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說話,陸安然的白眼已經飛上天了,林紅紅跟哈娜好得能穿一條褲子,以姐妹相稱,共同伺候周重山這種事情說不定都能幹得出來。燃字閣 www.ranzige.com
什麼狗屁好辦法,張哲分明就在把她當猴耍。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她們兩個爭男人,萬一 一不小心死了一個,那兇手肯定是另外一個對吧?」
「你是說這個意思?」陸安然比了比抹脖子的動作。
「怪不得是我看上的女人,真聰明,這就叫鷸蚌相爭漁人得利。」他微微低頭,在女人鎖骨的位置啃了一嘴。
「討厭。」嘴巴硬,可身子是軟的。
語氣也嬌得不像話:「你可不能騙我,你要是不弄死林紅紅,小心我弄死你。」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男人從被窩裏掏出來一條被壓得皺巴巴的裙子,隨手扔到了床尾的位置。
「死鬼。」她嫵媚地點着男人的額頭,話鋒一轉:「那你必須發毒誓。」
「我發誓,我要是弄不死林紅紅就誓不為人。」
張哲發了一個不疼不癢的誓言,陸安然顯然不滿意。
不過男人並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以吻封唇。
沉喘聲、急啼聲、嬌呻聲交織在一起。
或許是這段地下戀情,第一次從地下轉移到明面上來。
今晚的張哲迫不及待地想要弄出來點動靜,來證明什麼。
他知道陸安然在男人堆里有多受歡迎,他這也算是身體力行提醒那些人,陸安然名花有主了。
安置點本來就是一天一夜趕工期完成的豆腐渣工程,隔音這種玩意根本不存在。
甚至有的房間和房間之間用的都是布帘子做隔斷。
張哲和陸安然辦事的時候,其他房間的橫樑都會震顫。
不隔音的情況陸安然也是知道的,一開始還能咬着牙,把所有聲音都鎖在唇舌之間。
可後半段的時候,根本身不由己。
張哲好似鐵了心跟她作對一樣,她實在遭不住,只能遂了男人的願。
她知道這男人在想什麼,就像是小狗會通過尿尿標記自己的領地一樣,是男人的佔有欲在作祟。
此時,林紅紅和王曉雨還有哈娜大眼瞪小眼,根本睡不着覺。
「她要是一晚上都這麼嚎,能把十里八村的夜貓都給引過來。」
「先別說夜貓,估計好多男人睡不着覺了。」
不得不說,張哲是懂得如何一鳴驚人,在短短的時間內,能同時解決掉那麼多的情敵。
「也不知道陸安然好在哪裏,這麼多男人上趕着去獻殷勤。」
「長得好,身材也好,嗓門也漂亮,你們說呢?」林紅紅彎起的唇角翹得更高了。
這嗓音如泣如訴,婉轉不絕。
別說是男人了,就連她們幾個女人都不好意思了。
那聲音直到下半夜才結束。
不過並沒有完全結束,時不時地傳來一陣。
林紅紅特意起了一個大早,背着手,像個鄉村溜達雞一樣,來回溜達。
眯着眼睛打量着來往的男人。
果然看到不少男人眼下一團青黑,看樣子是沒睡好。
也對,自己的女神跟其他的男人上床,心裏的這道坎可不好過。
「沒睡好?」
周重山本來緊擰的眉心,擰得更緊了,她兩隻烏亮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看,像什麼話。
「你該不會對陸安然還念念不忘吧?」
這個「還」字,聽起來就很彆扭:「我跟陸安然沒什麼事,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倆沒事,你為什麼睡不着?」她還饒有興致地點了點男人的黑眼圈。
「我認床。」
「哦。」
「也不知道暴雨預警什麼時候解除。」周重山隨口抱怨,吃住都在山上,一點都不方便。
「應該快了吧。」暴雨預警明天就會解除,氣象局預報的洪澇災害,其實就是虛驚一場。
現在看起來,這場子虛烏有的暴雨預警更像是為男女主發生第一次提供了契機。
室外風雨交加,室內水乳交融。
光是想想就很振奮人心。
「你想什麼呢?」看她臉紅得能滴血,周重山一邊用鐵鍬疏通水渠,一邊隨口問了一句。
「沒想什麼。」開玩笑,心裏想的和嘴上說的能一樣嗎?
要不然怎麼會有口是心非這個成語呢?
「你回來的事情,我跟奶奶解釋過了,是誤會一場,你不要說漏嘴。」
「哦,其實你沒必要解釋的,我沒打算回家,再說了,我看你奶奶對陸安然還挺滿意的,你要是現在跟她結婚,你奶奶在年前都能抱上重孫子。」
周重山聽出來這是擠兌他呢,無奈地解釋:「跟人跑的藉口是你想的,也是你讓我瞞着奶奶,你現在又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單純地操心你的終身大事而已。」現在陸安然和張哲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了,等插隊期滿,兩個人估計就能夫妻雙雙把家還。
她冷不丁地就被男人瞪了一眼。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搞得跟你賴上我了一樣,我是不會留在這裏的,等插隊期滿了,我就跟王曉雨一起回首都,接着開西餐廳了。」
她視線看向遠處的田野,放空自己:「我從小在城裏長大,到現在也沒有習慣在生產隊的日子,衣食住行都不習慣。」
林紅紅是一個很有江湖義氣的人,她雖然對周重山有雲裏霧裏的心思,可這點小心思還不足以成為她停下腳步的羈絆。
她也不想因為自己猶豫徘徊耽擱周重山。
「不習慣?我奶奶炕的蔥油餅你沒少吃,晚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現在穿的也不城裏差」
他從衣食住行四個方面,反駁她的不習慣理論。
林紅紅目光微閃,再次認真地看向男人:「你非要我承認我瞧不上你嗎?」本來她還想給周重山留點面子的,現在看起來,完全沒必要。
你給他留面子,他直接把面子當成鞋墊子踩在腳底下。
要是其他的追求者聽到這種話,多半會知難而退。
「我一條絲巾的錢,都能買你一年四季的衣服了。」
她上輩子就是用這種方式擊退不計其數的追求者。
「嗯,你以後別在地上撿絲巾,不衛生。」
林紅紅髮愣:「你什麼意思?」
「我衣服都是自己做的,不花錢。」
她是見識過周重山的針線活的,一點都不比女人差:「那買布料也不花錢?」
「麻布是我奶奶紡線織的,我一年四季的衣服一分錢都沒花。」
林紅紅:「」本想裝杯,沒想到鬧了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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