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沒想到,上來就得到了天雲祖師的回應。
而且,看那氣息的樣子,不斷的拉扯着自己,似乎是想將自己拉過去一般。
羅天見狀一愣,喃喃自語道:「這是讓我過去?不過我本體,似乎過不去啊,那……就先渡一道魂道分身過去就好了!」
羅天說着,直接將魂道分身分了出來,順着那印記的方向,便直接沖了過去。
另一邊,那詭異空間之中。
「喂,天雲,你也受傷不輕,撐得住麼?」斷臂仙帝,看着天雲祖師問道。
天雲祖師聞言,乾笑兩聲,道:「還可以!而且,我只是拉對方的一縷魂力過來,問問情況而已,不會耗費太多的!」
那斷臂仙帝也哼道:「就怕那傢伙的一縷魂力,還沒到此地,就被半路的威壓給鎮殺了!」
寒天仙帝皺眉道:「對方從九域之中,貌似聯繫天雲,估計九域是出了大亂子,才會來求援的吧!」
此話一出,斷臂仙帝更是怒道:「我要說的就是這個!咱們當年,在離開九域之前,幾乎將所有威脅,全都堵死了,甚至不惜抽離了天地規則,讓神荒不能降臨!」
「而我們這些人,這些年來對抗那些怪物,死傷不知多少!可是,九域那些無能的後輩,卻還要向我們求援!我有時候真想,咱們為了救這些廢物,做這麼多犧牲,真的值得麼?」
那斷臂仙帝,越說越憤怒,顯然是一口怒氣,已經憋了許久了。
而他此話一出,也頓時引起了其餘人的共鳴。
顯然,對於此次天雲祖師的聯繫,都感覺十分不滿。
那寒天仙帝聞言,卻嘆了口氣,道:「這種事,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
眾人一時間,全都默然不語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天雲祖師忽然兩眼一亮,道:「來了!」
眾人頓時朝着他望了過去。
就見天雲祖師身上,那印記爆發出一道祥光出來。
下一瞬……
嗡!
仙光之中,一道身影,從其中走了出來。
「什麼?」
見到這一幕,在場眾人全都愣住了。
他們能原本以為,九域那邊,能傳來幾句隻言片語,就已經是極限了。
卻沒想到,竟然直接傳送了一個大活人過來!
要知道,此地和九域之間,隔絕了何等恐怖的威壓。
這傢伙,怎麼可能活着來到這裏?
不過片刻之後,就有人反應過來。
「魂道分身?是魂道分身!」有人驚呼了一聲。
此話一出,場間幾人,也都愣住。
好傢夥,竟然有人的魂道分身,能夠抵達此地!
這是什麼人?
而另一邊,來到這片空間的羅天的魂道分身,也是愣住。
他抬頭,看了一眼扭曲的星空。
然後,又轉頭看了一眼血氣森然的大地。
最終,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天雲祖師身上。
「啊,終於找到你了!」羅天見到對方,這才露出一絲笑意。
而那天雲祖師見到羅天,卻是一愣。
「你……認識我?」對方道。
羅天聞言一怔,道:「你不認得我了?我們在九天秘境之外見過啊!」
天雲祖師聞言,想到了什麼,道:「我懂了,你應該是見過我在九天秘境外的分身!」
羅天頓時點頭道:「對,就是你的分身!」
天雲祖師卻苦笑一聲,道:「可惜,那分身和我相隔太遠,又被特殊的力量隔絕,即便分身毀掉,他的記憶也不會回到我這裏的!」
羅天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
敢情對方是不認得自己。
他撓了撓頭,道:「這不是鬧呢麼?你的分身讓我來找你,結果你這本體卻不知道……」
天雲祖師遲疑了一下,道:「我的分身讓你來找我?」
羅天點點頭,道:「是啊,他讓我來找你,說你需要幫忙,還說可以給我好處!」
好處……
一聽到這句話,那獨臂仙帝頓時怒從中來。
「真是一幫不知足的傢伙,竟然還想從我們身上拿好處?沙包大的拳頭,你們要不要?」
他說着,似乎就要對羅天動手了。
羅天見狀,轉頭看了他一眼,眉頭緊皺。
心想誰這麼不講禮貌?
可是,再轉頭之後,看到對方的慘狀之後,卻直接愣住。
好傢夥,這傢伙不僅是斷了一臂這麼簡單而已,他渾身上下,更是有着無數新老傷口,看着悽慘無比。
而且,對方的衣衫都已經破的不成樣子了。
顯然,這傢伙已經窮到一定程度了。
和這種人要好處……
的確是不大妥當啊!
一瞬間,羅天的火氣也消了。
然而就在這時……
轟隆!
遠處天空,忽然劇烈的扭曲起來。
緊跟着,扭曲的空間之中,隱隱然浮現出一張詭異的面孔出來。
那面孔不斷的靠近,似乎隨時都將這空間撕裂,然後從某個未知之地衝出來,來到這片世界,將所有人都撕碎。
顯然,那張面孔的主人,並不在這片空間,或者說這個次元之中。
但是,即便分隔在兩個世界,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感,依然縈繞在每個人的心頭。
「嗯?」而在這時,那寒天仙帝,頓時臉色慘變。
其餘幾人,更是面露震驚之色。
「這麼快?怎麼可能?我們先前,明明已經將缺口給堵住了,按說至少還能撐個千年吧?可這才一轉眼就……」一個準仙帝顫聲道。
然而……
轟隆!
回應他們的,又是一聲巨響。
遠處空間,進一步扭曲。
眼看着,就要崩潰了。
而這一次,扭曲的空間之中,又多了一副面孔。
那副面孔,猙獰可怖,比第一副面孔,更具殺意。
而扭曲的空間正中,空間更是隱隱然出現了一道裂紋。
隨着裂紋的出現,立刻便有一股黑氣,順着那裂縫入侵過來。
黑氣入侵之後,整個天地,似乎都開始被污染和同化。
「怎麼辦?」有人見到這一幕,顫聲問道。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寒天仙帝。
顯然,在場眾人,便是以他為尊了。
後者嘴唇囁嚅了幾下之後,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道:「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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