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雨不斷唉」姜小北隨手拿了根香煙出來,借着火堆點了上,煙霧繚繞,飄飄欲仙起來,同行那幾個村民見到奇怪,前來問及,姜小北便一人散了根煙,那幾人嘗試了一下,嗆得連聲咳嗽,惹得他哈哈大笑這才作罷。
「這乃是那些修仙者給予我的,據說抽了能延年益壽啊,我也沒多少了,你們可別浪費」這番話語下來,那幾個村民心下激動,是想丟了又捨不得,只好皺着眉繼續抽了下去,抽到後來基本都飄飄欲仙了,還來問及,姜小北便整包給了他們,這才打發離開。
「咦」雨夜聲中,隱約竟然傳來兵刃撞擊的聲音,還有那叱喝的聲音,雖說極為微細,但是姜小北還是聽了出來,心下疑惑,便藉口大解便沿着那巨石之旁的那些灌草樹木竄出入了雨夜之中。
這些天來倒是適應了許多此地的環境條件,就連那對真元的運用也熟練了許多,操控細微之下已學會了絲毫的不浪費,這邊是條件驅使,想來這個世界的那些修仙者也是如此,一層薄薄的元氣籠罩周身,雖然沒有抵禦槍兵的作用,但是隔絕那些雨水卻是輕而易舉,雨水一接觸到那層元氣薄膜便被彈了開來亦或者是滑落而下,姜小北沿着樹梢矯健跳躍着,力道之上極為輕緩,偶爾還用那元氣御空滑翔,耗損在預算之內,身形卻是如同鬼魅了。
沒多時便已至那廝殺聲之處,遠遠便窺見了十數人騎乘在那高頭大馬之上相互砍殺,一方氣勢囂張,着裝繁亂,卻是仗着人數的原因狠狠壓制這另外一方人馬砍殺,另外一方人馬則是寥寥三五人,卻是傷痕累累,狼狽不堪,但是卻顯得極為訓練有素,相互背靠着背憤命抵擋。
「這些人?」姜小北望見那勢弱的三五人,身上竟然披着一身精鋼盔甲,雖說狼狽,但是不難看出卻是精銳之師,而且那身盔甲與高大壯的雖然不盡相同,更顯得精良,但是風格卻不難看出是一致的,姜小北十分好奇這雨夜中廝殺的兩方人馬是何關係。
「我來抵擋住他們,你們快帶公子走,仙師很快便能趕到,公子絕不能有任何閃失!」身着盔甲一方人馬之中,有個虬髯大漢,怒吼之間手中長刀揮舞,竟然爆起了一道青色罡氣,劃斷了數隻馬腿,馬上那些衣着混亂的人便滾了下來。
「你們這些路匪怕是收人買命錢前來為難我家公子,卻是不要命了,若是公子有所閃失,誅殺你等九族不為過」馬失前蹄之後,那虬髯大漢揮刀之下好幾個他口中所說的路匪直接斃命,但是那些路匪卻也不是常人,幾乎個個都修煉有真氣,而且似乎並不是太弱,那虬髯大漢也身中了兩刀鮮血直流,但是憑藉這此番反擊,其餘幾人也衝出了重圍,這會姜小北卻是看見了,那幾人之中卻是還護着一個穿着黑袍的青年男子,那青年男子緊咬雙唇,面容卻是堅毅得緊,也不見絲毫慌亂。
憑藉這那虬髯大漢的勇猛,竟然讓他們奪過了兩匹馬匹,直接躍了上去,那黑袍男子邊和其中兩名着盔甲之人乘騎馬匹直接逃遠了。
此時眾人身後再度傳來一陣馬蹄聲音,帶頭的卻是一名獨眼的黑大漢,見到那黑袍男子已經逃遠,而眼前卻被那虬髯大漢帶着的人攔了下來,頓時冷哼一聲,整個人從馬背之上躍起,腰間抽出一把長刀狠狠劈下,那虬髯大漢見狀從其他人圍攻之中抽出手來揮刀抵擋,頓時被擊得連連後退,險些支撐不住身形。
「混賬,弟兄們,攔下他們」那虬髯大漢嘶吼着與其餘三兩人奮起反擊,但是結局並沒有被出乎意料,在那些匪徒圍殺之下紛紛倒地而亡。
「追」那獨眼黑大漢再度躍上了馬,揮手之下,眾多的路匪便跨馬朝着那黑衣男子逃離的方向追趕而去。
「那黑衣男子看來不是普通人啊,這倒是有趣了」姜小北蹲在樹頭上想了想,便沿着他們離開的方向也追逐了過去。
那馬匹在雨夜中的速度收到了影響,所以姜小北也是極為輕易便跟了上去,剛才那虬髯大漢口中所說的那仙師姜小北很是感興趣,而且那黑袍男子的身份特殊,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收穫。
一路上追逐下來那黑衣男子與手下的幾名侍衛卻是慌不擇路,逃離進了一處山谷之中,身後的那些路匪便包圍了整座山谷,然後圍攻了進去。
「哼哼,逃啊,怎麼不逃了呢」把那黑袍男子和幾名侍衛圍堵在了一處無路可走的崖壁之下,那獨眼黑大漢放聲大笑。
「我不知道是誰人收買了你們前來追殺我,這樣可好,在我臨死前你們便告訴我可好,讓我死也瞑目」那黑袍男子此時竟然也不曾畏懼,下了馬來在幾名侍衛之下的圍繞之下走上前來,冷聲問道。
「不不不,這事情是不能說的,說了便要沒命了,很遺憾,你只能死不瞑目了」那獨眼大漢冷笑道,手中揮舞:「弟兄們,殺了他們,咱們下半輩子便吃喝不愁了,榮華富貴唾手可得啊」
那周遭的路匪此時在獨眼大漢的豪言之下也極為興奮了起來,仿佛所說之事便近在眼前,揮舞着手上的長刀怪叫了起來,然後便要往前殺去,那黑袍男子剩餘的幾名侍衛倒是也極為忠心,連忙把那黑袍男子攔在身後滿目果決,與之前的那虬髯大漢一般,便是為了這黑袍男子去死也是不眨一下眼的。
「混賬,誰人肝膽動手」就在此時,一道話語響起,由遠至近,話語剛落罷,一道青光便出現在了那些路匪的眼中,然後接下來便是那化作了青光的人影揮手之間也不知道使出了什麼術法,連串銀絲閃現,數名路匪紛紛捂着脖子從馬背之上跌落下來,喉間血跡噴涌,喊都喊不出一聲便斃命於此。
「退,退,退」獨眼大漢這會話語裏也是有了恐懼了,連聲喊道,下邊的那些人馬也知道來了了不得的人物,之前那些豪言壯語拉扯起來的氣氛頓時煙消雲散,紛紛驚慌後退來開。
那道青光緩緩落下了地面,卻是一個面目肅穆的中年男子,手中握着一把浮塵,想必剛才那些銀光便是浮塵使出來的。
「哈哈,丘供奉,你總算來了,否則我還以為今日便要斃命於此了」那黑袍男子這會看到了此人,心下大定,出言說道,便是那些侍衛也是鬆了一口氣,能活命自然是極為高興的事情。
「公子受驚了,是丘某來遲,險些誤了大事」那丘供奉拱了拱手,應了道,但是心神還是放在了那些路匪之上,那些路匪長刀長弓的,人數又多,自然是擔心傷到了那黑袍男子。
「丘供奉,把他們都殺了,留下一名活口便是」黑袍男子此時氣勢不減,直接出言下令道。
「呵呵,這會可好玩了」此時姜小北則是緩緩接近了那戰場之中,躲藏在一株樹上望着那一幫路匪與那丘供奉心中想到,那丘供奉的修為大致在真元境卻是未達到聚魂境的地步,不過比之史長老烈長老一流的人物,但是讓姜小北好奇的是竟然能這般的御空飛行,在這方世界裏便連姜小北都沒有能任意翱翔天際的能力了,怕是在聚魂境的這種境界才能勉強能飛騰得起罷了,不過想到丘供奉來時候的那道青光,姜小北猜測怕是有玄妙在其中,此時先不提及別的,便是那獨眼黑大漢那幫路匪裏頭還藏着貓膩呢。
「好,你等幾人護住公子」丘供奉直接答應了下來,還不忘叮囑那黑袍男子的其餘幾名侍衛,然後身形一閃,直接殺入了那正驚恐的路匪之中。
丘供奉手中浮塵揮舞,一道道銀光閃現,那浮塵竟然化出了並非實體的銀色能量絲線,怕是鋒銳至極,那方路匪裏頭也僅有那黑大漢怕是入了真元境界,其他不過都是有些真氣的小嘍囉罷了,一觸碰之下直接便非死即傷,還有幾人耍了小聰明想往後包抄而來攻擊那黑袍男子,沒等侍衛出手之下那丘供奉回身而動,那幾個路匪便是人頭落地了。
「修士殺那些普通人,倒是沒什麼好看的」姜小北打了個哈欠,雙眼微微眯了起來,不入真元境都是普通人無疑,只有入了真元境,才能說得上是修士。
那方路匪沒過片刻便被殺的幾近一空,那丘供奉躍身而起,周身銀絲閃耀,便要把那獨眼黑大漢直接擊殺時候,那獨眼黑大漢卻是反應迅速,直接躍下了馬匹,滾落在了地上嘴中驚慌吼道:「仙師救命啊」。
丘供奉瞬時之間神情肅穆起來,察覺到了貓膩與危險,也顧不得那獨眼黑大漢的性命了,就要抽身而退,但是此時獨眼黑大漢身後的幾名路匪之中竟有一人揮手而起,一道黑光瞬息之間便激射而出,快逾閃電破空之聲一起直接便把那雖然已經是反應過來卻是難以躲過的丘供奉直接穿體而過。
「噗通」一身,丘供奉直接跌倒在了地上,那道黑光原來是一柄黑色短刀,通體透黑,沒有一絲其他色澤,直接插在了丘供奉胸口。
「是你們!」丘供奉十分震驚,口中鮮血也涌了出來,伸手捂住胸口止不住滲出鮮血的傷口。
「呵呵,姓丘的,你知道得為時已晚了,中了我的黑獄刀,你便安心的去吧,要不是為了引出你以絕後患的話,這小孽種怕是早都死了」一聲陰毒的聲音響起,一個原先藏在了那路匪之中臉上蒙着臉的矮個子之人便走了出來,除掉了臉上的面罩,卻是一名小鬍子的修士。
「好計謀啊」此時丘供奉望向了那小鬍子修士,慘笑一聲,直接倒地而亡。
「仙師,還好你危機時刻出手了,否則我命都沒了」這會那獨眼大漢走了上來,在那小鬍子修士身旁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真是廢物,留你們何用」那小鬍子修士看到不看他一眼,神情絲毫未變,揮手之間黑光再次閃耀,卻是另外一把他口中所說的黑獄刀直接自行從衣袍之下飛出,刺入了那獨眼黑大漢的額頭之中,去勢不見,花光化作了一道弧線,瞬間的光景,那原本剩餘的幾名路匪接連死在了這刀下。
「都死了的話,這件秘密便無人能發現了,呵呵」說罷度步往前,望向了那早已經驚呆的黑袍男子與其餘的幾名侍衛。
「你,你不要過來」那幾名侍衛此時也是驚恐,出言說道,那黑袍男子則是咬着牙齒步步後退。
小鬍子修士冷笑之間直接出手,那幾名侍衛頓時身亡倒地,黑獄刀正要擊殺了那黑袍男子之時,一道白光瞬息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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