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應大將軍率領大軍出城,趁亂殺進魏軍大營,救出奉節將軍,又帶領大軍回到城中。這次夜襲魏軍大營,令營中的魏軍是措手不及,被迫退出十里之外紮營。
孔應大將軍站於城樓之上,像是在責問,道:「你們齊國沒有出兵。」奉節將軍站於孔應大將軍身側道:「大軍正在休整,這些是援助你們糧草萬石,只有你們大軍能夠堅守半個月,半個多月之後我齊國定會出兵。」這句話倒是給它們吃了一個定心丸,使堅守孤城的韓軍看到一種希望。孔應大將軍轉身面對奉節將軍,道:「好,本將軍記下你的這句話,希望貴國能夠遵守你所說的諾言。」
魏軍只有退到山後紮營,以免敵軍再次來偷襲。此次魏軍倒是選了一個好地方紮營,背靠大山,面臨溪水。營寨是環山而建造,視野是更加的開闊。前營和後營各建有兩個瞭望塔,瞭望塔之上均有兩個兵卒輪換觀望,營中有兵卒二十四小時巡邏。丁典大將軍站於軍帳之前,叫來一個副將道:「你去檢閱大軍,統計大軍傷亡多少,之後向本將軍匯報。」副將叩首退下。而後,丁典大將軍進入軍帳之中,坐於几案之前,向魏王匯報前線的軍情,並要求魏王派遣援兵和糧草的援助,隨後將書簡裝於錦囊之中,叫進一個斥候道:「將此軍情傳於魏都大梁,一定要交到大王的手中。」斥候退出。副將進入軍帳之中,道:「大將軍,據末將統計,我大軍傷亡有一萬八千蟲,陣亡之中還有一萬五千蟲是齊兵。」很顯然,今夜偷襲它們的是一支齊軍,然而奉節將軍所率領的一萬五千的齊兵全體陣亡。丁典將軍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難道齊國是無兵無將了嗎?才這一點的援軍。桂陵一戰雖然遭到齊軍的伏擊,擊潰我大軍,齊軍也受到不小的損失。將這些都想明白之後笑道:「我魏武卒所向霹靂,在河西打敗強大的秦國,其它的諸侯無不懼之。我大軍東征西伐,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齊國這是怯戰。」副將站於一旁道:「上次圍魏救趙它們齊國成功了,這次我們魏國不會又是重蹈覆轍吧。齊國一旦出兵就會腹背受敵,被我大軍全殲,所以齊國斷然是不敢出兵的。」丁典大將軍很是自信的道:「雲將軍說得有理,這一萬五千的齊兵很有可能是齊國援助韓國的運糧大軍。」副將軍道:「末將也在調查,據派出的細作回來說,這次齊國派出兩萬多的運糧大軍,城中還有五千齊軍。」丁典兩眼一虛的望向營帳之外,根本不將這兩萬多的齊軍放在眼裏,道:「他們這是垂死掙扎,等援軍一到,我們一舉攻下韓國的都城新鄭,之後征伐齊國,齊國君臣必將臣服於我魏國大王。」
斥候快馬加鞭,入魏都大梁,奔入魏王宮。魏王起身道:「現在我魏國大軍打到哪裏了?」斥候答道:「回大王,我大軍已經攻到韓國的都城新鄭。」魏王聽後很是興奮,道:「大軍威武。」斥候獻上前方軍情,道:「大王,這是前方軍情,請大王御覽。」魏王再次坐於几案之前,道:「將它呈上來。」魏王看着前方的戰報,臉上收不住的笑,道:「我大軍在汝南與敵軍激戰,將敵軍逼到汝河的上游。我大軍藉此夜色的掩護,偷渡汝河,斬首敵軍三十萬,戰領整個汝南。」老太師扶杖站出道:「敵軍的主力一失,我大軍就可直逼敵國的都城新鄭了。」魏王喜道:「我大軍已經攻到韓國的都城新鄭。」老太師扶杖跪下道:「韓國快要亡了,其版圖將會納入我魏國的疆域,大王的霸業已成,老臣要恭喜大王。」朝堂之上的都向魏王賀喜。魏王道:「諸卿平身。」
魏王又問道:「老太師,齊國有何動向?」老太師答道:「齊國未見出兵的跡象。」魏王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道:「我大軍攻無不克,齊國這是怕了,不敢出兵,大軍在新鄭城外受阻,你說派何蟲為將,援於新鄭。」老太師道:「大王,在老臣的府中有一個門客秋生,常與我論兵法。它熟知兵事,就以它為將吧。」魏王道:「好,傳秋生入宮。」門客秋生入魏王宮,拜見魏王道:「下臣拜見大王。」魏王道:「秋生平身。」秋生起身道:「謝大王。」魏王問道:「秋生啊!你對如今之戰況有何見解?」秋生站於眾臣之前是誇誇其談,道:「大王,我大軍已經攻下汝南,如今的韓國已是強弩之末,大軍只需速戰。若是我率領城中的五十萬大軍,一舉可將韓國的都城新鄭拿下,已壯我國威,直逼齊國的都城臨淄,使齊國君臣臣服我大王。」魏王聽後是大加讚賞,道:「秋生好氣魄,好,寡蟲封秋生為大將軍,替下丁典。」屠蘇的臉上一直有些不快,心中有些疑慮,站出道:「大王不可。」魏王問道:「上大夫這是為何?」屠蘇道:「臨陣換將乃軍中之大忌,不利於大軍作戰。」魏王望向老太師,道:「老太師對此有何意見?」太師道:「上大夫,此話有理。」魏王只有如此的道:「那就只有委屈秋生了,你率領的五十萬大軍,統歸丁典大將軍所節制。」魏王又沉思了很久,道:「秋生啊,你就是它們的軍師,可參與軍政大事。」秋生叩首道:「末將遵旨。」
魏王出兵五十萬援於韓城新鄭,這對於屠蘇來說,還是有一種隱約的不安,這可是魏國最後一支五十萬的精銳之師。儘管它的心裏是那麼的焦慮,依然保持着鎮定,入相國府,呼道:「相國,相國啊!」相國子桑走出相迎,道:「上大夫,今天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於我。」屠蘇道:「前方大軍傳來捷報,攻陷汝南,現在正在圍攻韓國都城新鄭。」之後屠蘇又有些遲疑的道:「我總感覺此事有什麼不妥,至於有什麼不妥,我又說不出來。」子桑也是聽後才明白,道:「若是想要攻下韓國的都城新鄭,非十倍於敵是不可能攻下的,大王令城中五十萬的精銳出城援攻韓國的都城新鄭,可是這樣的。」屠蘇露出憂愁之色,道:「正是這樣,這可是魏國最後的兵力,萬一,萬一有所閃失我們又拿什麼抵禦強大的秦國。」子桑道:「這不是萬一,齊國也正是引出這五十萬精兵,誘我大軍深入伏擊之,我魏國可就危矣。我軍將領定是認為齊國因怯戰而不敢出兵,便日益生驕,定會中齊軍之計,到時候大王即便是後悔也來不及了。」說完便起身道:「我要入宮面見大王。」
子桑也是顧不了什麼了,出相國府與屠蘇一起入魏王宮,站於宮門之外。親衛進入魏王宮叩拜道:「大王,相國與上大夫在宮門之外求見。」魏王道:「它又來幹什麼?」此時的魏王對於老太師是言聽計從,對於相國子桑已經很是厭煩了,道:「就說寡蟲政務繁忙,請它們回去吧,改日再召見它們。」親衛有些無奈的道:「大王若是不見,相國可是要闖宮的。」看來子桑這是豁出去了,與屠蘇一起闖進魏王宮,突然的出現在魏王的面前,叩首一拜,道:「大王。」魏王也是耐住性子,坐於几案之前,道:「相國,你有什麼事就快說吧?」子桑道:「大王,現在退兵還可以保存我魏國的實力。」魏王立即搶話道:「寡蟲已經知道,相國還有什麼事嗎?」子桑此時倒是囉嗦起來,像是一個老婦,道:「這五十萬可是我魏國全部的兵力,沒有十足取勝的把握請收回軍令,撤回大軍完善我魏國之法,儘快的恢復我魏國之生產,待到有了存糧或糧倉年年有餘糧,待到魏國富庶,兵力強大再使韓、趙、齊三國臣服,根本就不需要去征伐,它國自會感到我魏國之國力,若是有哪一國不服,便集合其它的諸侯討之,這才是大王真正的霸業。」屠蘇站在一旁道:「大王,相國說得有理啊!」此時的魏王根本就聽不進去子桑任何的一句諫言,若是此時撤軍魏王的顏面掃地,根本不存在。現在的魏王年輕氣盛,它是一個要面子的君王,求勝心切,於是敷衍的道:「寡蟲知道了,相國若是沒有其它的事情,退下吧。」相國子桑進一步道:「大王。」屠蘇站於一旁勸道:「大王,相國此策可是強國之策,請大王三思而後行。」魏王起身,怒視着道:「你們出去,這魏國乃是寡蟲之魏國,無需你們來替寡蟲操心。」子桑抬眼望向魏王,魏王能說出這些話,有些失望了。逼上前道:「大王。」魏王是怒火中燒道:「子桑,你想要幹什麼?」子桑這才退後幾步,跪下道:「臣不敢。」魏王伸出手指指向魏王宮的宮門道:「子桑,屠蘇,寡蟲叫你們出去,你們沒有聽到嗎?」子桑與屠蘇只有退出魏王宮。退出魏王宮之後的子桑道:「即使是死也不會讓大王葬送這支精兵,這支精兵是我魏國最後的屏障。」子桑還是有些不甘心。
在魏王出兵的當天。魏王站於城樓之上送大軍出行。軍師秋生站於戰車之上,叩首一拜道:「大王。」身後的兵士都跪下呼道:「大魏國萬年。」魏王站於城樓之上呼道:「寡蟲在這魏王宮等候大軍凱旋,寡蟲將會以你們為榮。」而後一種聲音呼出道:「不可,你們不可啊!你們這是去送死啊!」相國子桑身穿喪服奔出,面向大軍哭喪,呼道:「先王,先王啊!你快睜開眼睛看看吧。」魏王站於城樓之上,呵斥道:「相國,你這是在蠱惑大軍嗎?」相國子桑起身仰望站於城樓之上的魏王,道:「大王,你此次出兵正中齊國軍師之計。齊國正愁你不出兵。大王此次出兵,齊軍故作佯敗,引我大軍深入,再伏擊之將我大軍全殲,我子桑為大軍奔喪而來,難道大王你還不允許嗎?」太師站於魏王之旁道:「大王,相國如此蠱惑我大軍,用心之歹毒。」子桑望向城樓之上道:「大王,你如此的聽信奸佞之言,我魏國豈有不亡呼?」魏王怒指相國子桑道:「子桑,你如此詛咒我大軍去送死,你該當何罪?」子桑站於城樓之下,走到大軍之前,道:「臣即使是死,也要阻止大王出兵。」魏王怒道:「這魏國是寡蟲之魏國,不是你子桑之魏國,寡蟲要做什麼無需你子桑來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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