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吸毒一事,葉星語還真沒想過兩國法律不同的問題。
「這件事,明明你跟我提一下就行了,為什麼要去麻煩別人?」封薄言望着她。
葉星語抬眸凝視他,「徐若晚不是說了麼?你再信我,遲早有一天會被我害死的,所以你最好別再接近我。」
他臉色沉了一些,靠過來摟住她,「可是怎麼辦呢?我只喜歡你一個。」
葉星語睫毛微顫,輕言告訴他,「你最好不要。」
葉星語最後還是打算給付明珠打電話。
但付明珠的手機打不通,可能是在忙,葉星語便想等着她回撥。
封薄言沒說什麼,眼底略有失望,但並沒有逼她,只說:「晚上在這吃飯,你在這呆一下,我去做飯。」
說完,他走進了飯廳。
葉星語站在落地窗前沒有動。
這個房子,是他們結婚後住的,他們在這裏住過兩年多,有很多相處的點點滴滴。
那時她可真愛他啊,總是在這個房子裏等着他,甘願給他做飯,等待,纏着他,就為了讓他給她一個笑臉。
現在,她已經不再想那些事了。
夜風微微吹起她的發梢,她站在冷風裏,宛如一尊雕像。
封薄言簡單做好了面,看到她站在落地窗前,走過來從身後擁住她。
「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裏發呆?還在想傑西卡的事情,放心吧,她的事情早在回國時就處理好了。」封薄言開口。
葉星語愣了愣,扭頭,「剛才怎麼不說?」
「還不是想讓你跟我說句軟話?」他低低笑了笑,抱住她。
葉星語蹙眉,「既然已經處理好了,為什麼還讓警察帶走她?」
「徐若晚能帶警察來,肯定提供了什麼證據,不然警察不會受理的,如此,就讓她做個檢查以示清白吧。」
葉星語沒說話。
他將她打橫抱起來,「走吧,面再不吃就坨了。」
葉星語最終留在樾園吃了晚飯,但是她不肯在樾園留宿,非要回家去。
封薄言無奈,將她送回了清風華園。
但是睡覺的時候,他又來了,非擠上她的床抱着她睡。
旁邊凹陷下去一塊,葉星語不同意,坐起來趕他走,「我沒同意讓你在我房間睡,你出去。」
「客廳冷。」他找了個藉口,抱着她就重新按回了被窩裏,「睡吧,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早起出差呢。」
葉星語微愣,「明天又得出差?」
「嗯,最近集團挺忙的。」封薄言靠着她,嗓音漂浮着幾分睏倦。
葉星語沉默了一會,躺着沒出聲了。
封薄言便將腦袋靠在她肩上,沉沉睡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星語還睜着眼睛,終於問出了心底的疑惑,「你爸那件事,你就不恨我們家嗎?」
封薄言沒有回答。
葉星語等了一會,扭頭看他,他靠在她肩上,閉着眼睛,睡得很沉。
葉星語嘆了一口氣。
其實,她不明白他是以怎麼樣的心情來喜歡她的。
心裏難道就沒有恨意麼?
他們是……無法走到一起的人啊……
*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葉星語睡醒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身邊沒有人。
封薄言不在了。
大概是出差去了,她坐起來,眼神有些空茫……
門忽然開了。
封薄言穿着襯衣從外面走進來,看到她呆坐在床上,睫毛纖長濃密,他道:「這麼早醒了?」
現在才七點鐘。
她望過來,眼神有些茫然,「你不是已經走了麼?」
「這是想我了,特意早起送我?」不怪封薄言這麼想,實在是她平時都要睡到八點多了。
封薄言忽然有點心熱,走過去,伸手就摟住了她。
葉星語看了眼他的手臂,他圈着她的身子,眉心輕皺,「才沒有。」
她總是不承認,他卻不怎麼在意,彎着唇說:「我馬上要走了,就是走前過來看看你。」
葉星語沒說話。
封薄言道:「傑西卡已經沒事了,稍後就能出來了。」
「嗯。」葉星語點頭。
封薄言繼續說:「我不在這幾天,如果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要擅自行動,要先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葉星語還是沒說話。
她知道封薄言是為她好,但是她不太想承他的情,依賴越多,就欠得越多。
過了一會,封薄言離開了。
葉星語也收拾了一下,出發去警局接傑西卡。
沒想到到了地方,竟然碰上了徐若晚,她就站在警局對面的馬路上,見葉星語從車上下來,攔住了她。
「星語。」
葉星語皺了皺眉,「徐若晚,別攔路。」
「我想跟你說兩句話,就五分鐘。」徐若晚沒有讓開的意思。
葉星語淡淡撇她一眼,音色溫涼,「徐若晚,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過你。」
徐若晚臉色一白,慘兮兮地說:「你就真那麼恨我麼?」
「對,我恨不得你現在就馬上進去坐牢。」
葉星語說到這,傑西卡就從警局裏出來了,她看見葉星語,沖她笑了笑。
葉星語也看到她了,對徐若晚說:「讓開,我有事。」
「星語,你聽我說。」徐若晚拉住葉星語的手。
這個時候,傑西卡走過了馬路,然後「砰」一聲,傑西卡被車撞飛了。
葉星語眼睜睜看着一輛卡車把傑西卡的身體被撞飛,然後閃電一般逃逸了。
這很明顯,是謀殺!
葉星語的瞳孔瞪得老大。
而徐若晚,也緩緩鬆開了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其實我剛才想過,把你一起撞死,不過如果我把你也撞死了,那封薄言大概率不會放過我,所以,我只好讓有證據的人去死咯。」
葉星語看向她,徐若晚已經褪去了剛才的可憐,臉上露出了歹毒的笑意。
就是這張臉,當初爸爸摔下樓梯時,她也沖她這麼笑過。
葉星語渾身發起抖來,顫着聲音問她:「當初我爸爸摔下樓梯,也是你故意的?」
她看着葉星語,笑得燦爛,就是不承認,「怎麼可能呢?你爸是因為你跟封薄言在一起,才被你們倆氣死的呀。」
「你爸爸呀,死前都交代你,不要跟封薄言在一起呢,可是你聽了麼?」她的視線落在她的脖子上,目光中帶着一絲鄙夷,「脖子上一堆痕跡,你如何對得起你躺在icu里的爸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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