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員外一見絲錦下令要抓他們,趕緊向絲錦求饒。
「絲絲錦,我真沒做過什麼,你相信我,而且,我保證以後都聽你的話。」
他舉起手:「絕無二心!」
顧蓉蓉懶得理會他,自己求死,攔也是沒用。
絲錦似笑非笑:「你知道為什麼我能對你的行蹤了如執掌嗎?」
「是因為我在你身上放了香粉,」絲錦把手中簪子從頭上斷開,簪頭和簪身居然是能一分為二的,而且簪身里是空心的。
「香粉放進去,平時和正常的簪子沒有區別,用的時候輕輕一擰。」
簪身上多了幾個小孔,香粉就從裏面掉落,若兩人靠得近,又是意亂情迷之時,壓根就不會注意。
李員外一愣,僵硬着擠出個笑容來:「真真是聰明,絲錦,你一直都這麼聰明。」
絲錦把簪子合二為一。
顧蓉蓉抬刀擊退一個黑衣人,沖絲錦一笑:「絲錦,你知道又能怎麼樣?當真要殺了我們?你可想清楚了。」
「丟的東西,真不要了?」
絲錦冷笑一聲:「不過區區銀票,還真以為能當把柄不成?本姑娘可不會受你幾張銀票的脅迫。」
她笑容轉陰狠:「再說,抓住你,還愁不交東西嗎?」
「銀票可以不要,你們財大氣粗,來錢也容易,放出幾個女人,施展點媚術,就能讓他們乖乖送上銀子,為件破衣服花費上萬兩。」
「不過」
絲錦臉氣得通紅:「你胡說什麼?」
「我
哪句是胡說?米行、藥鋪這幾個掌柜,還有李員外,不都是這麼幹的的嗎?怎麼?這會兒覺得不光彩,想要臉,你們還有臉嗎?」
絲錦簡直氣炸,李員外趕緊說:「絲錦,我是自願的,真的,你沒有騙我,我自己願意。」
「我以後都聽你的話,唯你」
「哧!」
話沒說完,絲錦一簪子扎在他左邊頸側,簪子尖從右邊冒出來。
把李員外的話扎在喉嚨里,再沒吐出來。
李員外瞪大眼睛,喉嚨冒血,絲錦連看都沒看他,直接把簪子拔出來。
李員外抬手,捂住脖子,喉嚨里發出怪異聲響,倒地斷氣。
血無聲暈開,浸入泥土,髒了絲錦的鞋底。
絲錦怒視顧蓉蓉。
顧蓉蓉早在李員外臨陣倒向絲錦的時候,就知道他必死無疑,只可惜,他自己沒有覺察。
做這麼多惡事,今日才死,已經是多活了這麼多年。
顧蓉蓉回視絲錦:「殺了你自己的狗,你沖我凶什麼?怎麼,殺自家的狗,給我下馬威?」
徐公子又忍不住笑一聲。
絲錦目露凶光:「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離開這。」
顧蓉蓉一刀結果一個黑衣人:「銀票你是不在意,但那半塊令牌你也不在意嗎?」
絲錦臉色微變。
這事兒還是母雞提醒顧蓉蓉的。
方才顧蓉空激將面紗女子,她打開暗室去請絲錦,看到絲錦的剎那,顧蓉蓉就意識到,今天這個局,應該就是衝着她來的。
昨天馬車裏的東西
丟了,他們不確定是誰,今天就想把人找出來,找不出來就乾脆滅口。
所以,方才顧蓉蓉就用意識和母雞溝通,讓母雞扒拉出昨天晚上在馬車裏拿走的東西。
除了銀票,賬本,就是燒得只剩下半塊的令牌。
顧蓉蓉猜測,錢固然重要,賬本固然要保密,但最重要的應該是那半塊令牌。
眼下看絲錦這臉色,就知道猜對了。
「你不敢不在意,因為你主子在意。」
絲錦呼吸略急促,目不轉睛盯着顧蓉蓉:「你到底是誰?」
「這不是你該問的,」顧蓉蓉傲然一笑,「你還不夠格。」
黑衣人圍攻他們三人,人數是他們的三倍以上,但他們並沒有落下風。
絲錦咬牙:「拿住他們,尤其是他!」
她一指顧蓉蓉,疾聲厲色。
「拿住你,我照樣能向主子交差,實話告訴你,就是因為知道姓李的老東西與人勾結生了二心,才改變了今天的計劃行程,就是為尋找與他合作的人,果然是你!」
顧蓉蓉嗤笑:「這不是你查出來的,是我告訴你的。」
「想拿住我們,你也配!」
顧蓉蓉說罷,突然變化招式,化守為攻,而且是強攻。
冷星赫配合她,徐公子也在一旁跟上斷後,幾乎是眨眼間,他們就攻到那道石門前。
絲錦預感不妙,不知她要做什麼,正要喝止,就見顧蓉蓉沖她遠遠一笑。
隨後,顧蓉蓉拿出樣東西,點燃引信,往石門那裏一插。
山石本就不
平,夾住根土炮管輕而易舉。
顧蓉蓉喝一聲:「走!」
他們三人立即退開,兩個黑衣人迎上來,冷星赫和徐公子一人一個,抓着黑衣人往後一甩,甩向石門。
三人速度如風,飛快離開,剛跑出十幾米,身後就傳來一聲響。
「轟!」
絲錦震驚看着方才還好好的石門,忽然崩塌,山石飛濺,塵煙四起,連那些從山石間生出來的歪樹也折斷掉落。
不知道多少細小石子飛向她,像無數暗器,有的擦過她腮邊,痛麻感讓她傾刻回神。
「啊!」她嚇得後退痛呼,手捂着臉,腳下慌亂。
那個戴面紗的女子也懵了,絲錦一把抓下她的面紗,擋在自己臉前。
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飛來,被扯了面紗的女子還在懵着,被絲錦一把揪過擋在身前。
「啪」一聲,石頭正中女子腦門,鮮血濺開。
她身體軟軟倒下。
絲錦也不管她是死是活,轉身就跑。
這個現象並沒有持續多久,等一切歸於平靜,山石不再亂滾,塵煙消退,絲錦從馬車後頭緩緩起身。
她四周張望,黑衣人還有活着的,但都灰頭土臉。
至於顧蓉蓉等人,早就不知所蹤。
石門塌了,沒辦法再出入,她也沒法再從這裏走,最重要的是,人沒抓到,東西沒下落,這裏暴露了,門還被毀了。
絲錦兩眼一黑,直接暈過去。
顧蓉蓉和冷星赫、徐公子三人趁亂離開,到半路上,那兩輛馬車雖破爛但還在,
馬也在。
顧蓉蓉和冷星赫一人得一匹,徐公子目瞪口呆:「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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