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可能殺進來?」
潘萌又重複了一遍,心裏面仍舊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城上防守那麼嚴密,王誠的八萬大軍至今仍被堵在城外,怎麼可能會有人殺進來?
難不成一個個都飛進來的?
可就算是飛,也躲不過城上那麼多雙眼睛,鐵臂神弩就能把他們一個個射死。
前來匯報的甲士臉上帶着血,跪着哭訴:「他們挖了地道,地道直通城內,是付義將軍親自帶人挖的。」
「地道?」
潘萌愣住了,她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挖地道攻城的。
不僅是她,其他人在聽到付義是通過挖地道攻入城中,一個個都傻了眼。
因為他們從未聽說過這樣的戰術,也想像不出怎麼才能挖通一條從城外到城內的地道,這可不是什么小工程。
朱將軍一把將甲士從地上拎起來,兩眼盯着他怒吼:「大白天的,他們從哪兒挖的地道?那麼大的動靜,你們這些人怎麼一點都沒聽見?」
「外面爆炸聲太大了,從地下傳來的聲音我們根本聽不見。」甲士哭訴。
再者,外面打的熱火朝天,誰他媽能想到下面有人挖地道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潘萌莫名其妙地發笑,越笑聲音越大,眼淚都跟着一塊兒笑出來了。
「夫人!」
鶴一鳴見狀有些擔憂,他現在真怕潘萌得個失心瘋啥的。
潘萌連連搖頭,苦笑:「被騙了!咱們都被騙了!」
「好一招瞞天過海之計!好一個左將軍!好一個武安侯!」
她聲音變冷,道:「他親率騎兵攻城都是假的!是故意給咱們製造的假象,真實的目的是給付義做掩護。」
「讓付義去挖地道,他也真能想得出來。難怪付義一直沒有在大軍中出現,原來是被安排挖地道了!」
見潘萌還有心思在這兒分析得失,朱將軍急道:「夫人,現在怎麼辦?」
「殺!!」
正當這時,從城內傳來一陣喊殺聲,大量陵州軍向城頭方向殺來。
領頭之人穿着一身將軍甲,頭戴兜鍪,手持一柄偃月刀。
白亮的真元透過偃月刀迸發而出,化作數米長的大刀,所過之處天都府守軍一片哀嚎,鮮血四濺。
朱將軍看着那個如魔神一般的男子,怒道:「付義,你果然忘恩負義,今日我便替侯爺除掉你!」
他身形一閃,從城上消失,出現在半空,隨後化為一道流光,掄起手中的一對黃銅窩瓜錘砸向付義的腦袋。
付義雖在殺敵,但也在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因而當朱將軍對他出手時,他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他舍下前方的敵軍,反手一記大刀劈向那砸下來的黃銅窩瓜錘。
「鐺!!」
偃月刀爆發出一道耀眼的亮光,正是他領悟的屬性真元,透過偃月刀瞬間劈中那對黃銅窩瓜錘。
然而,真元根本無法擋住黃銅窩瓜錘上蘊藏的巨力,「咔嚓」一聲爆碎。
「叮!!」
黃銅窩瓜錘勢大力沉,在打碎真元後,接着打在偃月刀上。
付義掌心一麻,手裏的偃月刀差點脫手,從偃月刀上傳來的巨力震的他不住後退。
一連退了五六步,他才停住,但還沒穩住腳,迎面又是一對錘子砸下。
付義牙一咬,掌心真元涌動,怒吼一聲,偃月刀自下而上劈了出去。
沒有防禦,只有殺招,這完全就是以傷換傷的打法!
朱將軍暗罵一聲「瘋子」,他才不想跟付義同歸於盡,而且要同歸於盡的話,付義的大刀正好從他襠下劈過,想想都覺得疼。
他凌空旋轉一圈,避開了付義的偃月刀,閃至數米外。
城上的鶴一鳴見朱將軍一個人短時間內拿不下付義,他閃身至半空,雙臂一張,身後出現一對金色翅膀。
這是一對由真元凝練而成的翅膀,翅膀上遍佈着一根根鋒利的細針,像是羽骨一樣插在金色真元中。
「殺!」
隨着他一聲低喝,金色翅膀一扇,大量的細針爆射出去。
「不好!」
付義心中頓生警兆,身形一閃,出現在半空,避開那些細針。
但是,跟在他身後的那些陵州軍卻來不及閃躲,當場被細針射中,一下便帶走了十幾二十條人命。
「鶴一鳴!」
付義看着站在對面不遠處的鶴一鳴,神色凝重起來。
一下出現兩名武道宗師,讓他對付其中一個還行,兩個他絕不是對手。
「殺!」
「殺!」
朱將軍與鶴一鳴不約而同出手,兩個打一個,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付義只能硬着頭皮殺上去,先是一刀斬在朱將軍的錘子上,人被震退了二十米遠,準備的後招也被一錘砸沒了。
「咻咻咻!」
正當他舊力剛去、新力未生之際,大量的細針向他射來。
密密麻麻,少說也有五十根,封鎖了他正面所有的去路。
這一刻,他已無力再躲,只能努力避開頭部這個要害,用身體其他部位硬接。
千鈞一髮,他肩膀突然傳來一股力量,一下把他橫推數米外。
下一刻,所有的細針全部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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