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根煙?」
在053療養院深處一處樹木遮掩的二層小別墅前,秦婉卿斜靠在一顆法國梧桐旁,斜着眼睛看一眼蹲在路邊正在吞雲吐霧的蘇燦道。
蘇燦動作一頓,詫異的瞟一眼身邊這個女人,不過還是拋出一根煙。
今天在這裏遇到這個女人,可以說本身就是一個意外,而之後他的旁敲側擊之中才了解,這個女人的老師,也就是那個實驗室的王琦,居然是這療養院的院長。
這就大出蘇燦的意料之外了。
不過在華夏這樣的人情社會,朝中有人好辦事,既然那個王瘋子是這裏的院長,錢宇恆被轉移到這處別墅的時候,自然享受到了整個療養院最頂尖的醫療服務,再也不用為了一個病床而爭得頭破血流。
秦婉卿隨手接過香煙,而後點燃,深深的吸一口煙,那繚繞的煙霧從她嫣紅的唇角吐出的時候,居然帶着一種別樣的魅惑……
說實話,蘇燦不是沒有見過女人抽煙,但是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女人把抽煙的動作都展現的如此的有味道。
而這樣一個抽着煙,身上還紋着紋身的女人,他真的很難將其跟一個天天穿着白大褂搞研究的『研究人員』聯繫在一起。
耳邊聽着別墅里,錢秧秧聲音無比愉悅的指使着手下的聲音,蘇燦還是從錯亂的思緒中抽出神來,看一眼身邊正如同一個老煙槍一般吞雲吐霧的女人道:「錢秧秧他父親的傷勢,手術真的只有百分之一的概率成功?」
秦婉卿抽煙的動作一頓,看一眼蘇燦之後,肉肉的雙唇微啟,呼出一口繚繞的煙云:「確切說百分之一的概率都沒有,因為你應該已經猜到我所說的那種辦法指的是什麼辦法!」
「生長液?」蘇燦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的開口道。
「對。」秦婉卿微微的點點頭,「你也知道,我們研究的那個生長液,還是一個失敗品而已,如果不能解決掉生長液中的隱患,那百分之一的概率都屬於奢望。」
蘇燦自然知道那生長液的隱患,雖然含有純淨的能量,但是其中蘊含的那股破壞之力也同樣恐怖,以錢宇恆現在如同活死人一般的情形,肯定承受不住。
「這麼說,你先前只是為了寬慰秧秧那丫頭了?」蘇燦微微的皺眉道。
「也不是。」秦婉卿深深的看一眼蘇燦,「如果你能夠加入我們,跟我們一同完善生長液的開發,那百分之一的概率還是存在的,你應該也知道,你是我們生長液實驗以來,唯一一個活下來,而且還是生長液的受益之人,你能夠加入進來,我可以保證,他的傷治癒的概率能夠達到百分之一,或許也有可能更高。」
聽着女人的話,蘇燦眉頭就是一挑,一雙眼睛卻是深邃了下來:「如果我拒絕呢?」
「那……你未來的老丈人只能成為一個活死人,靠着這些醫療儀器苟延殘喘咯。」秦婉卿無所謂的聳聳肩膀道,「而且,就算是再先進的器械,恐怕也保不了他多久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
「如果你這麼認為,我也不否認。」秦婉卿笑眯眯的如同一個妖精,「而且,你敢說生長液對你沒有好處?加入我們,這對你對我們而言,都是雙利之舉。」
蘇燦雙目銳利的盯着這個好似拿捏了自己七寸的女人,而面對自己的目光,對方也同樣毫無畏懼的跟自己四目相對。
最後,蘇燦還是敗下陣來,嘆一口氣:「好吧,你贏了!」
他確實沒法拒絕,畢竟那個半死不活的錢宇恆是錢秧秧的父親,他不想也不能放棄任何可以救治她父親的可能。
秦婉卿鬆一口氣,臉上卻是忍不住綻放出一絲得意笑意來,對着蘇燦伸出手來:「那麼,祝我們合作愉快?」
看着這女人『囂張』的笑意,蘇燦不由翻着白眼,這種被人威逼利誘算計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此時正好錢秧秧相召,蘇燦丟掉手中的煙頭,起身就向着別墅內走去,不過沒幾步,又停住了腳步,扭頭看一眼正毫不掩飾的得意的秦婉卿,嘴角卻是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恩……蝴蝶很漂亮。」
蝴蝶很漂亮?什麼意思?
秦婉卿不知道這傢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緊接着,腦袋裏靈光一閃,秦婉卿一雙美目就難以置信的瞪大的滾圓,下一刻緊張的伸手護住了胸口位置,一張臉卻再無先前那種一切在握的淡定,有的只是漲紅,還有那麼一絲絲羞惱……
這個混蛋如何知道自己這裏紋了一隻七色彩蝶的?
……
「蘇燦,你知道嗎,就在剛才,原先那些不是出去考察,就是出去開講座的醫生都來電話了,告訴我隨時可以回來組建團隊,接手我爸爸的治療。」別墅里,錢秧秧無比雀躍的道,接着又偷偷的看一眼別墅門口外那個女人一眼,「我……我知道,這一定都是因為那位秦小姐,你說我該怎樣謝謝人家?」
謝人家?
蘇燦癟癟嘴,就在剛才,自己還被人家拿捏着七寸,被迫答應成為對方長期可靠免費的實驗小白鼠來着,蘇燦都能夠想像得到在之後一段時間裏,恐怕要暗無天日了。
看着錢秧秧在自己身邊歡快的自言自語,蘇燦卻有些走神,這讓錢秧秧很是不滿:「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什麼?」
「啊,你說啥了?」
錢秧秧不滿的白一眼蘇燦:「你說我今天請那位秦小姐吃飯,她會不會答應?」
「也許應該可能不會拒絕吧?無錯小說網不少字」蘇燦眼角餘光看着別墅外的那個女人,而後似無意的開口道,「秧秧,你說你媽媽那個日記本上的彩蝶有什麼意義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
蘇燦當初得到過錢秧秧她母親的那個日記本,知道日記本的扉頁上,畫着一隻活靈活現的七色蝴蝶……
錢秧秧神情也是一愣,不明白蘇燦為什麼忽然提起了自己母親的日記本,這讓她神色間也多了一絲黯然:「不知道……或許是因為她名字就叫彩蝶吧。」
對於自己的母親,她真的很陌生,她所有的一切,錢秧秧都一無所知,在她的記憶中,自己母親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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