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術!」清平宗主被肥鶴壓在了身下掙扎中難以動彈,竟然抽出一隻手捏了奇怪的法決,口中喝道。
糟了,姜小北心中暗道,這些絕頂人物怕都是不好惹,秘術神通層出不窮,且不論那華陽宗主在神樹範圍內都能爆發出的元力,便是之前吃過大虧周婉所說的靈魂秘法也聽都未曾聽過,此時那清平宗主在念出此名之下,姜小北便知道了那所謂的靈魂秘法便是他所說的迷魂術了,若是肥鶴被他迷惑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在刻意探查之下,一股隱晦的波動被姜小北所感受到了,除此之外再也沒有表象,這般無聲無息的秘術難怪之前竟然能迷惑得住自己,隨着姜小北的擔憂,事情卻出乎了意料之外,便連那華陽宗主也是滿臉不可置信。
「你也想騙鶴爺做夢麼,讓你敢騙鶴爺,讓你敢騙鶴爺「肥鶴竟然只是抖索了一下,有恍然醒悟過來,一陣勃然大怒揮舞着翅膀便朝地上的清平宗主一陣猛拍,把原本還滿目成竹在胸的清平宗主都拍的懵了過去,似乎氣的一口血沫噴了出來。
「肥鶴和我說過在仙島上的其他妖獸,似乎也有能使出這種迷惑他人的術法,難道肥鶴本身就不懼怕這類幻術之類的攻擊?」姜小北思忖道,此時身上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便步履艱難走上前去,把妖刃鐮刀架在了清平宗主的脖頸之上。
「呵呵,真沒想到,我竟然也要步華陽與崑崙宗主的後塵了,這葬妖界裏,連上蒼都在助你」安靜許久之後,那此時已經蓬頭垢臉的清平宗主施施然說道,語氣中竟然沒有恐懼,只有着不甘與唏噓無比。
「時也命也,你要是不和那華陽宗主苟合,又怎麼落到這個下場」姜小北望着他說道,這時候似乎身體裏的力氣都抽空了,連腦海里也空蕩蕩的,眼前一片模糊不清,似在騰雲駕霧,強行晃了晃腦袋在睜開眼,只見到眼前一令人氣憤的場面,那周婉此時衣衫不整抽咽不已,胸前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雙目此時楚楚可憐,正被那清平宗族按在地面上就欲施暴,原本一副書卷氣息的清平宗族在淫邪笑着,口中涎水直趟,滴落在了周婉雪白的胸前。
「混蛋,我要殺了你……不對!」見及此景,姜小北怒火中燒,當下手中妖刃鐮刀便想往那清平宗主頭顱砍去,卻在中途回過一絲神智來,當下狠狠咬下了口中舌頭,小半片的舌尖便被直接咬了下來,一股血腥在口中瀰漫,神智剎時被拉回了一絲。
一道妖刃划過地面,一顆頭顱滾了一滾跌到了一旁去,原本眼中的周婉此時變成了那清平宗主,那頭顱上不甘的眼神直盯盯望着姜小北。
「大爺了,你剛才差點就砍了鶴爺,鶴爺可是和你一夥的「肥鶴銅鈴大的眼睛裏滿滿的驚恐,啪啦着從那清平宗主身上滾了下來,躺到了一旁。
「剛才差點着了他的道了,沒想到他的那迷魂術這麼厲害」回想起來姜小北也是大汗淋漓,心臟劇烈跳動,差點便把肥鶴腦袋給砍了,雖然肥鶴那一身也算得銅皮鐵骨,但是脖子能不能挨上一記妖刃也是兩說。
「獲取能量點數一百三十萬點」白玉靈台的提升在腦海中傳來,與之前的華陽崑崙三宗主共計是獲取到了四百萬的能量點數,但是此時這些能量電視也換不回姜小北哪怕是一絲絲的興奮,望着那清平宗主的真如化作一道流光被神樹吸走了,才搖晃着身子站了起來,走到了周婉的身旁,蹲坐了下來。
周婉面容上已無一絲顏色,雙目微微閉着,那嬌好的容顏姜小北此時只覺得是世上最美麗的畫面的,只遺憾從今往後在也不能相見……
幫她撫平那所着的白裙,姜小北輕輕把她抱了起來,卻感覺到她身上的溫熱漸漸消退掉,肥鶴也晃悠着走了過來,一語不發。
「等等,真元,我的真元」姜小北整個身軀一震,在懷抱周婉身軀之時體內恢復了一絲絲的青木元氣竟然不自然顫動了一下,周婉不知怎麼傳到自己體內的水屬性元氣原本以為已經消耗殆盡,這時候也還發現有着一絲的殘存於恢復少許的青木元氣交融着。
姜小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怎麼想到,便把周婉的身軀緊緊摟在懷裏,操控着青木元氣包裹着那幾近消散的那絲原本就屬於周婉的水屬元氣便強行湧入了周婉體內,強行幫助那股真氣在她體內遊走,就在此時竟然感覺到周婉原本已經停止的心臟極其輕微跳動了一下。
「有用,竟然真的有用!」姜小北此時心裏極度興奮,納袋中掏出一把先前蘇靜給的補充元氣的丹藥便塞入嘴裏全吞了下去,強忍着心中激動小心翼翼操控着那股元氣,周婉的經脈之中已經顯得毫無生命力幾近枯萎,真元在其中運行顯得有些阻塞,心下既擔心過激會出現反作用,又擔憂太慢的話會錯失掉周婉的這一絲最後的生機,緊張之下滿頭大汗起來。
隨着青木元氣伴隨着那道周婉原本的水屬性元氣在她體內運行了一大周天,也脹大了一絲絲,周婉的心臟再次顫動了一下,姜小北不敢怠慢,依舊不停的操縱這這些元氣不斷運行,一股血脈相容的感覺傳遞了過來,但是於此時候也發現了另外的事情,那就是周婉的身軀逐漸恢復了活力,但是那原本已經凝固的血液竟然開始流淌了起來,從周婉胸口的上的那道巨型傷口涌了出來,浸濕了白色的長裙。
「神靈,那傷患復生的能力能不能用在她的身上!」姜小北情急之下心中怒吼,召喚着神靈。
「我不知道,按理來說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的體質似乎與常人不太一樣,而且你的青木元氣與她的水屬元氣交融,竟然會誕生那麼不可思議的作用……」神靈逐字逐句答道。
「你別廢話了,要是有什麼辦法快說」姜小北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急道。
「把你的傷口與她的傷**融一起,然後催動那上傷患復生的符文嘗試一下」神靈也不在廢話,直接回道。
姜小北聽見此話,連忙把周婉胸前已經沾染血跡的衣服撕碎了開來,那道傷口直接從胸部直至腹部,慘不忍睹,血肉模糊,血液正在潺潺滲出,但是自己妖身上的傷口在傷患復生的能力下已經凝固住了,雖然還沒有開始癒合,但是已經不再流血,而是結出了血痂,姜小北想也不想五指凝出罡氣直接在自己胸前一划,五道深可見那金色骨的傷口便被撕裂開來然後一下子貼上了周婉的胸前,傷口牢牢擠在了一起。
一心兩用之下,一道元力繼續引導着周婉的水屬元氣在她身內遊走,一道卻是如同之前療傷一般直接轉化着那傷患復生的符文,那微小的符文轉換出的那神秘力量,神秘微不可感的力量直接在傷口之上盤繞,有些遲疑,卻還是沿着血肉搭建起來的橋樑傳入了周婉的體內,極其緩慢的修復傷勢起來。
姜小北強壓心中興奮,見情況已經步入良好的循環之中,便盤坐着抱住周婉全心全意沉澱進了真元的運轉之中。
肥鶴原本也是在一旁抓耳撓腮,但是當感受到了周婉的氣息漸漸復甦之後知道情況已經在逐漸好轉,便轉了身子化作飛鳥把蘇靜幾人帶了回來,三人一鶴守候在姜小北與周婉身邊時刻不敢離開,直至深夜,夜裏還有妖獸出沒,但是神樹周圍險有厲害的妖獸,況且肥鶴也不是好惹的,蘇靜蘇喻也能應付一二,倒是也沒有出現任何狀況,直到次日天明,姜小北才再次睜開了雙眼。
「咳咳,我怎麼了,我還沒死麼,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了」周婉微微睜開了眼睛第一句話便是如此。
「我在呢,你怎麼會有事……」姜小北才鬆開了周婉便被林曉萌等人拉開了,周婉胸前與身後的傷勢已經癒合結出了血痂,傷勢雖然沒痊癒,但是着實已經挽救了回來,細心調養下怕是已無任何後患。
「你們怎麼就不懂關心一下我,我可是累得半死了」姜小北苦笑看着被扶到一旁的周婉,被披上的外套,開水吃食齊齊端上,不由得又妒忌又羨慕,說累可不是謊話,治療周婉的傷勢可比自己被華陽宗主斷臂之時還要艱難許多,心神幾盡已經被掏空了。
「你把那身子變回去吧,看着瘮人」蘇喻笑着回應他。
姜小北趕忙把妖身化回了真身惹得肥鶴一旁怪叫:「我說你便是和我一樣的妖怪啊,沒想到都化形人身來騙鶴爺,鶴爺這些日子進步不少,沒想到還是遠遠落在了你後頭」姜小北猜想肥鶴怕是見到了自己的妖身誤以為是妖族真身,不過也沒和它解釋,直接便問它這些日子跑哪兒去了。
「鶴爺這腦子裏啊隱隱約約真的記得這地方的,但是又想不起來了,那天飛得遠了就看見了一顆冒火的樹,鶴爺和你說啊,那冒火的樹還真是神奇,上邊有顆果子,味道真不錯,鶴爺吃了以後睡了一大覺,起來了發現自己可厲害許多,現在這翅膀也有力氣了,直接能飛了都……」肥鶴一陣嘀咕,姜小北趕緊打斷了它。
「你就直接說運氣好吃了什麼天材地寶然後修為大漲不就得了,廢話真多」姜小北這些時日也見識不少,知曉妖獸在化形之前都只不過淬鍊肉身與憑藉自身神通罷了,化形之後才真正如同鯉魚躍龍門,如今的修為看去也知曉肥鶴怕是離化形期更進一步,自然是為它高興,不過它嘴巴實在能說,不趕緊打斷的話怕是能嘀咕半天。
「你不是說能飛了麼,這裏周圍沒有水源而且晚上還有那些妖獸出沒實在不是紮營的好地方,不然你載着我們從新找個地方休息,我記得那邊沙漠裏有個綠洲便是不錯」姜小北說道,山洞通道之中一番猛烈震動也不知道還安全與否,見肥鶴吹得厲害了便提議起來。
「你開玩笑呢,鶴爺這柔弱的身子骨……想必也是能完成這一項重要的任務的,放心吧」見到大堆的吃食與成箱成箱的飲料擺在地上,肥鶴再也難以抗拒了……
肥鶴的身軀暴漲之下竟然能端坐下三兩人也不嫌擁擠,而且着實舒適,隨後兩次往返還真把眾人都載到了以前與林曉萌曾夜宿過的綠洲處,幾女忙着安寨紮營,姜小北睏乏得厲害,躺在草叢裏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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