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給席默拒絕的機會,直接拉着他就往車上跑去。讀爸爸 www.dubaba.cc
席默無奈地看着她,「粥粥,不要胡鬧,這不是小事。」
魏方毅的能力不差,他都處理不了的事情,足以見得對方有多厲害。
他是一萬個不想讓粥粥去涉險,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他怎麼辦。
他擔心,粥粥卻一點兒也不怕。
她自信滿滿地拍了拍小胸膛,「沒事噠,我厲害着呢,而且還有祖師爺呀。」
祖師爺會保護她噠。
想到上一次祖師爺護着他們幾個,連幾十斤的的炸彈都躲過去了,席默的心倒是放下來了一些。
但也僅限一些而已。
萬一呢,祖師爺也不是萬能的。
「哎呀別猶豫啦舅舅,救人要緊呀。」
瘦猴他們也跟了上來,「老大我跟你們一塊去。」
崔坤幾人也默默點頭。
軍長看着他們,見席默不說話,果斷幫他下決定,「好了,都上車。」
「軍長?」席默眉頭一皺。
軍長卻不容置喙道:「我們這裏設置的關卡再難,都不如粥粥親自去體驗的有用。」
實際上,他之前就很不贊成趙興華他們答應讓粥粥滿十八歲再出任務。
小姑娘現在的實力已經遠遠達到可以出任務的水平了,她缺乏的是實踐。
再拖個十幾年沒有意義。
只不過,他們也是為了粥粥的安全考慮,所以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這次有席默陪着她,他還是希望她能多歷練一下的。
粥粥也使勁點着小腦袋,「沒錯沒錯。」
她沖軍長燦爛一笑。
她喜歡他今天說的話!
軍長摸了摸下巴,隱隱摸到了能把小姑娘拉攏過來的法子。
但要等他們任務結束回來才有時間詳談。
「走吧舅舅,別猶豫啦,再猶豫下去我們就可以不用去,等着吃席就行啦。」
粥粥催促道。
聞言,席默再也不拖拉,直接上了車,瘦猴他們也趕忙跟上。
粥粥拿着魏方毅的那塊玉,沒什麼比這個更有他的氣息了。
她掏出小羅盤來,「啪嘰」一下把符貼在上面,符紙便指向一個方向。
等他們趕到林子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此時,林子裏的人卻不少,都是在找人的人。
粥粥貓着腰躲在草叢後面,小腦袋悄悄探出來,烏溜溜的眼睛戒備地盯着周圍。
席默抬手把她的招財發按了下去,壓低聲音問道:「找到人了嗎?」
粥粥點頭,小胖爪指了指,「在那邊。」
正是那群人去的方向。
席默頓時神色一凜。
不過兩秒,他就做出了決定,沖他們做了個手勢。
瘦猴幾人點頭,緩緩分散開來,悄無聲息地朝着那群人而去。
「走。」席默沖粥粥做了個示意,一大一小也飛快追了上去。
他們腳步極輕,還不等那些人反應過來,匕首就已經劃開了他們的喉嚨。
粥粥也一個跳起,跳到那人背上,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利落地把他的脖子往旁邊重重一扭。
全程也不過眨眼的時間。
他們還沒等發出一個音節來,人就倒在了地上。
把屍體藏在草叢裏,席默環視一周,立刻道:「走。」
這些人只是一部分。
等其他人追上來就麻煩了。
「嗯嗯。」粥粥點了點小腦袋,朝着小羅盤指示的方向快速跑去。
此時,一個山洞裏。
魏方毅手捂着傷口,臉上因失血過多而變得煞白。
他握着匕首,警惕地守在洞口,時不時回頭一眼裏面的兄弟們。
這裏雖然能暫時讓他們避開敵人,但同樣的,手機沒有信號,他們根本就無法發出求救信息。
「老大。」一人走了過來,眉頭緊緊皺着,聲音里滿是擔憂,「孫海的臉不對,我們得趕緊送他去醫院才行。」
他們哪裏能想到,那幫人居然還偷偷養了蛇。
孫海被咬了一口,即便他們及時把毒逼了出來,但體內還是有些殘留,足以致命。
魏方毅回頭看了眼孫海,咬了咬牙,「我去把他們引開,你們帶着孫海趕緊走。」
其他人立刻搖頭,「不行。」
他現在也受着傷,留在這裏,萬一被那幫人抓到,只有死路一條。
「老大,我們來是一起來的,走當然也要一起走。」
「聽我說。」魏方毅環視一周,目光從每個人身上掠過,「不要做無謂的犧牲,能保住一個是一個,你們趕緊帶着孫海走,只要出去了,就可以讓人來救我,記得叫席默來,把這裏的情況都跟他說一下,這個任務就轉交到他手上了。」
雖然他看那傢伙不順眼,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實力確實強。
今天要是他在這裏的話,只怕不會讓兄弟們走入現在的絕境。
見他們不說話,他補充道:「放心,我會等到你們回來的。」
說完,見他們不說話,他的臉色驟然一沉,「怎麼,我說話不管用了?」
面前的人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知道他是在給他們畫餅。
但凡他一個人去引開那些人,生還的機會極為渺茫。
他是要用自己的命,給他們開出一條路來。
見他還要說話,魏方毅直接冷硬地打斷道:「服從是軍人的天職,所有人,立刻出發,不許回頭!」
一時間,山洞裏的氣氛低到了谷底。
幾秒後,面前的人抹了把臉上的淚,低着頭折返回去,把孫海背了起來。
他深深看了眼魏方毅,咬牙道:「走!」
其他人對視幾眼,只能沉默地往洞口而去。
他們知道,這是目前唯一能救孫海的方法了。
魏方毅也走到洞口邊,正要說話,忽然神色一厲,「有人!」
聞言,幾人立刻又退了回去。
魏方毅神色冷峻,貼牆躲在後面,手上的匕首緊緊握着。
他的子彈用完了。
但就是拖,也要拖死他們!
三米。
兩米。
一米。
一道身影猛然出現在門口,他立刻閃過去,手上的匕首同時朝來人的脖子划過。
然而,那人卻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一把鉗制住他的手。
山洞裏漆黑一片,他根本看不清對方,只覺得他身上的氣味很熟悉。
來不及多想,兩人手上已經過了數招。
對方像是極為了解他一樣,每一招都預判得極准。
不對,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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