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聽錢多多那大嘴巴的意思,這麼個性的名字還是那位大姐大起的。
錢多多他們的那位大姐自稱花姑,一個俗的不能再俗的稱謂,肯定不是她本來的名字,至於她本名叫什麼,錢多多等人也不知道。
錢多多這些人,是之前第一批進入遺蹟的探險者,而且他們多是獨行客。
在遺蹟中自然不能跟那些有組織有團隊的探險者相比,而且經常備受那些團隊的欺負。
是大姐大把他們組織起來,之後才有了這葬愛小隊。
說實話,錢多多的話勾起了蘇燦對這位大姐大的好奇,不過大家都是萍水相逢,也不好深問。
而眾人對於他蘇燦,除了那位尹子書對自己莫名其妙的敵意,還有那沒心沒肺,熱情有些過分的胖子錢多多外,其他人多是持着一種不親近,但是也不排斥的態度。
蘇燦自然也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習慣,自顧自的找個位置恢復自身傷勢,耳邊聽着錢多多連珠炮似的話語,不過片刻就摸透了這個小團隊。
之後,整個小團隊除了話癆似的錢多多,所有人都在休整,而到了飯點的時候,大家才聚攏在一起,整個小團隊多了一絲熱鬧。
「喂,小蘇,這是給你的。」錢多多端來一碗,送到蘇燦的手中,一邊啃着手裏的干餅子,一邊笑眯眯的道,「這是大姐大專門吩咐的,說你身體還未恢復,不能吃乾糧,專門用開水化了餅子,好讓你下口。」
蘇燦看着碗裏的糊糊,正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昨天自己還在烤着烤鴨,吃的爽歪歪,今天就過上了喝糊糊的生活,還真夠悲催的。
他倒是想從試煉秘境中弄出點兒好吃的,但是財不露白,被這群人知道了,難免會有人動起歪心思來。
錢多多被那乾的跟石頭疙瘩似的餅子噎的直翻白眼,不過一張胖臉上卻都是幸災樂禍,湊到自己身邊,對着自己一陣擠眉弄眼道:「嘿嘿,大姐大如此體貼,可把某些人給氣壞了!」
蘇燦一愣,本能的就看向那位尹子書,果真就見那傢伙一雙眼睛正殺氣騰騰的看向自己,好似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似的。
蘇燦就納悶了,不就是一碗糊糊而已嘛,你若是喜歡,給你就是了,至於這麼一副要殺人似的姿態。
一旁的錢多多得意連連的齜牙咧嘴道:「老子早就看不慣那小子了,長的跟小白臉似的,天天往大姐大身邊湊,看着就膩歪,當然大姐大從來都是一視同仁的,可沒有對他表現的多親近,所以這次大姐大突然這麼關心你,而且你長的比那小子還小白臉,他肯定山西老陳醋都喝了好幾壇了。」
聽着錢多多的話語,蘇燦直翻白眼,什麼叫自己長的比那傢伙還小白臉,自己靠的是實力毫不。
當然,他也有些啞然失笑,就因為這麼一點兒事兒,那小子吃飛醋就把自己給恨上了,至於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養好傷之後,離開就是了。
蘇燦搖搖頭,之後埋頭汲着那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的糊糊,畢竟是人家一片好意。
不過蘇燦不理會,人家不一定就會領情,就在蘇燦努力的咬着牙解決這一大碗的糊糊時,耳邊就響起那位尹子書明顯扯高音調的聲音:「大姐大,咱們葬愛小隊不能養飯桶,咱們此次進入遺蹟,每個人的口糧都是有固定份額的,如果口糧吃完了,咱們就必須離開遺蹟,出去補給,這就是一大筆的損失!」
蘇燦一聽這傢伙明顯指桑罵槐的話語,心裏就不樂意了,你哪怕後面說的再有理,但是你也不能說自己是飯桶好吧。
這明顯已經上升到人格侮辱了。
所以,蘇燦還是放下了碗,抬起頭看向那個正滿臉不爽的盯着自己的傢伙,清清嗓子道:「這位一直輸同學,你後面說的話都很有道理,但是我要聲明一點兒,我不是飯桶!恩你見過我這麼帥的飯桶嗎?」
「」
蘇燦話一出口,原本沒有摻和的一些人都有些忍俊不禁,一是因為那個一直輸,另一個就是這貨辯解的時候,還不忘誇讚自己帥,有這麼不要臉的嘛!
而原本滿是敵意的盯着自己的那位尹子書,此刻表情都是一僵,接着就忍不住直抽抽起來
「我叫尹子書!出自蘇軾送歐陽推官赴華州監酒的臨分出苦語,願子書之笏,有沒有點文化。」
「哦,知道了,一直輸!」
「你!」
「好了。」一旁的大姐大此刻開口了,雖然蘇燦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是看着她眼角微眯,顯然也是在強忍着笑意,故作沉穩的揮揮手道,「口糧從我的那份裏面減就行了。」
「這怎麼行。」尹子書不由急了,看向蘇燦的眼中,更是毫不掩飾的敵意。
「就這麼定了。」大姐大不由分說的道,而後目光落向了蘇燦,「蘇兄弟,不知道你什麼修為?」
眾人一聽大姐大的話,瞬間都是支楞起了耳朵,臉上露出了傾聽之色。
蘇燦一旁的錢多多已經忍不住伸手捅捅蘇燦,滿臉開心的道:「快告訴大姐大你什麼修為了,如果可以的話,大姐大一定會答應你加入葬愛小隊的,到時候有了我們團隊護着,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另一邊,尹子書一張臉都開始鐵青,此時忍不住呵斥出聲:「死胖子,哪裏輪得到你說話,你當什麼樣的人都能夠進入我們葬愛小隊的嘛,我們葬愛小隊不收飯桶。」
「喂,一直輸,這裏輪不到我說話,難道輪到你說話了?」錢多多顯然也不是吃素的,本來就看不慣尹子書,此時也是冷笑着道。
「你!」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都少說幾句。」大姐大有些不耐煩的道,之後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蘇燦。
其他人也將視線落在了蘇燦的身上。
蘇燦有點兒小鬱悶,自己好似沒有說過要加入這葬愛小隊吧,此刻大家那眼神,怎麼感覺像是面試官似的,而自己就是那個求職的小白。
蘇燦鬱悶了些許,之後眼珠子一轉,選擇了實話實說:「那個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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