館老闆連自己都治不好。」
「甚至連武徒都不是。」
「怎麼去治那麼多的武者成員?」
「我們還是抓緊時間,找到一些有水準的醫師。」
陸靜一時間也有些動搖:「這...」
她接到的命令,是找尋全市的醫師,有一個算一個。
但是眼下此人確實是暮氣沉沉,死期將至。
可看其面容,只是二十出頭的少年而已啊。
若不是醫術不行,也不至於將自己搞成這幅模樣。
「好吧,那我們抓緊時間,走,下一家!」
看着陸靜帶着隊伍就要走。
陳淮安轉念一想,這可能是個機會,便開口道:
「陸隊長,今兒可是月事來了?」
此話一出,所有警員頓時愣住。
「這小子不怕死?胡說什麼。」
「隊長都準備走了,他還敢惹事?」
果不其然,陸靜轉身,眉頭一挑,死死盯着陳淮安。
「哦?你怎麼知道?」
見陸靜回話,警員震驚。
「啊,隊長她真的來了?」
「不是吧,來真的?」
一時間,所有警員全部看向陳淮安。
陳淮安笑着站起身,緩緩走到陸靜身前。
隨着陳淮安的靠近,陸靜仿佛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氣息。
讓她...很舒服。
「我看陸隊長舌苔白膩,面色暗淡。」
「眼下正值春日,警服下又着絨衣,可見陸隊長此時氣血盈虧,手腳冰涼。」
「且腹痛難忍至冷汗直冒,雖強忍着疼痛,然而手不經意間也輕柔腹部。」
聽陳淮安這般說道,有警員反駁道:
「你胡說,我們隊長穿的衣服多,這天氣,導致流汗很正常啊。」
「而且我們隊長氣色明明很好,嘴唇紅潤,哪裏有你說的面色暗淡。」
.....
警員們嘰嘰喳喳的討論着。
「夠了!」
陸靜臉色羞紅,大聲呵斥道。
她此時有些信了陳淮安幾分。
因為,她真的來月事了,小腹疼痛不止。
其次,她確實臉色暗淡,面容憔悴蒼白,只是她畫上了妝,看起來氣血不錯而已。
此人,確實有兩把刷子。
「不知館主姓名?天賦是水還是木?」
「在下陳淮安,前幾年測試,並未有修行天賦。」
陳淮安搖搖頭道。
陸靜一愣,旋即失笑道:「陳館主說笑了,沒有修行天賦,那你如何治病?」
陳淮安撓撓頭道:「在陸隊長來之前,我治病是開經方,以及推拿正骨、針灸治療。」
陸靜眉頭一皺:「這不是早就過時的方法嗎?」
陳淮安笑道:「方法不在過時,能用就行。」
「更何況,在陸隊長來我這之後,我的治療方法又多了一種。」
「哦?是什麼方法?」
陸靜好奇問道。
她每到月事這般,已經好久了。
每次都需要去醫院才能勉強好轉一些。
只是今天臨時接到任務,還沒有來得及去醫院掛號,便來了這。
「陸隊長手腳畏寒,癸水清而腥,伴有血塊,多有小腹墜疼,我說的可對?」
陸靜點點頭道:「沒錯,確實是這樣。」
陳淮安點點頭:「陸隊長乃是體寒之症。」
「如若一直只用水、木系治療術強壓着,恐怕治標不治本。」
「如若平時要我醫治的話,可要費一番功夫。」
「不過此時的話......」
陳淮安說着,盯着陸靜那雙好看的眼睛。
笑道:「我給陸隊長治療,只需幾分鐘,可好?」
陸靜此時對陳淮安也有一些認同,看着陳淮安一臉認真的模樣。
她點頭道:「可以,你要怎麼治療?」
陳淮安沒有回話,他在周圍警員眾目睽睽之下。
竟然張開手臂,將陸靜擁入懷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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