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涼意襲來,林霜兒不由打了個寒顫,溫潤的薄唇緊接着就覆了下來。
霎時間,宛如一道電流襲遍全身,林霜兒渾身緊繃,嘴裏不自覺發出一聲低呤。
夜北承頓了頓動作,抬眸問她:「怎麼了?」
林霜兒呼吸帶了一絲紊亂,難為情地道:「不不是」
她只是控制不住內心的悸動。.
相比之下,夜北承便顯得得淡定多了,他不急不緩,極致耐心,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緊張,夜北承輕聲道:「霜兒,別太緊張,放鬆些」
這叫她如何能放鬆,她簡直快要難為情死了
林霜兒紅着臉道:「夫君要不,還是想別的法子吧」
夜北承身軀亦是緊繃着,他幾乎是貼在她耳邊道:「奶娘不是說了嗎?這就是最好的法子」
「可是」
林霜兒還想反駁。
夜北承啞聲道:「霜兒,你我夫妻,這是為夫應該做的」
聞言,林霜兒也不知該說些什麼,畢竟她現在真的堵得難受。只得咬着唇,低低應道:「那那好吧」
話音剛落,一雙大掌忽然托着她的腰身往上一提,將她整個人扶坐了起來。
夜北承順勢將軟枕靠在她身後,使得她倚靠在床頭。
夜北承隨手扯來一件外衫,披在她身後,將她裸露的後背緊緊裹住。
林霜兒聽見他輕輕說了一句:「別凍着了」
夜色中,林霜兒未曾窺見他暗暗滾動的喉結,只感受到了他的溫柔與耐心。
起初,林霜兒還很緊張,控制不住地抱住他的頭,將他緊緊抱着,似乎不想他亂動,眉頭亦是緊緊皺着,未有片刻放鬆。
夜北承極致耐心,動作也極盡溫柔,偶爾會抬起頭問她:「怎麼樣?這樣好些了嗎?」
林霜兒嘶了一口氣,道:「好像好了一些。」
夜北承便道:「那你忍着些,我用點力。」
林霜兒道:「好」
最後,林霜兒緊蹙的眉頭緩緩舒展,抱着他頭的手也不自覺鬆懈了下來。
窗外,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正在悄然綻放。
夜深露重,花苞里盈滿了水珠。
風過無痕,繼而溫柔,時而強勢。
迎風而立的花苞微微顫動,最後一刻,水珠匯聚成股,一滴滴湧出花蕊,匯入大地,消失無痕。
林霜兒深吸一口氣,頓覺渾身通暢,舒服極了。
可面前的人依舊保持着方才的動作,絲毫沒有要結束的樣子。
林霜兒忍不住提醒道:「夫君,可以了」
夜北承一手扶着她的腰身讓她緊貼着自己。
夜色中,他的眼眸墨色翻湧,蘊着潮湧。ap..
借着月光,夜北承凝視着她,道:「多疏通一下也無妨」
林霜兒也不知他折騰了多久,只是到了後面,她困意逐漸上頭,眼帘沉重快要睜不開眼。
昏暗的房間中,唯有一層月色如輕紗籠罩。
迷迷糊糊間,林霜兒恍惚聽見誰在她耳邊暗暗吸氣的聲音,他的薄唇落在她耳邊。
滾燙的氣息不知收斂,一下子便叫人亂了心神。
林霜兒縮了縮脖子,輕輕將人往外推。
她沒用力,夜北承卻順着她推的力道與她拉開了一小段距離。
林霜兒聲音慵懶,帶着一絲倦意:「夫君,你不困嗎」
怎麼折騰了半宿,他還精神抖擻的樣子。
可是,她好睏啊
夜北承的氣息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壓抑着莫名的情緒道:「我不困。」
他現在比任何人都要清醒,渾身的火不知該往哪發泄
林霜兒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地道:「可我好睏啊」
夜北承深深吸了幾口氣,聞言便伸手替她將滑落至肩頭的衣衫提了起來,順勢將她的衣帶打了個漂亮的結。
做完這些,他托着林霜兒的腰身,將她身後靠着的軟枕放平,最後扶着她慢慢躺了下去。..
林霜兒渾身舒暢,一躺下便來了困意。
夜北承俯下身輕輕親了她的額頭,而後起身離開,照常是去了窗邊那張軟塌上躺着休憩。
林霜兒怕他睡不舒坦,便半睡半醒地問了他一句:「夫君,你真的不上床睡嗎?」
夜北承道:「我怕我控制不住生拆了你」
林霜兒:「」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www.dubiqu.com。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4s 3.938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