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東電董事長助理!」蘇山優雅的伸出手,臉帶淡笑的看着眼前男子道。
很難想像,這麼一個只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居然掌控着一個不比東電差的龍騰集團。
「你可以叫我關山!」眼鏡男子平靜的站在蘇山面前,稜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禮節性的微微輕握蘇山的手,面對蘇山如此佳人,對方並沒有絲毫失禮之處,「龍騰首席執行官。」
「關先生,很高興能夠有這次的會面機會,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午宴,還請關先生賞臉。」蘇山斟字酌句的開口道,畢竟在此之前雙方都不熟悉。
關山微微的點點頭:「恭敬不如從命。」
……
蘇燦翻看着手中的那個日記本,從錢秧秧家裏出來之後,他並沒有再去公司,徑直回到了自己家裏,一個下午的時間,他都在研究這個有些陳舊的筆記本,而且,他從這個日記本中,還發現了一個怪異的地方。
洋洋灑灑十幾萬字的筆記本上,居然沒有記錄過絲毫自己父母,也就是錢秧秧外公外婆的信息,好似這女人是憑空出現的一般,不過除了這麼一些八卦,自己真正想要的資料卻沒有發現個所以然來,硬要說讓蘇燦專注的,就是日記本扉頁上,畫着一隻活靈活現的七彩蝴蝶,真實的好似呼之欲出。
蘇燦無力的看着手中的日記本,難道這日記本裏面也有過特殊處理?
用火燒,用水泡,或者用血之類的,才能顯現出隱藏的秘密來?
就如同劍侍給自己那本洛書一樣,明明沒什麼稀奇的,結果一見血,就顯現出了真面目……
不過看看這足有新華字典那麼厚的日記本,這要血的話,得幾公斤才能泡完吧,這還不得把人折騰死?
蘇燦一個腦袋兩個大,隨手將日記本丟在了一側,臉上卻露出思慮的表情。
股東會議這幾天就要開始了,必須在股東會議之前找到那份資料,自己才能把計劃進行下去,不過這漢語字典似的日記本裏面找線索,簡直如同大海撈針。
而且,目前他也只是懷疑那段資料很可能隱藏在日記本里,並沒法確定,萬一這裏面根本沒有自己想要的信息,那不是白忙活了。
蘇燦有些抓狂的扯扯滿頭亂髮,正沒頭緒,卻見房門被推開,一張肉肉的笑臉出現在視線中,不正是杜貝貝!
「咦,師父今天怎麼在家?正好家裏現在只有我們兩人,我下面給你吃……」杜貝貝眨眨眼睛,笑眯眯的道,「要不要……」
下……下面給自己吃!
原本真焦灼的蘇燦表情一僵,看着門口的貝貝,忍不住咽咽口水,一臉為難的道:「這……這光天化日的,有些不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說吧,你想吃什麼口味兒的,我有好幾種口味兒的哦。」杜貝貝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嬌聲嬌氣的道。
「這還分口味兒?」蘇燦眼睛都開始亮了,現在的小孩子,簡直太會玩兒了,蘿莉口味兒?御姐口味兒?還是女王……
蘇燦腦海中猛的浮現出先前在錢秧秧家裏衛生間那驚艷的一幕:「我……我喜歡女王味兒的。」
「女王味兒?」杜貝貝歪着腦袋,撅撅嘴,接着笑眯眯的伸手亮出身後藏着的幾包方便麵,「沒有女王味兒的,只有酸菜,紅燒,香辣味兒……」
「……」蘇燦目瞪口呆,接着就感覺自己弱小的心靈被打擊了,這死丫頭片子,一定是故意耍自己的!
蘇燦拽過枕頭把腦袋一蒙,悶聲悶氣的道:「不吃,我現在就想睡覺。」
「你這是怎麼了?哪裏不舒服?」杜貝貝忍着笑,好奇的走進臥房來,卻注意到了床頭那個厚厚的筆記本,「這是什麼東西?」
「小屁孩兒,別亂動。」蘇燦想要阻止,日記本卻已經到了杜貝貝的手中,接着瞪大了眼睛,「咦,這是彩蝶阿姨的日記!」
「恩?彩蝶?」蘇燦也是忍不住好奇起來。
「就是錢秧秧的老媽呀。」杜貝貝癟癟嘴,「我小的時候經常跟媽媽去錢秧秧家裏,見過彩蝶阿姨,她長的真的好漂亮哦,比錢秧秧漂亮多了,就是脾氣有些古怪,見誰都冷冰冰的,不過很奇怪,她那樣冷冰冰的一個人,居然會跟我媽那種風風火火的性子的人成為閨蜜。」
蘇燦沒有想到錢秧秧的老媽居然有這麼一個武俠感十足的名字,接着他想起了自己從日記本中發現的異常,忍不住開口詢問:「那你見過錢秧秧的外公外婆嗎,就是那個彩蝶阿姨的父母?」
「這個……沒有見過,我也從來沒聽秧秧跟我說過。」杜貝貝眉頭微皺,「她從小跟彩蝶阿姨的關係就非常不好,不過彩蝶阿姨的事情,我媽媽肯定要比錢秧秧更清楚,她們可是閨蜜。」
聽着杜貝貝的話,蘇燦忍不住翻身起床,穿起外套就準備出門……
「喂,你要去哪裏。」
「找你媽。」
「不行。」杜貝貝一聽,如同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老高,一把摟住蘇燦的胳膊,咬牙切齒的道。
她現在可不放心讓這個混蛋見那個女人,那女人如狼似虎的,指不定就把自己師父這塊小鮮肉給吃了。
「我這是有事找他,關於錢秧秧他媽的事。」蘇燦苦笑的看着如同無尾熊似的吊在自己身上的杜貝貝道。
「有什麼事兒,你可以先問我,我不會了,回頭我去問她。」杜貝貝一臉打死不鬆手的表情。
「好吧,我想要找一份秘密資料。」蘇燦滿臉無奈的看着杜貝貝,「你要是能幫我找出來,你想讓我幹啥都行。」
「真的?」杜貝貝眼睛一亮,「找秘密,這個我擅長,絕對難不倒我這樣的天才美少女!」
「我懷疑,那份資料隱藏在這個日記本中,可是我翻看卻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看着杜貝貝雙眼冒光的翻看着手中的日記本,蘇燦將先前錢秧秧交給自己日記本時的話有闡述了一遍。
人多力量大,或許自己沒注意到的細節,這個小丫頭真的能看出些端倪也不一定。
「你是說彩蝶阿姨將這個日記交給秧秧的時候,還問她生日是什麼時候?」聽着蘇燦說完,杜貝貝大眼睛滴溜一轉,「你說她既然從來沒有關心過錢秧秧,為什麼在把自己日記這樣私密的東西交給錢秧秧的同時,突然問問秧秧什麼時候生日呢,而且……還說要給她一個生日禮物?難道只是因為良心發現?」
「不過之後沒多久彩蝶阿姨就出事,會不會這其中有些太過巧合了。」杜貝貝歪着腦袋嘟囔着道。
蘇燦心中也是一動:「你是說……錢秧秧她媽媽將日記本交給她,還突然問她什麼時候生日,是在暗示錢秧秧什麼某些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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