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爽起身道:「收編地域志也是我家先生的遺願,我家先生年邁,已是沒有精力去編撰了。先生病重之時,將我叫到榻前。先生對我說,自國家紛亂以來,還沒有完整的地域圖,如今的趙國開始衰敗,能完成天下一統只有秦國了。臣遵循我家先生之遺願,從趙國都城邯鄲出發,花啦十多年的時間,每走一個地方根據實地考察,繪製諸國地域圖。回到邯鄲之後像先生一樣辦私學,一面傳播先生之仁德,一面整理繪製諸國之地域,山川之風貌,南達百越,北抵燕國長城,趙國長城一帶,繪製成大秦地域圖。」始皇帝聽後更是感嘆的道:「趙主父的志向遠大是朕不能及也,更有先生足跡天南地北,繪製這大秦地域圖,先生可謂是功不可沒啊!在趙國的時候朕就聽聞,趙主父殺了你的父親,難道你就不怨恨趙主父嗎?」曹爽道:「要說不怨恨它這是不可能的,甚至想到行刺為我死去的父親報仇,但是趙主父是趙國最賢明的君王,它的功績與人類的文王向比肩,它的仁德令其它的諸侯國都臣服於它,滅中山,率六國之兵抗擊外患,使匈奴部族不敢渡過陰山。趙國經過它的治理達到空前的繁榮,其它諸侯國的飽學之士都來投奔它。它將一個內憂外患的趙國治理成安穩強大的趙國,像這樣的君主我又怎生怨恨呢?這不正是我父親希望看到的嗎?」始皇帝望向坐於身前的曹爽更是滿意的點頭,道:「朕佩服先生之胸襟,先生有如此之學識可以為師了,封曹爽為秦博士兼太子師。歉兒好儒,朕想它是很樂意拜你為師的。」恕曹爽無罪並加以重用。
始皇帝走出大獄,中車府令良畜跟隨在後,道:「陛下,曹爽可是趙國蟲,留之恐有後患。」始皇帝道:「曹爽很有才能,朕捨不得殺它。朕不僅不殺它還要重用它,為後世之君尋得一個太平宰相,我大秦可以傳到千世萬世了。」
始皇帝與秦博士曹爽一起入華陽宮,華陽宮也就是太子的行宮。太子歉進入之後叩拜道:「父皇。」始皇帝坐於上道:「歉兒,快來拜見你的先生吧,為父為你尋得一個學識淵博的儒士啊!」太子望向坐於一旁的曹爽,跪下叩首一拜道:「先生在上,請受學生一拜。」曹爽道:「太子請起,請起。」
始皇帝二年,開始修建秦直道。同年,北方的草原有了動作。秦國剛剛完成統一,政局還不是多麼的穩定。這個時候草原上有莫邪單于雄踞北方草原,它就是草原之上的大單于,統領草原十八部精騎越過長城,屠戮北方的大秦之子民。在燕趙長城一帶,馬蹄聲亂。它們衝進邊鎮,一番燒殺,戰馬略過的地方屍橫遍野,搶走糧食和秦國子民百萬之眾。在烽火台之上,狼煙滾滾。兵士們站於烽火台之上看到北邊的狼煙,北邊戰事又起,升起的狼煙沿此長城烽火台傳下,一直傳到咸陽附近,快馬加鞭將戰報送到秦都咸陽宮。
始皇帝在章台宮接到邊關急報,急召秦相李克與內史王稷入章台宮。秦相李克與內史王稷進入章台宮,面見始皇帝,叩首一拜,道:「陛下。」始皇帝抬眼道:「二位愛卿請平身吧。」秦相李克與內史王稷坐於兩旁。始皇帝面向它們道:「我大秦剛剛統一,北邊的草原又開始行動了,掠我大秦之子民,二位愛卿對此有何計策?」秦相李克道:「陛下,北邊的草原部族這是在打秋糧。」始皇帝道:「何為打秋糧?」秦相李克解釋的道:「陛下,現在已是深秋了,馬上就要進入隆冬季節。北邊多雪災,草枯而死,牲畜沒有草料也會被凍死,草原部族入侵只是為搶一些糧草,渡過寒冬。」內史王稷道:「李相國,草原部族此次入侵恐不只是打秋糧那麼簡單吧。」秦相李克與內史王稷的意見不同,加之內史王稷是太子身邊的蟲。太子仁義,對於李克是沒有什麼好感的。李克是法家的代表,重刑法,身邊多酷吏,秦國的嚴刑峻法就是它完善的,和太子的寬刑治國相違背,若是王稷將軍北上抗擊匈奴獲勝,對於它來說又是一種威脅,故而說出打秋糧一說,但是始皇帝是更加的信任它,問道:「王將軍,你對此有何異議?」內史王稷道:「陛下,匈奴莫邪單于集合草原部族全體出動,聲勢是如此之浩大恐有入主中原之心啊!」始皇帝道:「王將軍此言有理,封王稷為北伐大將軍,親率百萬大軍北上。」王稷走上叩首道:「遵旨。」而後退出章台宮。
始皇帝非常的寵信王稷,加之它是大將軍王錯的兒子,將門虎子,誇獎它的才能。它的弟弟王平,官拜上卿之職,始皇帝對它很是親近,外出則陪同始皇帝同乘一輛車輦,居內則侍從在始皇帝跟前。王稷擔任外事,王平常為內謀,號稱忠信。因此,其它的諸將相,都不敢和它們爭寵。王平法治嚴明,從不偏袒權貴,加之它們和太子走的比較近,逐漸的成為太子一黨。
王稷親率百萬大軍北上,北擊匈奴。在黃河以南一帶與匈奴騎兵相遇,站於山丘之上相互的對視而去。副將騎於戰馬之上,望向山丘之上的匈奴騎兵,道:「大將軍,前方就是它們的騎兵,出擊吧。」王稷將軍道:「不可冒然的出兵,在它們身後恐有一支伏兵,會中了它們的埋伏。」副將乃是不服的道:「將軍太過於小心了,有沒有伏兵攻上去不就知道了嗎?」王稷將軍道:「不可,在敵我雙方不明的情況之下,需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大軍在山丘之下嚴陣以待,山丘之上的騎兵也不敢動兵,觀察一會兒便離去了。副將見之大喜道:「大將軍,它們已經撤兵了。」王稷將軍道:「大軍不可動,大軍一動它們便趁機攻擊上來,此對我大軍來說是一大損失,不可大意。」副將道:「想必在這裏附近有它們的軍營。」
一個騎兵進入大單于的營帳,道:「大單于,它們的援軍到了。」大單于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騎兵這才退出軍營。將軍莫綽道:「大單于,它們剛來黃河以南一帶,立足未穩。大單于給我一支精騎,定會將它們殲滅。」大單于莫邪道:「我大軍深入中原腹地,若是冒然的出擊,對我大軍不利,我們退兵吧,退到陰山就是我們的地盤。」
匈奴騎兵繼續向北退兵,就在它們退兵之時,王稷率領大軍追擊而上,主力從上郡北出長城攻其東,又令副將領偏師由肖關出長城攻其西。令匈奴不加防備,被秦軍夾擊。大單于莫邪見秦軍奔襲而來,親率精騎衝上。莫綽將軍更是一馬當先衝殺在前,與小股的秦兵展開廝殺,一排排長長戈矛向上,刺翻戰馬,馬嘶悲鳴,莫綽將軍戰死。主力趕到列成方陣,王稷將軍駕戰車奔到大軍之前,觀望正在與騎兵廝殺的秦軍,拔出腰間的長劍,呼道:「放箭。」弓弩兵站於盾兵之後,拉弓搭箭向上射去,蟲仰馬翻,塵土飛揚,匈奴騎兵很快敗退,收復黃河以南,長期的經營北部邊防,保住秦都咸陽的安全。
始皇帝十年,秦直道已修成,開始北巡。始皇帝坐於朝堂之上。秦相李克站出道:「陛下,直道已修建完成,直道向北可到長城一帶,向南可抵達趙地邯鄲郡,曠古絕今啊!」始皇帝很是滿意的點頭,道:「王稷將軍在北地抗擊匈奴大獲全勝,朕要北巡長城,留太子監國,上卿,相國從旁輔佐之,遇到不能處決之事可傳於朕知道。」秦相李克與上卿王平站出道:「臣等遵令。」始皇帝又道:「太子師。」曹爽站出道:「陛下。」始皇帝道:「太子之學業不可荒廢。」曹爽道:「太子處理要朝政之後臣定時為太子講學。」始皇帝起身走上道:「太子就拜託先生了。」曹爽叩首行禮道:「陛下請放心。」
嬴喜是始皇帝最寵愛的小兒子,嬴喜拉着良畜的手走進興樂宮道:「父皇,兒臣原隨父皇一起北巡。」始皇帝走上坐下道:「喜兒,到父皇的跟前來。」嬴喜望向站於身旁的良畜,道:「良畜。」良畜蹲下身子道:「皇子,快到你的父皇的身邊去。」輕輕的推着它。嬴喜走上道:「父皇。」始皇帝望向站於身前的嬴喜輕聲的問道:「喜兒,北方苦寒,你就不怕嗎?」嬴喜道:「只要和父皇在一起,喜兒什麼都不怕。」始皇帝同意下來,道:「好吧,你和良畜陪同父皇一起北巡吧。」
始皇帝走出咸陽城,城下站有大軍,一前一後的四馬駕駛的單轅雙輪車,其上有身份高貴的御官,主位虛着,兩車之上的傘蓋為大型超薄曲拱形鑄件,前邊一乘御官站立在車上,車廂內有弓弩、箭和盾,出行時有立車或高車、戎車,中間就是轀輬車。始皇帝的座駕便是這輛轀輬車,此車由四匹高大的良駒牽引,後面的車廂在車架之上,一名車夫駕駛,封閉的車廂兩側有自由開關的窗戶。始皇帝攜其小兒站於轀輬車之旁,太子與百官出城相送,跪下道:「父皇。」始皇帝扶起太子道:「太子,你在處理政務之時與它們多商議,可避免自己出錯。」太子回道:「兒臣知道了。」始皇帝望向太子身後的大臣道:「你們都回去吧。」始皇帝攜其小兒上車,隨大軍一起離去,探出頭來望向站於城樓之前的太子與百官,太子伸出招招手,呼道:「父皇。」始皇帝只是揮揮手,太子望向站於身邊的曹爽,而後望向身後的大臣道:「我們都回去吧。」
太子召集文武百官入華陽宮,坐於几案之前道:「遷陵縣多匪患,而且這個地方又缺縣令。」又望向秦相李克,秦相李克站出正要說話,太子移開視線落在上卿王平的身上道:「上卿啊,何蟲可以勝任遷陵縣令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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