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白看到了顧容垣和桑一一牽在一起的手,非常刺眼。
他冷聲對桑一一說到,「一一,既然選擇一直是他,當初為什麼又要跟我談呢?是為了讓我當炮灰麼?」
「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桑一一有些歉疚地說到。
畢竟她剛和商言白沒談多久,就跟顧容垣在一起了。
「那一一,我算是你的初戀吧?」商言白又問桑一一。
「算的,當然。」桑一一毫不遲疑地說到。
她感覺到顧容垣握她的手很緊。
「好。再見吧,前女友。」說完,商言白就轉身走了。
他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在愛情上,也能拿得起,放得下。
和商言白告別以後,桑一一又和顧容垣回了布魯塞爾。
桑一一臨走的那天晚上,在客廳和桑時聊天。
「爸爸,其實他挺好的,他人很善良,對人也好!」桑一一說到。
桑時一直在抽煙,並沒有說話。
「怎麼他還跟着你去布魯塞爾?」桑時問到。
「他最近在布魯塞爾在生意往來,而且,他在布魯塞爾買了一套房。」桑一一說到。
「買房?」桑時微皺着眉頭說到,「買了房跟你一起住。」
桑一一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嗯。」
桑時覺得,他管不了了,這個閨女和顧容垣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甚至,桑一一在親戚面前大肆吹捧顧容垣,給他造勢,甚至把桑時刻畫成了一個封建的家長。
他也不管了
現在兩個人都在布魯塞爾同居了。
回到布魯塞爾後的桑一一和顧容垣兩個人,感情進步了一大截。
白天顧容垣會送桑一一去上課,晚上會接他下課。
只是,這段時間,顧容垣神秘地回了京市一趟。
至於回去幹什麼,他並沒有跟桑一一說。
桑一一想到他在京市和華娜的緋聞,便有些不踏實。
畢竟越是陷入到戀愛關係中越深,她越是有些患得患失。
以至於她這幾天課都沒有上好。
她很想給顧容垣發微信,但她又怕發微信會暴露自己的心態,讓他小瞧了她,所以,她不發,等着她給自己發。
果然,晚上的時候,顧容垣給桑一一發了一條微信:【想我沒有?】
桑一一正躺在床上看書。
原本這張床是兩個人的,本來他在的時候,桑一一覺得這張床很小,都滾不開,可是自從他一走,她感覺這張床好大,盛放的全都是寂寞,甚至整套房子都有些鬼魅的味道,再不復昔日他在時候的繁華和曖昧。
但是,桑一一什麼都沒說。
她正躺在床上看書,甚至看到顧容垣的微信後,她都沒有立即回微信。
微信在響個不停。
桑一一知道,這都是他發的!
【在幹什麼?】
【一個人害怕麼?】
看到桑一一還不回,他又發:【一個人鎖好門】
【我去找個人看看你】
他還給桑一一打了個電話,但是桑一一沒接。
她就是要急急他。
而且,顧容垣的這些微信,充滿了關切和交際,似乎讓桑一一看到了顧容垣的內心。
他心裏是有她的。
不多時,桑一一才給他回:【我剛洗澡回來。】
顧容垣的電話當時便過來了,很焦急地問桑一一一個人在那邊有沒有事兒之類的。
桑一一都一一回答了。
「病人,量體溫。」這時候,顧容垣的手機里傳來這個聲音。
桑一一的心一下便提了起來,她心想:顧容垣住院了?
她剛要問他怎麼了,那頭便傳來一個女聲:「好。」
這讓桑一一的心一下便跌入低谷。
自己這麼想着他,念着他,他卻在醫院陪另外一個女人。
「護士,我如果懷孕了」那頭那個清淺的女聲又傳來。
桑一一的心瞬間便涼到谷底,她懷孕了!
「剛才怎麼那麼久沒接我電話?」顧容垣問她。
桑一一根本沒搭理他,「啪」地就掛了電話。
桑一一也是挺任性的,不聽別人解釋這種事兒也常常發生。
就算那個女人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他三更半夜地去陪別的女人去醫院,就夠打擊桑一一的了,而且,還是一個懷孕的女人。
桑一一氣得一晚上沒睡着。
她馬上就把顧容垣給拉黑了。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欠考慮,顧容垣有他的理由,或許正當,或許是藉口,但桑一一就是想讓他知道,桑一一對她這種行為,是非常厭惡的,讓他以後有個數,別觸及到桑一一的底線。
混蛋!
竟敢在她都上動土。
她就是要讓顧容垣長長記性,往後絕對不能這樣對桑一一這樣!
沒想到,顧容垣第二天就來了。
他還是去教室找的桑一一。
當時桑一一正在教室上課,她正拿着筆記筆記呢,突然看到外面顧容垣的身影。
桑一一以為自己看錯了。
可是,看到他看到她,才知道自己沒錯。
她跟老師報告了一下,說有人找自己。
「your husband?」導師在開玩笑地說到,「very handsom。」
同學們哄堂大笑,看向桑一一。
桑一一從入學以來,就沒有受到過這麼高的關注,一時有些赧然。
她趕緊出去了。
顧容垣沒顧上裏面的同學們在笑什麼,他對桑一一說到,「昨晚上怎麼回事?都不聽我說完?」
桑一一「哼」地轉了一下頭,「恭喜你,要當爹了!」
顧容垣反應了片刻,才知道桑一一是什麼意思,必然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誤會了。
「有反應了?」顧容垣盯着她的肚子說到,「這麼快?」
「你」桑一一被氣到無語,「自然不是我!」
「我姐?」他又問。
「你姐?」這下輪到桑一一迷惑了,「懷懷孕的是你姐?」
「不然呢?我表姐。她最近正跟她老公鬧矛盾,她把肚子裏的孩子打掉了,你說跟老公吵架,打掉孩子威脅老公,傷害的是自己,有什麼必要?」顧容垣對桑一一說到,「她起碼應該學學你,讓男方受傷害!」
桑一一瞟了顧容垣一眼,「你受什麼傷害了?」
「受的傷害可大了,睡不着覺,胡思亂想,想你這麼青春貌美一枝花的姑娘,會不會劈腿別的男人,眼皮跳得厲害。」顧容垣作勢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桑一一心裏的火氣已經消了,她說,「淨在這裏胡說八道!」
「誰胡說八道了?我說真的。這幾天有沒有找別人。如果找了別人,好消息我就不跟你說了。」顧容垣說到。
「什麼好消息?」桑一一聽到「好消息」,忍不住眼前一亮。
「我給你的博物館藏品都置辦好了,只要你一回家就能當主人,而且,主理人也招得差不多了。」顧容垣說到。
桑一一先前亮了的眼睛,卻又重新暗了下去。
她不曉得顧容垣是什麼心思,但是,那座博物院他開在京市,桑一一勢必也是得去京市的,京市她人生地不熟的,她像作天作地,但是沒有了家裏的後盾,她難免沒有那麼有底氣,而且,顧容垣還有一個看自己諸般不順眼的父親。
桑一一想想,就覺得發愁。
當時,桑時想讓她找本市的,也是有自己的考慮的,娘家人都在這邊,好歹都有個照應,只要她受了委屈,抬腳就能回家裏去訴苦。
桑時的良苦用心,她是懂的。
可是,此刻,顧容垣好像在跟她博弈一般,用一棟博物館就想把她騙到京市,她得掂量掂量,好像博物館是讓桑一一去京市的最後一點籌碼。
「再說吧。」桑一一說到,「主理人你都招好了?」
「招好了。」顧容垣回答。
「男的女的?」
「男的。」
瞬間,桑一一便眼神發亮,「帥嗎?」
顧容垣便有些不高興,「四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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