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三個人順利地找到了張道靈的傳承之所。
玄德立即就抓向那個長匣子。
不過沒有想到這時其上卻浮現出來一圈光暈擋住了他的手。
「嗯?這匣子竟然是個法器!其上設了禁制!」
玄德愣了一下,隨後他扭頭說道:「承源師侄!看來,需要你出手一下了。」
「哎呀。」
許升則裝傻,轉頭同時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背道:「背上有點癢。」
「師侄!」
玄德卻繼續說道:「這東西可能需要我們道門中人用法力結出法印才能將其解開。」
「施釀,你幫我看看我的背,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爬上去了?」
許升卻置若罔聞地道:「我好難受!好像是什麼蟲子,連法力都無法驅逐它!」
「」
玄德無言。
「怎麼了?」
施釀則大驚,立即上前扒拉許升的衣服查看,同時說道:「哪兒呢?沒啊,沒看見有什麼啊!我幫你撓撓吧,這樣還癢嗎?好點了沒?」
「師侄!」
玄德又開口道:「師叔我之前法力損耗太大了,如今」
「還癢!」
許升卻道:「不行了,它好像鑽我褲襠去了。啊,我被咬了。」
「」
玄德無言。
「啊?」
施釀則俏臉紅潤,傻眼道:「這我要怎麼幫忙?」
「不用,這我自己來就行。」
許升道:「師叔,這禁制就麻煩您了。我得先解決這蟲子!」
說完他轉身走到旁邊角落裏伸手狂掏褲襠。
這當然只是因為不想出手而臨時編出來的不太高明的藉口。
「小承源,伱自己行嗎?要不要我幫忙?」
然而沒想到這時施釀卻沖了過來蹲下來紅着臉道:「這樣吧,你快把褲子脫下來,我幫你抓那蟲子?」
「啊?」
許升傻眼,看着施釀。
當然他立即就明白施釀這個女人吸他陽元的賊心不死!
自然立即就拒絕了。
「師侄!」
玄德這時也開口道:「何必如此演戲?」
「」
許升無言。
「師叔,我之前為了救你耗費的法力很多,如今也根本沒恢復過來啊。」
之後許升也懶得演戲了,把褲帶重新系好,輕輕皺眉說道:「您當初敢跟那老和尚那般激戰,應該有辦法恢復自己的法力的吧?」
「啊?小承源,你沒事了嗎?」
施釀卻在旁邊很遺憾地說道:「真的不要我幫你看看?」
「」許升瞥了施釀一眼。
「什麼?師侄,難道你是不信任師叔?覺得師叔在裝弱?師叔若有能力,難道還會藏着掖着不成?」
但這時玄德臉色一沉說道:「這一次來這張道靈的傳承之地,原本我是可以自己一個人來的。我為何要帶你們一起來?還不是把你們當成自己人!沒想到你居然這樣想師叔?」
「師叔,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確是之前出手消耗的法力太多。」
許升也立即道:「那師侄之前還不是為了救師叔你,才消耗了大量法力嗎?」
「」
玄德語塞。
許升當然是想推拒的。
玄德好像老是想讓他們消耗法力!
自己卻不動手。
此時許升也沒有確定玄德有問題,只是對此不太樂意。
玄德臉色微沉。
就在許升以為他拉不住老臉,要開始自己動用法力解開禁忌的時候。
卻不想他老臉很厚,居然又重複了好幾遍之前的說辭。
「行了,小承源,你就動用一點法力,把這禁制解開吧。」
施釀這時開口道:「不要傷了和氣!」
許升想了想最後也決定不跟玄德計較。
也許玄德的確是當初的法力沒恢復過來。
再加上自己是至陽之體,消耗一點法力也沒有什麼。
正好可以看看玄德到底有沒有鬼!這個是主要的。
如果玄德有鬼也好,幹掉了他,之後的收穫不用多分一個人。
許升當然是早就防備着玄德的,他的五個純陽之魂已經早就鑽入了飛劍之中待命。
「那我來吧。」
基於如此的心理,許升便上前了,他嘴中還說道:「不過,若我解開這禁制,可能我的法力就幾乎耗完了。到時候,你們可要保護我才行。」
聞言施釀無言。
她知道許升是至陽之體,法力根本不會輕易枯竭。
也知道如今許升這樣完全就是在裝模作樣。
還是不放心玄德。
「放心放心,師侄,你把這禁制解開,我們平分了裏面的寶物,應能讓我們所有的人將法力徹底恢復過來。甚至一起修為大進!」
此時玄德則笑道:「畢竟道靈祖師留下來的傳承又怎麼會簡單?你法力耗盡沒關係,師叔向你保證,若一會有什麼危險,師叔定會護你。誰想殺你,先踏過師叔我的屍體!」
聽着玄德這麼說。
許升沒再說什麼。
直接伸出手去,對着那個長匣子施展出自己的法力,凝聚出了一枚法印,打向那防護光罩。
頓時那匣子旁邊的光罩連連嗡嗡震動。
這般持續了一段時間。
許升消耗了不少法力,才終於將其給破除了。
「成功了!」
施釀激動地道:「快看看裏面有什麼好東!」
然而正在這個時候沒想到突然之間有好幾道尖銳的呼嘯聲響起。
「恘恘恘恘!」
是玄德的的十把飛劍猛然飛殺了出來。
一半殺向許升,一半殺向施釀!
劍鋒凌厲!
直取要害!
沒錯,這一次他之所以帶許升跟施釀一起來。
只是想利用他們兩人來破除這取寶路上的各種障礙罷了!
剛才他就是故意裝弱,擺出師叔的老臉,讓許升跟施釀耗費法力。
雖然這樣有可能引發二人警惕,但只要能讓許升他們法力消耗!
他出手就有勝算!
因為他前面三個月已然動用了一個珍貴的天才地寶將法力徹底恢復了。
到那時他就可以將一切獨吞!
且他覺得自己演戲還行。
許升嘴上無毛。
施釀單純天真。
因此偷襲還是很有可能會得手的。
當然很快玄德就臉色一僵。
因為他的偷襲並沒有得手。
許升的身前有五把飛劍閃現出來,直接將玄德的飛劍攻擊全部擋住了。
同樣此時另一邊的施釀的身上也是浮現出來了一團團紅髮。
這些紅髮如一隻只手臂,孔雀開屏般瞬間擋住飛劍。
因為之前許升一直不斷警惕玄德。
施釀不可能無動於衷。
雖然她覺得許升有點太多想了。
可畢竟看着許升如此,她自然也會受影響。
下意識地也跟着多了一份警惕。
因此此時飛劍襲殺過來,施釀也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這個時候施釀臉上的神情是難以置信的。
「為什麼?玄德道長?」
她看着玄德問道:「我們之前可救了你的命!你竟恩將仇報?」
當初玄德差點死在那老和尚手裏!
是她跟許升的出現才救了玄德呀。
就算是不報答救命的恩情,也不至於對救命恩人下毒手吧?
而此時的許升則根本就沒有廢話。
既然玄德出手了。
一切就已經明了。
有可能玄德是被時光改變了。
也有可能當年玄德其實本就是這樣的人。
只是因為他跟玄真沒有什麼利益的衝突,所以當初沒有在玄真面前表現出來這一面。
此時許升手上的法印一變,身邊的飛劍直接瘋狂地呼嘯,跟玄德的飛劍不斷對拼起來。
「沒想到,你們戒心還挺重!」
而玄德此時也臉色冷厲道:「但那又如何,你們兩個法力之前損耗不少,不是法力圓滿的我的對手!你們肯定會先耗盡法力!死吧!」
他手中法印連連變化,操縱飛劍閃電般變化,兇猛地繼續攻殺。
原來這就是他打的注意!
拼法力誰先耗盡?
施釀聞言差點想笑。
當然施釀只是相對天真,她並不是傻子。
所以她這時自然沒暴露什麼。
「啊,玄德你好陰毒!」
此時她嘴裏還說道:「居然要跟我們拼法力消耗!我法力不如你!小承源年紀輕輕也肯定堅持不了太久!他也很快就會不行,疲軟無繼,這可怎麼是好」
說這些話迷惑玄德的同時。
她已不圖進攻,只是防守。
還有纏住玄德的五把飛劍,不讓其回去攻擊許升。
如此一來,許升五把飛劍面對玄德的五把飛劍,應該是完全能應付的。
而拼消耗?拼持久?十個玄德都不是許升的對手!
然而就在施釀以為許升會靠至陽之體的持久把玄德耗到懷疑人生法力耗盡,然後才幹掉玄德時。
此時的許升卻是從空間法器里,拿出來了一個盾牌跟一把長刀。
他一隻手抓着一個盾牌,另外一隻手抓着一把長刀。
身體裏的武道內勁頃刻在經脈里劇烈地流轉了起來。
隨後許升直接朝着玄德殺了過去。
畢竟如今在這山洞裏,雙方的距離是比較近的。
此刻也沒有必要拘泥於單純的遠程的飛劍攻擊。
因此許升的心神操縱着飛劍繼續跟玄德的飛劍對拼的同時。
他半步武聖的內勁催動,腳下輕輕一個踩踏,身軀便宛如炮彈般地沖了過去。
恘!
靠近同時手裏的長刀閃電般斬出。
此時的玄德也是愕然的。
因為道士的肉體往往不太強,很少人會選擇近身戰。
而這個時候許升居然近身殺來!
且刀居然還這麼快!
力量還這麼兇猛!
許升突然如此讓他根本沒反應過來。
加上他的五把飛劍被施釀的長紅髮纏住。
另外的五把飛劍與許升的五把飛劍還在糾纏。
因此下一刻玄德的頭顱直接被許升半步武聖的內勁催動的兇猛一刀『噗嗤』一聲直接給斬飛了起來。
「不可能!你這是什麼力量?」
飛起來的玄德的頭顱在空中旋轉的同時,嘴裏還發出這樣的難以置信的話來:「武道?你怎麼可能兼修武道,還練到這種程度?」
因為他還有一個純陽之魂在他的頭顱里的識海之中。
所以此時雖然他的身體脖頸的斷口在大噴血中倒下。
可是他飛起的頭顱卻還是仍舊有意識存在。
而此時施釀也是驚呆了。
沒想到許升直接一個照面就斬了玄德!
且武道?
怎麼可能?
如此年輕,修道修出這樣的實力就罷了,還把武道練到了這種程度?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許升施展武道修為。
「這這這!」
施釀震撼非常,吞咽着口水道:「小承源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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