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盞人皮燈熄滅的剎那,那個高大的黑衣人也拽着四隻替死鬼消失在了我的視野之中。
屋子內的陰冷感消失,之前前台下瑟瑟發抖的大黃雞這個時候竟然竄了出來。
它「咯咯咯」的來到我身邊,看着躺在地上的我。
然後仰着脖子,就發出了一聲「咕咕咕」的打鳴聲……
聲音雄渾,非常有穿透力。
隨着這一聲公雞打鳴的聲音響起,大公雞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我的腦袋旁邊,身體抖動顯然是活不成了。
不僅如此,前台的油燈也在公雞的這一聲打鳴中直接熄滅。
整個屋子都陷入到了漆黑的環境裏。
我就那麼醉醺醺的躺在地上,我不清楚黑衣人是不是真的走了。
萬一他躲在門口偷窺怎麼辦?
我沒有去感嘆和胡說什麼,只是躺在地上,無力喘着氣。
我好累啊!真的好累好累,喝了那麼多的酒,腦袋也暈得不行。
我想起身,去旁邊的沙發上躺着,運一口真氣讓自己精神一點。
結果發現身子太虛弱了,加上喝了那麼多的酒,我運氣都變得非常非常的艱難。
而且我身上還沒力氣,無法從地上爬不起來,掙扎了兩下,我實在是堅持不住。
眼睛一閉,直接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但隱隱約約我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叫我。
「師弟,師弟!」
「必須救他!」
「……」
我分不清男女,但我真聽到了有人在叫我。
那肯定就是我的師兄師姐了。
可我已經無力睜開雙眼,我如同墜入了黑色深淵一樣,只感覺身體不斷的往下墜落不斷的往下墜。
那種感覺讓我在昏睡中都難受到了極致。
感覺過了好久好久,我感覺自己墜地了。
我努力的去睜開雙眼,卻發現一縷陽光照在了我的臉上。
我下意識的眯起眼睛,腦海里的第一反應是;天亮了,我成功了嗎?
我想伸手擋住陽光,結果手一動,就感覺手背傳來一陣微疼。
模糊的視線,也逐漸變得清晰。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單,鐵質的吊瓶架……
我這是,到了醫院?
我還沒看清四周的情況,一張大臉卻直接映入我的眼帘:
「歐豆豆,姜哥你醒了?」
嚇我一跳,但也很驚訝,張宇晨?
「張宇晨……」
我嘶啞的發出聲音,同時感覺腦袋疼得要死。
張宇晨連連點頭:
「是我姜哥,你招啥事兒了?撞了什麼?身體虛成那樣子?還喝了那麼多的酒?
你不是說在家裏閉關嗎?宋前輩也聯繫不上啊!」
我這剛醒,我都還沒搞清楚怎麼一個情況,張宇晨就給我來了好多問題。
他見我有點難受的樣子,又急忙道:
「姜哥我太着急了,不用回答,我先叫醫生過來。」
說完,張宇晨就按了床頭的呼叫按鈕。
同時對我開口道:
「姜哥你先躺一下,毛哥和潘玲還有餘前輩都是外面。」
「我昏睡多久了?」
我疑惑道。
「不久,就昨夜到今天。這才十多個小時而已!」
聽到十多個小時,我鬆了口氣。
還貓尾巴的時間還有。
同時間,幾個醫生過來了,見我醒來紛紛上前問話。
我都說沒事,然後那個年邁的主治醫生就對着我道:
「一會兒再給你開點奧美拉和納洛酮,以後少喝點酒,對身體傷害極大,特別是肝腎。
你年紀輕輕,以後用腎的地方很多,別喝酒喝壞了……」
我帶着微笑:
「謝謝謝謝。」
我也是醫生,自然清楚這兩種藥是幹嘛的。
一是保護我的中樞神經用的,因為酒精會麻痹中樞神經。
第二種是胃粘膜保護劑,防止胃出血,沒有亂開藥。
醫生檢查完就走了,他們剛走,毛敬、潘玲、余叔三人就進了屋。
「姜大哥!」
潘玲小跑了過來。
毛敬還是高冷的沒說話。
余叔看了我一眼,站在床頭雖然沒說話,但對我重不重的點了點頭。
顯然,余叔清楚我昨晚幹了些什麼。
我沒廢話,第一時間開口道:
「余叔,事兒,成了嗎?」
余叔再次對我點頭:
「應該是成了!但我還沒見到他們,宋.德財可能還有後手安排。」
聽到余叔說成了,我那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去。
我感覺這七天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堅持都沒有白費,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毛敬等人都看向余叔,張宇晨更是問了一句:
「余前輩,啥事兒啊?」
毛敬拽了張宇晨一把,毛敬肯定也看出了不同的地方。
見余叔沒有明着說,這才阻止了張宇晨多問。
而余叔則笑了笑:
「目前不能說太多,小姜之所以如此,是在幫人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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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向兄弟姐妹們求票了,求一波推薦票,雖然也爭不了榜。
但看着賞心悅目,寫作有動力。
感謝感謝,抱拳抱拳!
喜歡讓你當收屍人,你直接解刨了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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