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回到酒店的時候,小刀還未從回來,想來還在那個晚宴上討好他的未來老丈人和丈母娘,回到房間,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蘇燦習慣性的打開手機網絡,首先登錄遊戲,可惜,往日裏幾乎二十四小時在線的錢大小姐,依舊不在線,也不知道她老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嘆一口氣,跟在線的肥波三人打了聲招呼,蘇燦直接關閉了遊戲,又翻看了一下各類新聞,除了明珠楊振華事件的發酵,也沒有什麼新奇的新聞。
蘇燦將手機丟到了一旁,正琢磨着這次回明珠之後,就聯繫那位唐門十三少,然後一起去『挖礦』,卻在這時,清脆的敲門聲傳入耳中。
蘇燦眼底閃過一絲狐疑,難道小刀已經回來了?
不過當他打開房門,卻是一愣,因為站在門口的居然是朱佩佩。
看着小丫頭滿臉緊張扭捏的神態,好似有話要說,蘇燦不由露出了關心之色:「怎麼了,有事嗎?」
「我……我可以進去嗎?」朱佩佩低着頭,一雙手扭捏的抓着衣角,小聲的道。
「當然可以。」蘇燦不由咧嘴一笑,不知道這丫頭怎麼忽然生疏了,轉身就準備給丫頭倒杯水,只是他剛轉身,身子就是一緊,接着一個嬌軟的身子貼了上來……
蘇燦的身子一僵,一時間也是呆了,他沒有想到她會突然的來這麼一出,而身後已經傳來她緊張的發顫的聲音:「蘇大哥,我……我一定不會破壞你和木總的感情的,我……我保證過了今晚,明天你還是我的蘇大哥,我……我就只是木總的一個秘書……」
蘇燦終於從錯愕中回過神來,輕輕的掰開抱着自己腰上的雙手,扭頭平靜的看着身後滿臉慌張的小丫頭,嬌艷的臉蛋因為緋紅顯得更加的動人,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惹人垂涎。
細細打量,蘇燦才注意到此刻的朱佩佩身上已經不是先前那身衣服,不過一身寬鬆的衣衫卻更顯青春靚麗。
蘇燦沉吟了一下,最後還是低聲的開口道:「我做這一切,並不是需要你的報答,我是把你當成一個朋友!」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為了報答你才這樣……」朱佩佩急切的抬起頭看着蘇燦,緊張的解釋道。
「好啦。」蘇燦擺擺手,故作輕鬆的笑着道,「小丫頭家家的,別每天胡思亂想,最珍貴的東西,當然還是要留給自己真心愛的那個人,你蘇大哥我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朱佩佩緊抿着嘴角,她真的不僅僅是因為報答,她知道,明天過後,她們都將回歸屬於自己的世界,他還是木總的男朋友,而自己只是一個小秘書而已。
她想要告訴他,其實是自己喜歡他,可是她卻難以啟齒,因為這一切都讓她覺得自己很卑賤,他可是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木總的男人,自己怎麼可以如此呢?自己怎麼對得起遠在明珠的木總?
朱佩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蘇燦的房間裏離開的,她心中真的很矛盾,對於蘇燦,感激之心固然有之,但是更多的卻是那種無法磨滅的喜歡,這種感情是不摻雜任何的感恩,或者金錢的,只是單純的喜歡而已。
朱佩佩心中的所想,蘇燦並不清楚,看着朱佩佩離開背影,他卻是狠狠的鬆一口氣,一個水嫩嫩的大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如果說沒有感覺,那就是他自己有問題了。
蘇燦自認自己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而且已經好久沒吃葷了,可是面對水靈靈的小丫頭,他卻下不去嘴,他不想對方因為感恩而將身體給了自己,他也沒有到如此飢不擇食的地步。
不過被朱佩佩這麼一挑撥,蘇燦感覺一股子的邪火,想要睡覺是不可能了,乾脆進衛生間沖涼水澡降火。
這麼一折騰又是大半個小時,蘇燦裹着浴巾從衛生間出來,正準備打電話給小刀,問問這小子晚上還回來不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手機上連續幾個未接來電。
而……電話居然是龍圖打來的。
這貨不是去燕京要解藥了麼?怎麼有空閒給自己打電話?
正準備回撥給對方,卻見對方居然已經打了過來,這讓蘇燦眉頭也是一皺,隨手接通了電話:「有什麼事?」
「也……咳咳……也沒有多大的事……」
「你受傷了?」蘇燦眉頭一挑,雖然對方壓抑着聲音,但是透過無線電波,他還是聽出了對方粗重的喘吸聲,臉色也是一沉,「誰幹的?」
龍圖在明珠可是橫着走的大少,而且即便是離開了明珠這個大本營,他身邊不還有那個苗疆的老太婆麼,那老太婆的蠱毒之術,誰敢亂來?
龍圖沒有開口,蘇燦耳邊響起的卻是一個陌生而桀驁的聲音:「我乾的,怎麼樣?」
「你家的狗沒看好,居然敢在我的地頭上鬧事,現在你是親自來領回你家的狗,還是我給你打包郵寄回去?」
「你是誰?」蘇燦臉色陰沉,語氣微寒。
「我是誰?呵……」電話中傳來一聲輕蔑的笑聲,「你來了就知道了,我在這裏等你!」
不待蘇燦再開口,手機已經傳來一陣忙音,看着被掛斷的電話,蘇燦卻是一臉沉思。
以龍家的家底,龍圖雖然不在明珠,但是即便這樣,也算是一號衙內,是誰敢動他?又為什麼動他?
而動了他之後,卻要給自己打電話?
這分明是做給自己看的!
龍圖只是成為了那個倒霉蛋而已,想到了同樣在燕京的錢秧秧,蘇燦再次撥通了對方的電話,卻依舊無人接聽,這讓蘇燦心頭也是一沉,眼神更是陰厲了下來。
蘇燦沒有再猶豫,翻開手機給小刀電話,告訴對方自己暫且不回明珠,讓他帶着朱佩佩先行回去,之後跟依舊羞澀滿面的朱佩佩打了聲招呼,就匆匆離開了酒店,打的往楊州的機場趕去。
他蘇燦還沒有縮頭的時候,這次回來就不會再如五年前一般狼狽逃竄,既然對方已經擺下車馬來,自己接着就是。
雖然這次突然的燕京之行,比自己預期的要早了不少,但是他也不想那麼多了,是騾子是馬,大家就拿出來溜溜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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