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過度4
尚外婆是真嫌棄這丫頭啊,要力量沒力量,要胸沒胸的,以後怎麼能帶好她的曾外孫。
唉。
看來得給她好好調理一下,總不能家裏的活都讓她一個人干吧,她可是老太婆呢。
「要我是你,早就覺得臉紅了,哪有臉問。」
石桌上的飯菜香把簡瑜給吸引住,半點沒被外婆這話給影響到。
「外婆,你手藝真好。」走過來,上手就在菜碗裏拿了一塊肉片丟進嘴裏,嘟囔着道。
「你個死丫頭,怎麼那麼髒,居然用手吃,你家大人就沒教你禮貌嗎?」氣死了,簡家怎麼就把閨女養成這樣德性了呢。
早知道,早知道這個外孫媳婦她打死也不要。
「哎喲,又沒外人,自家人就別那麼計較了嘛,我去盛飯。」她知道尚外婆是個講究人,但人活在世嘛,幹嘛用規矩束縛住自己呢。
怎麼舒服怎麼來不香嗎?
看着她的背影,尚外婆白眼都快把眼珠給翻出來了。
一頓香噴噴的早飯過後,二人又再一次癱在了椅子上。
這樣的日子真是太爽了。
「外婆,你這手藝可以啊,可是祖上有什麼傳承啊?」吃飽無事後,簡瑜就開始了解起對面這個老太太,畢竟以後二人要一直相處下去嘛。
多了解點總不出錯。
老太太沒一開始告訴她,而是看向椅子上方的桂花樹,簡瑜也沒催促,靜靜等待。
不知多久過去,知了聲在耳邊不斷循環着,就在簡瑜覺得等不到回答的時候,老太太開口了。
「是有那麼一點關係。」可能是久不跟人接觸吧,家裏來了這麼一個生人,以後還有可能跟自己一起生活的丫頭,老太太就有了述說的欲望。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但老太太願意說,簡瑜自然也願意聽。
可聽着聽着,她雙眼就越發光亮,因為,這個外婆不得了啊,居然是御廚傳人。
還是那種傳女不傳男的家庭。
「外婆,求包養。」簡瑜一個起身,直接來到老太太身邊,抱住她那晃動的腿大喊一聲。
差點沒把老太太給送走,「你個死丫頭,就不能安靜點,像什麼樣子,一點女人的文靜都沒有。」
「要文靜幹嘛,那東西能吃嗎?外婆。」簡瑜一臉討好,「我有外婆就行,其餘的都是浮雲。」
這討好的話要多假就有多假,可聽到老太太耳里,怎麼聽怎麼順耳呢。
「哼,是個嘴甜的,說吧,下午想吃什麼?老婆子就可憐你這小身板,給你補上一補。」嘴角的笑怎麼都藏不住了。
簡瑜驚了,這老太太大手筆啊,但,她是那貪心之人嗎?
必然不是的。
「外婆做什麼吃什麼,外婆做的肯定都是最好吃的。」
直接忽視老太太嘴裏所說的補一補。
老太太眯着眼,眼中的笑意快要溢出來了,也帶上一絲寵溺,那種對自家晚輩的寵溺。
「行,那給你做點甜品吧。」現在物質不豐,可不是想吃什麼就能什麼可吃,正好她收藏中還有點東西,就讓這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嘗嘗吧。
其實,尚家不光是御廚家族,而祖上更是有着長生傳說,食膳仙人。
只不過年代更迭,很多事情在尚家有意隱瞞下慢慢淡去。
雖說本事沒全傳下來,但總有些有益子孫後代的東西傳下來。
就比如尚外婆那一手滋陰長生,玉顏永存的食補之術,可就是外人不得而知的存在。
別看老太太看上去像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可那是人家的偽裝,真實容顏可不是誰都能見着的。
自然,在這動盪的年代中,她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能說她一個六十歲的老太太長的像四十出頭的人吧。
那還得被人當成妖怪去。
所以老太太總是很破爛的裝扮着自己,就連臉上也做了偽裝,看上去皮膚黑黃不說,褶皺都一層套一層。
扯遠了,拉回來。
一聽有甜品吃,簡瑜激動了。
要知道,新時代女性誰還不愛杯奶茶,那可是她每天的精神糧食啊。
哪一天少了都沒精神工作掙錢。
「好,聽外婆的,需要我幫忙嗎?」有好吃的,干點活也沒事。
尚外婆嘴抽。
雖相處不多,但她知道,這丫頭懶的出奇,現在居然開口幫忙,真是沒想到呢。
「那你去把碗洗了吧,我去拿東西。」
洗碗,小事。
剛吃過早飯的祖孫二人又開始為接下來的一頓忙活着。
而被二人都遺忘的家中頂樑柱,男主人正在生死攸關之間掙扎着醒來。
「醒了,醒了,快,去找領導過來。」守在丁翰床邊的人見他醒來,立馬就激動起來。
能不激動嗎?
這次出任務回來後,他就那樣直直倒在了領獎台上,直接把所有領導都嚇傻了去。
要不是接下來的戰鬥,都以為他是發病,還不是給領導擋槍。
那位可是特殊的存在,如不是丁翰為其擋住那一槍,只怕整個國家又得動盪起來。
領導也發話,盡一切手段把人救回來。
經過一個月的努力,人總算是救回來了。
但這地不是醫院,而是國家的一處研究所。
具體在哪,無人知曉。
丁翰也是在他昏迷一個星期後被轉移進來的。
經過這裏大佬的醫治,歷經二十多天總算是把人給救醒過來。
很快,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跑了進來,在丁翰身上上下其手。
不知多久過去,那位特殊領導到達的時候,白大卦們才有了結論。
「身體恢復正常,體質發生質變,比以往更強五層,看來咱們死馬當活馬醫是成功了,只不過,以後這位同志怕是在生育方面有些難了,畢竟他身體發生了一些異變。」
這些話自然不是對丁翰說的,而是白大卦們在那裏商討。
聽到此話的丁翰有些發懵,他,怎麼就異變了?
在說什麼神話呢?
特殊領導此時有些尷尬的出聲提示道:「行了,你們檢查完了就出去,別打擾病人休息。」
聞言,幾人這才發現自己剛說了什麼,都一臉的不好意思。
不過,都捂的嚴實呢,沒人看得見。
「是,我們這就離開。」
這群怪人離開後,丁翰想起身向領導敬禮,但被領導給攔了下來,「丁同志不用如此客氣,都是自己人,如果不是你,老頭子我這條命在不在還另說呢。」
老領導是個很溫和的人,如沐春風,讓人覺得很是親切。
「是首長。」
但丁翰還是在病床上給老領導敬了一禮。
見此,老領導也是一臉的無奈和滿意。
是個好苗子。
「這次,辛苦丁同志了。」
「不辛苦,應該的。」
雖然,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但他知道自己是中槍而倒,因為那一槍直入他頭骨,那種疼痛是他無法忘懷的。
好好的頒獎禮上,怎麼會遇到刺殺?
自然,這些都是無解的,也不會有人跟他解釋就是。
見他拘謹,老領導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後就離開了。
沒辦法,他事多,能抽出時間過來看他一眼,那也是他擠壓自己的休息時間而得來的。
用一分少一分。
老領導走後,丁翰的上司來到他面前,眼中帶着擔憂,「可有覺得哪裏不舒服。」那子彈從他腦子穿空而落,能活着在他看來是奇蹟。
也怪不得被轉移到這邊來。
這裏是什麼地方他清楚的很,更清楚先前那幾個白大卦是何等人物。
要不是他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一個被打穿腦子的人居然還能活下來,看着半點不像受過傷的樣子。
丁翰搖搖頭,「沒有,還感覺很輕鬆,不像以前受了傷後醒來全身都不得勁。」他是個粗人,不會太多的形容詞。
「那就好好休息,家裏那邊你也放心,媳婦已經幫你娶進門了,等你下次休假回去就能見着,你外婆那邊我們也沒有通知你這次受傷一事。」
聞言丁翰放心下來,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外婆。
「不過,什麼叫幫我把媳婦娶進門了?我人都沒在,怎麼娶?」這時,丁翰反應過來問道。
他的上司笑笑,然後給他講了那一天的進程,不管如何,那是他的婚禮嘛,雖沒參與,至少得知道不是。
和公雞宣誓?
他外婆幫他和媳婦進洞房?
聽聽。
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人家姑娘沒鬧?」他不信了,這樣那女孩子能忍?
上司給了他一個揶揄的笑容,「你覺得呢?」
沒鬧?
是沒鬧,只不過是把自己關在屋裏一個月沒出門,吃喝拉撒都是人家老太太伺候的。
嘖嘖,這姑娘也是個能人啊。
就是不知簡家怎麼把女兒教成這樣。
算了,為了老朋友,他還是別破壞他女兒的形象吧。
「那姑娘是個好相處的,沒鬧,跟你外婆處的也不錯。」上司摸了摸鼻樑,然後陪笑着道。
丁翰不是傻子,這上司他了解,他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
一時間,他對家裏擔憂起來。
「我能回家看看嗎?」他想回去看看外婆可安好。
「不行,你情況特殊,一時半會肯定是無法離開的。」於是跟他說了一些丁翰昏迷之後的事。
更說了他可能會被留下研究的事實。
氣的丁翰差點想打死他。
可惜,他手能動,可腿動不了,一點知覺都沒有那種。
這時,丁翰發現了不對勁,立馬臉色也變得緊張起來。
上司見他這樣,也立馬緊張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我的腿,好像不能動。」丁翰掀開被子,然後看着光着的下身。
嗯,資本不錯。
不一會,剛離開不久的那群白大褂再次被叫了回來。
之前因為有老領導在,並未做太過全面的檢查,只大體看了一下數據。
現在發現他腿不能動,幾人也檢查起來。
····
「外婆,好喝呢。」簡瑜雙眼咪咪的享受着下午茶點,這甜水真的好喝,還有這一盤糕點,更是讓她口水泛濫。
「好喝也少喝點,喝多了慢你上火。」老太太瞥了她一眼,這裏頭她可加了不少的好東西。
一碗就足已,要是作死多喝,那就等着飆血吧。
「還有這麼多呢,外婆你想吃獨食?」一聽不讓自己吃了,簡瑜立馬化身為咆哮帝。
如此不知好歹的人,尚外婆還真是第一次見呢,良言難勸該死鬼,想喝是吧,喝死你得了。
「呵呵,這是老婆子我的東西,我吃獨食又怎麼樣。」
「那可不行,見者有份,外婆,你這麼幹不地道,咱們可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該相親相愛,有好東西要一起分享,怎麼能吃獨食。」
說完,她就一口把碗裏的甜水幹了,然後拿着碗就在桌上的砂鍋中再盛。
要是簡瑜稍微理智些,她就會發現,老太太根本就沒有阻攔她的意思。
盛滿後,見鍋里還有那麼兩碗左右的量,她再次大口乾了一碗,又盛一碗。
這回,她動作慢下來了。
一點點品嘗,可慢慢的,她覺得自己的碗怎麼變紅了。
一拿遠,「外婆這東西怎麼還會變色啊,是不是壞了?」
尚外婆這時不知從哪拿出一面鏡子,往她前面一照。
「啊。」
殺豬聲響起,然後,暈了過去。
老太太看着她倒在地上,半點上前查看的意思都沒有。
「要不是現在藥材能弄,這時就不是暈倒,而是準備後事。」
慢悠悠的尚外婆開始享受起下午茶來。
一口甜水一口點心,這日子哦,神仙都不換。
不過想到自己庫房裏的藥材,她覺得是時候去見見老朋友。
簡瑜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床上了。
看着外邊的太陽,她一個驚跳從床上起身,「老太婆要謀殺我。」
一碗甜水,怎麼還吃流血了,肯定是那老太婆想害自己。
一想到這,簡瑜就從床上下來,直接跑了出去。
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換,還是她暈倒前穿的那一身。
「外婆你說,你是不是想害我,所以給我下藥了。」這時的簡瑜是真害怕了。
在這陌生的世界裏,她連個鬼都不認得,要真被人害了去,她找誰說理啊。
原主的父母更是沒有一個親人在世,她···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明明那些小說里的女主一到異世開局都有着疼愛她們的家人和朋友,可為何到她這裏,啥也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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