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幾個忌憚焦小嬌武力值而不敢動手的小青年此刻忍不住直瞪眼,本來他們正憋屈着沒地兒撒氣呢,自然看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子不痛快。
他們是不敢動這個女人,害怕被錘,不過不代表他們害怕這小子。
一看這小子活脫脫吃軟飯小白臉的類型,武力值顯然不高,正好是下手找回場子的好對象。
於是,那個腦袋被開了花的小青年,抹一把臉上夾雜着血水的酒漬,滿臉兇相的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的咆哮道:「小子,誰特麼的讓你坐到這裏的?」
「呃……」蘇燦抬頭看一眼凶神惡煞的小青年,一臉無辜的道,「我坐哪兒,還要經過你們的同意嗎?」
小青年一聽蘇燦的話,直接炸毛了,在他們聽來,這小子的話完全就是懟他們的挑釁。
而讓他們不再有所顧忌的是,這小子對面的那個彪悍女人,並沒有要替這個小白臉出頭的意思,只是埋頭撮着檸檬水,這無疑更是讓他們壯了積分膽氣。
這女人只要不出手,收拾這個小白臉,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於是,小青年一拍桌子,滿臉兇狠猙獰:「你特麼的居然敢頂嘴,找死是吧?」
「找死?」蘇燦歪着腦袋,一臉思索,接着眼睛一亮,「從這邊往前直走,吧枱左拐門口方向……」
「什麼意思?」原本滿臉兇狠的小青年一愣,一臉的不明覺厲。
「那裏是廁所,找屎去那邊。」蘇燦咧嘴一笑,一臉的人畜無害的道,「沒看出來,年紀不大,口味兒還挺重。」
「撲哧!」焦小嬌差點兒沒被嘴裏的一口檸檬汁給嗆死,接着卻是抿嘴直樂呵。
而一旁的小青年一張臉卻是差點兒沒被氣歪了,一把拎着眼前這個調笑他們的傢伙的衣領,就準備把這個傢伙拎起來,先三百六十度吊打一番再說。
結果……
小青年發現手中的傢伙並沒有被拎起來。
難道自己今晚酒喝多了,沒使上勁兒?
小青年加一把力,可是眼前這傢伙身子卻好似跟板凳生了根一般,一絲絲都沒有挪動。
於是繼續用力。
而到了最後,小青年漲紅着一張臉,幾乎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卻依舊拎不起眼前這個小子。
周圍,爆發出鬨笑,更是讓幾個小青年臉上掛不住了,此刻的他就好似一個滑稽的小丑一般不堪,不由惱羞成怒的爆吼出聲:「你特麼給老子站起來。」
蘇燦一聽就有些不樂意了,你丫的拎不起我,那是你自己沒本事,到最後還得老子配合你,自己站起來不成?
於是,蘇燦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雙眼睛漠然的盯着眼前這個拎着自己衣領的小年輕,而後平靜的開口道:「在我還沒有生氣之前,煩請你鬆開你的手,然後帶着你的這群小哥們在我眼前消失。」
原本惱羞成怒的小年輕先是一愣,不知道為何,在看到眼前這個小白臉那淡漠的眼神,讓他心中莫名生寒,不過一聽對方那無關痛癢的威脅,這分明是害怕了,又忍不住得意起來:「喲,好怕怕哦!」
「……」
「你讓我鬆開就鬆開?我偏不鬆開,你能把我怎麼樣?有種你來咬我啊!」
小青年的話語剛落,身邊的幾個哥們兒都是得意的鬨笑起來。
蘇燦漠然,看看眼前正得意忘形的小青年一眼,而後才悠悠的開口道:「我不吃屎。」
「……」
原本以為扳回一局的小青年先是一愣,而周圍鬨笑聲誇張的響起,小青年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一張臉直接漲成了豬肝色,而舞池中唯恐天下不亂的那些男女,都是轟然大笑。
「你特麼的找……」拎着蘇燦衣領,原本就腦袋被焦小嬌開瓢的小青年直接惱羞成怒了,一拳兇狠的轟向蘇燦的臉。
沒錯,他就是見不慣這傢伙這張臉,小白臉似的,居然敢比自己長的還帥!
不過,那拳頭砸在肉上的聲音並沒有響起,只是眼前一花,而後後腦勺一股重力傳來。
他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整個腦袋就不受控制的向着身前的大理石桌面砸去……
於是,那張足有四十二碼的驢臉,就完美的印在了那大理石桌面上。
事實證明,小青年的腦袋還是不如大理石桌面硬。
那偌大的大理石桌面,絲毫未損,不過小青年已經滿臉血水與碎牙起飛,原本還算筆挺的鼻子,更是直接陷入了臉里……
這乾脆利落的一幕,瞬間讓原本嘈雜叫囂眾人表情僵硬當場,看着那小青年那慘烈的臉,眾人心頭卻是直冒寒氣。
蘇燦優雅的收回抓在小青年後腦勺上的手,看着卡座旁的幾個小青年,而後才咧嘴一笑:「現在各位可以走了?」
原本傻眼的一干小青年渾身一個激靈,此刻看着眼前這個小白臉那看似人畜無害的笑容,卻讓他們有種發自骨子裏的寒意。
這哪裏是他們眼中的軟柿子,這簡直就是一個oss,比那女人還狠吶。
本來他們就是泡妞,沒想到居然碰到了釘子,此時幾個小青年哪裏還敢囂張,慌張的扶起已經被砸懵逼的小青年,就往酒吧外溜,直到穿過了舞池,確定已經到了安全距離,幾個小青年又不甘的轉身,色厲內荏的對着蘇燦威脅道:「小子,你給我等着,今晚老子就在酒吧外邊守你!」
蘇燦沒有說話,回應他們的是一個凌空飛來的酒。
那酒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滑過一條拋物線,準確的落在舞池另一端,那色厲內荏的叫囂的小青年的腦門上……
一聲悽厲的慘叫,而後只看到幾個小青年狼狽的拖着兩個倒霉蛋,落荒而逃,哪裏還敢再在那裏叫囂?
……
這一幕衝突,對於江湖酒吧,不過只是一枚石子落入湖面,僅盪起一絲漣漪就消於無形,甚至沒有引來酒吧管理人員的注意。
隨後江湖酒吧依舊喧囂熱烈,燈光閃爍,重金屬音樂勾起每個人內心最深處的山洪猛獸,好似先前的一幕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蘇燦目光再次落在了焦小嬌的臉上,並沒有因為幾個小雜魚而影響了心情:「說吧,有什麼事兒?」
「我看得出來,你今晚把我找出來,不會只是為了喝酒解悶兒!」
「賓果……聰明!」焦小嬌一個響指,眼睛不經意間瞟過酒吧舞池一端的吧枱方向,聲音壓低了幾分道,「有筆大買賣,合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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