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舟震驚,而開着免提,席南琳自然也聽到了。
「這怎麼可能……」但是席南琳說完這話,又才想起來。
當初出事的時候,張朝並不在場,而是在另外一個城市,而且聽張朝說,他們家也是那附近的。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他儘量接家附近的工程,這樣空閒了還能回家陪陪家人。
當時席南琳還說他是個顧家的好男人。
結果沒想到,一轉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安排後續的情況。」
掛掉電話後,傅硯舟和席南琳兩人坐下來討論。
「現在這個合同都已經敲定了,如果臨時反悔的話,確實不好說,但我真沒想到這趙仁義這麼不道德。」
傅硯舟語氣中帶着些許怒氣。
席南琳也是無奈嘆氣。
「我們要是知道他是這種人,那絕對不可能和他合作呀,但現在合同都簽了,也總不能出爾反爾。」
最終兩個人決定,先不打草驚蛇,但即便是這樣,他們還是打算用張朝所在的工程隊給趙總幹活。
「真的嗎?」張朝的手下聽到這些消息,一臉震驚。
而因為張朝受傷,沒有領頭的人,老王就推薦了一個手下,王明,這人和張朝關係很鐵。
是張朝一手教出來的徒弟,平常也跟着張朝到處做工程,把這個交給王明,傅硯舟和席南琳也沒什麼怨言。
「你們看着來就好,反正該給的錢他們不會少一分。」
聽到這些話後,張朝很高興,而王明卻笑不出來:「都這樣了,你還好意思笑,要不是因為我們,你也不會遭此劫難。」
張朝不以為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人總是要往前走,往前看的,你不能老是想着過去的這些事。」
雖然張朝說得很有道理,但王明卻不這麼認為。
次日,他們被領到現場,拿到圖紙之後觀察,很巧的是,趙仁義也來了現場,就是為了在傅硯舟他們面前表現自己的認真。
他一來就被王明給認出來了。
畢竟當時要不是他對張朝出言不遜,張朝肯定也不會走神,更不可能從那樓梯上摔下來。
等對方一靠近,王明就直接上去,朝着他的臉來了一拳。
「你幹什麼?」
王明看着對方沒忍住,就直接想出口惡氣,趙仁義被打了一拳後,覺得十分丟臉。
但表面上並沒有什麼作為。
「這位兄弟的脾氣有點大呀。」
王明冷笑,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傅硯舟和席南琳來了。
「不知道趙總這是怎麼了?好好的臉怎麼受傷了?」一旁的助理連忙解釋。
而席南琳見狀,連忙給王明使了個眼神。
即便是想要報復,那也絕對不是在現在,而且這邊工程款全部都是趙仁義來掏。
傅硯舟他們只是來走個過場,盯一下進度而已。
但沒想到一上來就發生了這樣的摩擦。
收到席南琳的眼神暗示,王明雖然有點不服氣,但也知道不能亂了大家的計劃,只好氣呼呼地轉頭離開。
「不知道啊,這小兄弟火氣怎麼那麼大,在我的地盤還能這麼不長眼?」趙仁義語氣帶着怒意。
而席南琳見狀則淡淡笑道。
「若是別的趙總想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是這個工程隊我之所以能找來,那是因為和我們有過命的交情。」
席南琳說得認真,傅硯舟在一旁也點頭附和。
而其他工程隊的員工聽到這話,有些感動,他們也是從剛才王明的動作看出,這人就是為難他們大哥的人。
眾人的憤憤不平,但是沒辦法,都要養家餬口,總不能因為那件事而不幹了吧?
要是有錢,他們也可以這麼硬氣,但現在沒有辦法,只能在這待着,而他們也沒想到,不過只有兩面之緣的席南琳,會開口維護他們。
「是嗎?我倒是沒想到你們還有這樣的淵源。」趙總露出來的這個笑比哭還難看。
若是席南琳沒說這話,那趙仁義便可以直接安排手下,把剛剛對自己動手的傢伙給解決。
畢竟他在這進進出出都是風風火火,一堆人,哪裏像今天這麼沒面子?
而席南琳說的這些話,那就說明他不能動手了,就算是要動手,也不能在明面上。
「是是是,我知道,我一定會給二位一個面子,剛才的事就這麼算了。」他咬牙切齒地說完,繼續指導。
而席南琳卻覺得趙總不會就這麼算,這傢伙一看就是那種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
若是真有那麼好說話,那當初來的時候,他就不會為了彰顯自己的地位,派那麼多人在外面了。
而離開的王明更是氣憤不已。
「我就只和我那一拳頭打輕了。」
「就應該直接把他給打死,要不然怎麼能對得起大哥呢?」
想到張朝不僅是王明旁邊的幾個弟兄看着都非常的無語且生氣。
「王哥,你別衝動,那兩位老闆已經在幫忙解決了,等這事過去之後,咱們再找他算賬,現在該賺還是要賺,可不能便宜了這小子。」
王明聽到這裏,也點點頭。
「你們說得有道理,說什麼都不能便宜了,這個畜牲。」
席南琳這邊視察結束之後,便回去,而趙仁義回去氣地砸了好幾個杯子。
「在老子的地盤上還敢做這種事,你們去查了嗎?」
他表面上說是放過王明,實際上,在離開的時候就已經給手下暗示。
「我們正在查,請您稍等。」
其實趙仁義還是挺好奇的,席南琳是傅硯舟老婆,兩人名下都有公司,再怎麼說也接觸不到這個級別,兩個人上流社會,怎麼會和這種包工頭攪和到一起?
還什麼過命的交情,這聽起來都讓人感到疑惑。
「趕緊的你難不成想讓老子憋着這口氣,出不了嗎?」
雖然他已經把人派出去了,但他還是覺得有點憋屈,即便是打他一頓,他都覺得不嫌夠。
在這莫城,有絕對的實力就能稱老大,一直都是他欺負別人。
哪能像今天這麼委屈。
而傅硯舟和席南琳還是有些擔心。
「我覺得他不會就這麼算了,即便是你已經說過這些,但他這個人有點太狡猾。」
說起趙仁義,那主便想起了很多關於他的事情。
席南琳無奈嘆氣:「那事情沒有發生,我們也只能警告呀,要不然做得太明顯,豈不是會被發現?」
傅硯舟也點了點頭,兩人都希望這趙仁義能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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