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之內,秦丹武看着這座由神通構建起來的房間,只見整個房子,都是用書籍搭成,而四周牆壁上,滿是文字。
△謝寒煙溫柔的看着秦丹武「老么,我當初最大的願望,就是住在一間滿是書的房子裏。
什麼時候想看書了,隨手一拿,就能拿到一本書看。
而且那些書里,絕對不能有一本是道書,我是不是特別傻?當然不是了。
」秦丹武將謝寒煙抱在懷內,掌心貼着她的後背,將自己的靈力輸入六姐體內。
「這麼好的風景,放幾本道書,那簡直就是煮鶴焚琴,牛嚼牡丹,完全壞了興致。
不過以六姐的神通,想做到這一步,也沒什麼為難的啊。
是啊,所以我修道有成後,第一個觀想出來的,就是這。
可惜這裏地方太小了,否則我這,可以演化出九層呢。
後來我的道術修行,多用來完善休整這,我看的書越多,這就越宏偉。
我上次度天劫時,就是靠這,硬扛了元神劫雷呢。
只是這雖好,卻只有我一個人和這些書,連個說話的都沒有,我的性子,也就越發的淡漠下去。
按叔叔說,如果我不找一個合適的排解途徑,怕是有可能跟着這些書一起寂滅呢。
所有師兄弟中,我是第一個領悟了自己的道的,可是如何達到這個道,我卻始終找不到法門。
只有遇到了小師弟後,我才知道,這裏少了什麼。
少的就是一個能與我志趣相合的知音。
沒有知音人,藏書萬卷。
又有何用。
所以直到今天,我這。
才是真的修煉成形。
這當口只聽外面雷聲陣陣,想來金丹天劫已經開始,只是一座元嬰修士觀想出來的護身神通,哪是金丹天雷所能奈何的。
任是霹靂雷霆,中的二人混如未覺。
秦丹武一邊將自己的靈氣輸送過去,一邊道:「六姐,你真傻,為什麼非吃那天魔丹?如果不是小弟這裏有如此多的靈力讓度,你的身子就虧了。
若是讓你受了損傷。
我就算修成了大道,又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就此隕落了。
他吸收了常漫天以及石子明的修為,靈力充盈無比,讓度給謝寒煙之後,那天魔丹造成的損失,全都能補回。
相當於前腳吃了天魔丹,後腳就吃了幾十種天材地寶的補品,倒是不怕反噬。
謝寒煙笑道:「小師弟。
如果你要隕落,六姐就陪你隕落好了。
你體內的蟒毒,雖然有幾粒靈丹壓制,但是想要徹底治療。
非得要雙休修行是也不是?秦丹武點頭道:「六姐說的是。
不過這次雙休很麻煩,我那幾個女人的修為,實在是太弱了一些。
不過雲花坊需要找我辦事。
也該讓她們付些好處,等咱們出了礦洞。
讓她給我找幾個金丹女修來做爐鼎,大概就能把那靈力化成己用了。
謝寒煙白了他一眼道:「為什麼非要找金丹女修?難道眼前一個元神女修。
你看不見麼?六姐……你……你不是不能?豁出去了。
」謝寒煙咬牙道:「我看到你被刀臂螳螂斬成幾十段的時候,你知道我的心情麼?不是悲傷,而是後悔,真的,是後悔。
我後悔為什麼沒把自己交給你,為什麼連小盼晴都不怕的事,我卻要怕,結果她們能做你的女人,我卻要被石子明那個惡魔欺負。
我當時靈力受制,就連自絕都做不到。
我那時候就想,只要這次僥倖不死,我就要把自己交給小老么。
我們不神交,就像凡人的夫妻那樣……她說到這臉色微紅,不過毅然道:「我要做你的女人,做你小老么的女人。
如果將來叔叔發怒的話,就由我去求他,大不了,就讓叔叔廢掉我的修為。
只是說起來,我的年紀比你大多了,我這算不算老草吃嫩牛?修士無歲,六姐何必如此。
我這採補術於女修大有損害,你的元陰損失倒在其次,我是怕你的修為也會因此受影響,到時候天魔丹……別管天魔丹了。
咱們離開這礦脈還不知道要幾天,如果在這幾天裏,你的身體出了問題,難道真要六姐自盡陪你去?我不在乎修為受損,也不在乎被人笑話,我只知道,我不能讓我的小老么再遇到任何危險。
你的修為必須快點提升上去,只要能做到這一點,幹什麼我都不在乎。
她將手一揚,只見牆壁窗戶處的文字一變,已經多了無數圖案,她臉紅如血道:「自從上次老么找那功法以後,我就把藏里所有雙休秘籍都翻了一遍,雖然找不到你那功法的後續,但是其他功法也找了不少。
我們……我們就照着上面的記載,挨個修行……石室內,水秀與蘇紫雲看着藏在天劫中巋然不動,心裏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她們兩個本來做好準備,如果這書房抵擋不住,就由自己出手接下天劫。
好在這場雷劫並不算強烈,在金丹期里,只能算是平庸無奇,書房應付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等到淋過第二場雨,水秀與蘇紫雲身上的傷患基本都恢復了正常。
蘇紫雲道:「這天劫看來也沒什麼奇怪,看來秦師叔這丹成品質一般,未來的成就恐怕……水秀道:「我點金峰會全力支持秦七弟的修行,不論是化嬰丹,還是元神珠,都會盡力支持,我就不信,七弟成就不了大業。
」她看了一眼常漫天的殘骸「別的不說,就是這條偽龍,拿到拍賣會上,就能為七弟換一大筆靈石。
我這部分分額我會全交出來,供七弟支配,還怕他成就不了大道?蘇紫雲道:「天劫已經過了,怎麼六師叔和七師叔還不出來?水秀有心報答秦丹武的恩情,也就想着要拆散龍游天與蘇紫雲,哼了一聲道:「這還用問?你自己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蘇紫雲未曾多想,走向那房間,想喊二人出來分寶。
可剛到門首,她的臉色一變,又過了片刻,一張臉頓時羞成了紅布,一溜小跑的跑回水秀身邊道:「水師叔,你讓我去叫人,是不是故意的啊。
這七師叔和六師叔也太……太大膽了吧,我們還在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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